姜溟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退缩,提出的条件也不算过分,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得到,“好。”
愉快答应,祁司津给他捞起煮好的排骨算是达成一致。
难得两人的晚餐吃的也算温馨愉快,饭后他做甩手掌柜,姜溟主动洗碗收拾。
一个电话打来祁司津接通,是道女人的声音很是温声细语,“津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妈、我大学快提前修完学业了,爸的公司我会早点接手,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乔叔,跟哥,到时候给他们个惊喜。”
“诶,好好好,我的儿子真懂事,那你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知道了,妈。”
“乔叔跟你哥到时候知道了肯定会为你很高兴的,那儿子你的病好了吗?”
“妈、好多了,时机成熟我就回去。”
电话刚挂完一笔五百万进账,祁司津笑的讽刺收下,他母亲每次愧疚就会给他转账,花不完啊花不完。
“啧,这笔钱供姜溟上学绰绰有余。”
“哥哥、我收拾完了。”姜溟注意到这个嘲讽的笑眼里闪过沉思,不动声色的乖巧喊道。
“收拾完了自己玩吧,不用请示。”男人笑容敛去,神色淡淡疏离,泛着冷意靠坐在沙发两腿抬起搭在茶几。
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打着又熄灭,熄灭又打着,整个人透着股消沉跟阴郁。
姜溟经过短短两天的相处,逐渐发现祁司津的性格很是多变的阴晴不定,他倒没有觉得不安,反而觉得他这是不开心了。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似乎接了个电话就这样了。
他没去干扰这种状态,打破和谐相处的平衡他怕这一切的美好都会碎掉,乖乖应了声晚安自己回房待着。
房内的窗外月亮皎洁,时而有朦胧的云雾飘过,推开窗,靠近窗户的树梢盈盈开放着许多迷你橘黄的小花。
淡淡暗香扑鼻,闻着怡人心神,盯久了不自觉的半个身子探出伸手折了一枝簇拥的花朵成排。
悄悄打开房门把这花枝放在祁司津房间门口地上,他不懂这招管不管用,以前养母郁郁寡欢他无意在外面树下捡了朵掉落的花送给她,她是笑的发自内心的开心了些。
现在把这招用到祁司津身上,他有私心,想留个好印象让自己尽可能待到有能力养活自己的时机。
当然,做这些也不是刻意,要营造真心对待,这枝花也承载他的谢意。
祁司津来来回回弄着打火机终于在半个小时左右回了神,都是戒药的副作用,手臂支撑的发麻起身动了动,他的东西带刺,别人动了要脱一层皮的。
移步回到房间门口,目光触及地上显眼的东西,弯腰捡起那枝开的娇嫩的花,溢出笑意,这是看出他的情绪了来哄?可真是有眼见的,不用说也是扒拉窗外的,要罚钱。
小区种植的参天大树都具有药用价值同时也是美化小区,有驱蚊的功效,每栋楼的角落都会安装监控,业主群里都有警示告知。
单单这一小枝就得花两百块买,果不其然回到房间刚坐下,群里就发了个监控视频,探出将近半个身子的姜溟毫不留情的折了他手上拿着的这枝花。
祁司津心情不错的将两百发出去就当买了份开心。
浴室里响起隐约水声姜溟知道人这是回去洗澡了。
掖了掖被子往上盖他要习惯适应美好的一切。
半夜依旧惊醒,额头冒着虚汗喘着紊乱急促的呼吸,竟梦见该S的畜生没S闯进了他的小房间怒气冲冲的掐着他脖子,面目狰狞打骂。
抹了把脸下床放轻声音开门,嘴巴发苦的喉咙干,脚步轻盈的往厨房倒杯水喝喝。
阳台有半窗帘没拉上,走廊至客厅的轮廓照着蓝蓝的光。
喝一杯凉水寒意从体内化开获得几分清醒,安心。
放好杯子回头忽的见客厅沙发坐着个人影半掺黑暗里,他汗毛炸起的做起防备,望着许久那人一动不动。
看着身影是祁司津无疑穿着套精简的长袖睡衣。
“哥哥、”姜溟凝眸试探性的叫了声没反应。
“哥哥、”他装乖巧的样子走近迎着月光照射的角度,才看见人的眼睛睁开不知道在看什么,静静坐着。
凑近缓缓蹲下才那双眼睛不聚焦,表情呆呆的衬的那副面容宛如精致好看的木偶,肤色白皙,鼻梁骨高挺。
坐姿随性的身躯微微佝偻且放松,一只手搭在沙发垫上垂放,一只手放在大腿五指张开的曲起,纤细如玉,修剪得当的甲床很是粉透着红。
跟女孩子家家的手比更是好看,手型优越。
“哥哥、”姜溟见他这样心中不妙的抿唇,这种情况他第一次遇见像睡着了但又不像。
突然祁司津的头动了下,失焦的眼睛跟他对视,蹲在地上的姜溟呼吸一滞,他瞬间头皮发麻就很不对劲。
“哥哥,不睡觉吗、”他声音放轻询问。
坐着的人微微歪头像是在听,没回答,伸手却准确无误的掐住他的下颚,笑的极冷,又嘲讽,眼睛里一下子聚焦了视线。
“乔毓舟,这药性真毒你也尝尝吧。”
阴森的言语让姜溟瞳孔放大,下意识抬手挣脱起身。
祁司津胡言乱语,这行为诡异的毛骨悚然。
睡着做梦?做梦也有睁开眼睛的吗?眉梢皱起凝视对方的举动。
祁司津貌似很生气起身垂眸看着姜溟,面色狠厉。
姜溟跟他无冤无仇肯定是把他当成仇恨对象了,凝眸思考,无意识的人应该好牵引,他实在是没想到祁司津竟藏着这些事。
要是普通小孩看见了应该都会吓得躲起来吧,如果今晚自己没做噩梦那么也不知道祁司津是有这么一面。
“哥哥,我是姜溟,听到了吗,姜溟。”
祁司津皱眉、面容呆板,行动有些缓慢向他靠近。
“哥哥,我是姜溟。”轻声细语告知一遍又一遍。
祁司津面容变得平和站定。
“哥哥,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呀,夜深了。”尝试触碰。
祁司津没动,凝视那伸过来的手抓住颦眉,“你手好糙啊,好丑。”
说完甩开步伐微摇晃的向自己卧室走,他没有意识但能凭往日的印象吐槽。
姜溟气笑呵的一声,什么人啊,睡着了还能这样毒舌,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的确跟他的不能比。
祁司津回去了啪的一声门关上,姜溟侧头看了眼阳台外的黑夜,蟋蟀,知了,不知在哪个角落叫唤高歌起伏。
现在他倒是相信了些祁司津是真的想他做个伴而已,一个人看着也怪孤独的,虽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有钱也会这样吗、或许有钱没钱都会遇到人心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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