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真是被娘的先进思想吓着了,连忙说不是。
最后抵不住娘的追问,最终还是答应了。
因为有事做了,靖安侯夫人许久没来找他。
他也能放心去攻打北狼族了。
崔言成为北岭军领头后,北岭军强大了不少,进入北狼族,犹如狼进入了羊群。
其实,这也不能怪北狼族。
毕竟他们也没想到,这好好的日子过着,这北岭军就打过来了。
打仗这件事,不都是冬日的事情吗?
怎么在春日这种,草长莺飞的时间,开始打仗了?
北岭军来得突然,打得北狼族措手不及。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北岭军打服了。
崔言成了北狼族的领导,开始汉化北狼族。
不仅传过去文字,还有技术。
北狼族处于草原,除了养殖牛羊等动物,便没其他收入。
崔言成了领导后,建立了跟北岭的合作。
北岭种植农作物和素菜。
北狼区则成为了牛羊养殖区。
在两地之间,崔言开设了集市,将现代化的摆摊文化推广开来。
为此,崔言还引用了几首写草原的诗句。
还亲自画了北岭的风光,引得其他人来北岭来旅游。
北岭早已不同以往,整个北岭分东南西北中五个区域,每个区域都十分繁华,卖的东西都不一样。
来到北岭的人都被北岭的风光所惑,甚至留在北岭不愿回去。
当然也有人是朝廷派来的,他们主要是为了探查北岭的情况。
只是,他们才进来,便被崔言抓住下了暗牢。
......
......
在暗牢中,崔言坐在太师椅上,端着新泡的茶叶,慢悠悠地喝着。
他面前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位男人,他身上遍布着鞭痕,一看就知是受了刑。
“崔言,你这个叛国贼!你居然背叛皇上。”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已经疼得全身无力,却还是在骂崔言。
崔言坐在那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小口地喝了口茶,笑着说:“背叛皇上?难道你不知道,北岭是我靖安侯府的地方?”
“哈哈哈!崔言,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就是皇上,即使他犯再大的错,也是天下之主。”
那个男人笑了,对崔言的话十分不耻。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君,什么是民。懒得跟你费口舌。”
崔言站起来,将茶杯放在椅子上,大步往外走去。
......
......
次日,崔言发话,开始北上,慢慢蚕食朝廷的州府。
离北岭最近的州府是长泽,崔言并未打算出兵,反而悄悄地摸进了长泽的府衙。
长泽的知府姓田,名建邦。
长泽的条件也不好,不说其他,只说收成,只能饱肚。
可是,朝廷却要交赋税三成,这样一来,长泽难民多。
崔言突然出现在府衙,原本的知府并未惊慌,反而打量着他。
“听闻,靖安侯世子,在军事上,用兵如神,如有神助。在政事上,爱民如子,对百姓一视同仁。”
“听说,北岭还有一队娘子军,日常维护北岭的安全。”
对于靖安侯世子,田建邦是佩服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度,又胆大的主君。
“是的!不仅如此,北岭的女子可读书,可参军,可做任何的事情。”
崔言知道田建邦是个为民的官,所以,他才想着来劝降。
“田大人,现在的景国早已腐朽。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沉迷女色,宠幸奸臣,早就不配为君。”
“别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或者说,皇上再怎么荒唐,臣都不可反抗。”
“我这一生,当过百姓,受过压榨。当过世子,享受过荣华富贵。但,有句话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今,我有实力,那么我自是会走到顶峰,让所有人都过上与北岭百姓一样的日子。”
一路来到北岭,崔言见过百姓的凄苦,他知道这些百姓过得有多艰难。
田建邦沉默了。
今年雨水不好,上半年,干了五六个月,以至于收成十分不好。
长泽与北岭只隔着一座山,但他们修通了从北岭来长泽的路。
听说,他们还在开辟其他的路,致力将北岭打造得四通八达。
想想,那些从北岭出来的商队,看到长泽百姓的样子,嫌弃,可怜,鄙夷。
一刻都不愿留,快马加鞭地离开了长泽。
“臣见过主君!”
思来想去,田建邦弯下了腰,跪在了崔言的面前。
也许,他会背负骂名。
但,那又如何?
只要百姓好,他愿意背负这个名声。
崔言十分满意,他扶起了田建邦的身体,道:“田大人,谢谢你。你放心,北岭大军进来的同时,还有大量的粮食。不过,我们先要收拾长泽的世家。”
“世家?”
田建邦的脸色变得难看,长泽的世家,那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
“对啊!他们掌握了长泽大量的金银和粮食,甚至还有书籍。他们放印子钱,喜欢特殊爱好。难道,你不知?”
崔言早就调查清楚了长泽的事情,这里的世家,全都是猪狗不如的人。
“知道啊!可又能怎么办?他们身后的人,不是我能招惹的。我前脚抓他们入牢,后脚就遭到了报复。”
说到这里,田建邦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他是长泽的父母官,尽量保护着长泽百姓的安危。
可是呢!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失败的。
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让她失去了名声,残忍地被扔在了大街上。
即使,她没失身,名声也没了。
“我知道!田大人,我这里有份礼物送给你。”
崔言将折子递给了田建邦,语气轻柔地说:“我娘那边需要一位女先生。听说令千金从小熟读四书五经,乃是个出口成章的才女。所以,我亲送聘书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让她去。北岭,也许更适合她。”
在北岭和离,退婚,被酒鬼骚扰的姑娘,她们都能站在阳光之下,正常生活。
而不是,缩在家庙或埋葬在泥土里,任由其腐烂。
“多谢!多谢!”
田建邦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的女儿,终于能站到阳光下了吗?
“去吧!本就不是她的错!”
对于这位田大姑娘,崔言是钦佩的,听说她在家庙,也没忘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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