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被押入天牢已经快半月有余了,朝中处死秦牧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今天,秦珏亲自来天牢看望秦牧。
“哼,你终于肯来看我了。”秦牧嘴上说着,手却在地上写下(皇兄,朝中有多少人想让我死?)
“还不是因为处理你的事!”(牧弟,朕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想你死!)
“你就因为几句谣传,就要自我于死地,我可是你的胞弟,你真下的去手?”(皇兄,有查到猎虎会的消息吗?)
“正因为你是朕的胞弟,朕才要做出表率!”(有线索,暗卫正在跟进。)
兄弟二人就这样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的叫了了一个时辰。
“你如此执迷不悟,不要怪朕无情!”
“好啊,你现在杀了我,看你将来到了下面,怎么和父皇母后交代。”
“你真以为我不敢?”
“你来呀,看百姓以后怎么说你,你这个弑弟的昏君!”
“大胆,朕现在就废了你的王位,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秦珏愤怒的走出了天牢,回到皇宫,便下旨夺去秦牧的锦王头衔,贬为庶民,并且赐下毒酒,他要处死秦牧。
艾进听后,立马进宫,劝阻秦珏,杨怀民也从丹阳,马都跑死了两匹。
“陛下,三思啊,锦王夺位只是谣传,现在处死王爷,不妥啊!”艾进劝阻道。
此时杨怀民风尘仆仆的来到御书房,跪地道:“陛下,老臣以性命担保,王爷没有谋反之心,陛下还请三思。”
“朕的太保,平倭将军都为了他求情,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他比朕更适合这个位子?”
“陛下,老臣二人并无此等想法,只是自古骨肉相残,天理不和,还请陛下三思!”
秦珏冷笑一声道:“哼,骨肉相残,天理不和?他都想夺朕的帝位了,他就不是骨肉相残吗?”
杨怀民回道:“陛下,你已经夺去他的王位,老臣请求陛下饶恕他的性命,老臣这就带他回丹阳,永世不再踏足帝都。”
“杨老将军,你以为朕会放虎归山吗?”
艾进和杨怀民的求情,秦珏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把两人赶了出去。
当天晚上,一群神秘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帝都郊外的庄园中。
庄园的一处暗室,董临位居主位道:“秦珏已经下令处死秦牧了,我们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这都要是在座的功劳。”
“那里,不是董大人的英明领导,我们的计划怎么能够成功呢。”
“就是,只要秦牧一死,我们猎虎会就不会再有什么阻碍了。”
董临笑着说道:“哎,几位大人,越是这个时候我们就越不能掉以轻心,主子传来消息,秦家那边的内鬼已经将事情告知了秦家的长老,相比秦家为了救秦牧,必会起兵。”
“而且主子还说,东扶那边已经集结了大军,只要秦家那边起兵造反,东扶那边也会大举入侵大夏,到时候,我们猎虎会覆灭大夏的计划,就万无一失了。”
“到时候,你们都是新朝的开国功臣。”
众人举杯想碰,酒杯中的倒影,仿佛已经映射出他们位极人臣的样子。
可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却被人看在眼底。
第二日早朝,艾进和杨怀民继续劝阻秦珏,而董临为首的一众文官却极力支持处死秦牧。
而清南齐和陆祺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陆祺因为是计划的一环,他才不说话,而清南齐则是他那强大的第六感。
这件事太蹊跷了,秦珏和秦牧一向关系很好,就因为几句谣言就反目成仇啦?
他们太低估秦家的血缘纽带了,这种谣言早在先帝在位时就已经出现过了,这不温亲王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并且自己的死对头,陆祺也太安静了,按照陆祺那爱女的性格,早就闹翻天了,怎么会平静的这时请求秦珏解除婚约后,便一言不发。
这一切的事情太蹊跷了,他认为这件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虽然秦牧在花宴上羞辱了自己的闺女,可自己却不能去诋毁秦牧。
至少现在不能,他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件事不对劲,自己不能被当枪使。
“够了,本王心意已决,富乐,午时三刻,赐毒酒,送秦牧上路。”
“是,陛下”
“退朝!”
秦牧愤怒的离开奉天殿,只留下满心悲伤的艾进和杨怀民,还有窃喜的董临等人。
天牢内,富乐拿出饭菜道:“王爷,这些都是皇后娘娘为你做的,你多吃点,富乐只能在最后伺候你一次了。”
看着饭菜,秦牧笑着说道:“富乐,不要难过,这都是我自找的,你看那天我才帮你拔的白头发,怎么又长出来了!”
“多谢王爷惦记,你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富乐强忍自己内心的悲伤,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好,那我就最后在尝尝嫂子的手艺,富乐,不要难过了,你也来吃点?”
富乐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拿出那壶毒酒,却怎么也不敢将就倒出。
“王爷,这酒—”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我只是去见先帝和先后而已,别哭了,快给我满上。”
富乐颤抖着将酒倒满,秦牧拿起酒,就要喝下,此时天牢外传来的打斗声。
“哎,他们还是沉不住气!”秦牧喃喃道。
不多时,天牢内跑进来两名黑衣人,黑衣人看到秦牧立马道:“王爷,你们来救你了,快和我们走!”
秦牧看着来人道:“齐远,魏且,你们这是干什么,劫天牢多大罪,你们知道吗?”
齐远摘下面罩道:“王爷,没时间了,快和我们走!”
“是啊,王爷,快走吧!”
秦牧愤怒的将手中的酒杯丢了出去道:“大胆,我原本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你们来劫狱,你们的家人怎么办?齐远!你劫狱后、齐婶和齐萱怎么办?魏且!艾家人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
秦牧暴怒的骂了齐远和魏且一顿,转身对富乐说:“富乐,我死之后,请你帮我转告陛下,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了他们的罪过。”
说完,秦牧抢过富乐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王爷!”
毒酒下毒,秦牧瞬间口吐鲜血,整个人倒了下去,没有了生气。
富乐回到御书房,将秦牧已死的消息告诉了秦珏。
没过多久,温亲王带着秦牧的尸首来到御书房。
“秦珏,你给我出来!”温亲王此时怒发冲冠,也不管什么礼仪,直呼秦珏的本名。
“皇叔,你怎么—”
“你看看,这是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如今被你给害死了,我们秦家禁止手足相残,可你呢,你亲手把你的弟弟给害死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就因为几句谣言,你就要杀自己的亲弟弟,先帝在时,也传出本王要篡位的消息,先帝非但不信,还为本王辩解,可你呢?”
“秦珏,你是皇帝,你考虑的很多,但也不至于杀了牧儿,你废了他的王位,发配于他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杀他!”
看着情绪激动的温亲王,秦珏还想解释,却挨了温亲王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作为你的叔叔打的,打你手足相残,打你昏聩无理!”
温亲王艰难的将秦牧背起,秦珏还想去帮忙,却被温亲王给骂了回去。
“牧儿啊,叔叔这就带你回家,等你到了下面,让大哥大嫂来找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兄弟俩,是叔叔的错。”
看着温亲王背着秦牧离开,秦珏默默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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