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守田守护家,守护媳妇费劲了功夫,他自个出门,必嘱咐南水翠没事不要出门,他甚至有两次在南水翠出门后偷偷跟踪盯梢。
越是这样,越使南水翠产生了对抗情绪和心理逆反,南水翠就是这样的,她认为象唐守田这样的人,过来嫁给他,稀里糊涂过日子也就算了!如今丈夫在她情感世界筑起了一个樊笼,她心中就添了堵,百般没了自在。
唐守田的守势枉费了心机。终于,一个人闯进了这个家底,这个人就是何逢生。
何逢生是个风流汉子,在村里算作小有才气,所以嘴巴也像抹了蜜,说起话来,给人舒服。大凡人都不是十全十美,何逢生的不全,在“命根子”,但那是个隐秘的地方,所以常人是不知个中虚实的。男大当婚,何逢生凭一表人材,三寸巧舌,娶了个当村“村花”,谁知洞房花烛夜,媳妇才知道了自己的男人原是个银样蜡枪头。两人凑合着过了两年,自然也没结出个“果”。一日,想抱孙子的婆婆对儿媳冷言了几句,早已耐不住的儿媳也就来了反唇相讥:“你去问问你的儿子,看他能不能干那事!”这一答对,伶牙俐齿的婆婆自是明白了,只闹了个口呆目瞪,哑了言语,形同木鸡。
这之后,何逢生四处求医,上京下卫,奔东走西,去了大小医院,以求根治。终了钱没少花,药没少吃,结果终是无愿,无愿的还有夫妻关系也起了波澜,两人悄悄的去了法院,两年的婚姻终灰飞烟灭。
又是一年春草绿,何逢生来了人生第二春,又一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走入了何逢生的生活。半年后,新的婚姻也因为何逢生的“难言之隐”而告终。这位少妇也终于带着孩子而一走了之。
两次婚变使何逢生丢了面子,对生活万念俱灰,他谈性色变,觉得在人前也矮了几分。
设了性的需求,何逢生的精神需求还有,他觉得自己还是该有个女人,哪怕只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有一个情感的寄托。
中意的女人是谁呢?洼里人家,人均地亩多,这几年,人手缺少的农家,也就索性把自家的地转包了农业合作社。没了地,年轻人去外地打短工,剩下的老弱人,闲来无事,有的就把自家生活泡在了牌桌。
起初,唐守田的媳妇南水翠,一旦丈夫出了门,也隔三差五地往牌桌上凑,就那几多牌,一来二去南水翠也就熟了。一次赶上了三缺一,经不起妇人们串掇,南水翠上桌揍了手。牌友们视她新手,为了长久厮混,初始皆让了她,该胡不胡,凭她胡了。南水翠牌桌上得来十块八块,岂不自在!于是渐趋走火入迷。
南水翠不比她人,身边还带个孩子,有时睡在一侧的孩子醒来便哭闹,使得南水翠意乱心烦。此际,在一边看眼的何逢生,就把孩子抱过,双手颠搭着哄孩子不再哭闹,这个举动,使南水翠少了分神,便一心在牌桌上尽得享受。享受的还不止手中牌,还有了南水翠的心。南水翠发现身后被两个女人抛弃的男人,不光有一付可人的外表,而且博学多识,谈吐也文雅。
南水翠对这个男人有了芳心萌动,眼神也表意了温柔。这一切,何逢生自是心领神会。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两陌生。自此,两个感情饥渴的人,心灵无需再点,势如干柴烈火,两人已渐由相逢的“逗贫”说笑耍嘴,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天下午,南水翠和牌友们打完牌,众人皆已散去。南水翠方要离开,一只手摸在了她的臀部,不用低头,她情知了那温暖的手是何逢生了。南水翠浑身酥软,满脸徘红,尽情的无语了。至另一只手又摸了她胸部时,她才喃喃地说了:“别,别……”
南水翠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着方才的一幕,心海决堤,眼前的一切,都寡情少趣了,唯有那个男人才叫她怦然心动……
从此,南水翠魂不守舍,眼中都是何逢生的音容笑貌。于是,二人常是寻找来机会见面,但也是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和矜持,再后来,窗户纸索性捅破,一对男女就进行了频频幽会。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唐守田断断续续听到了关于媳妇的风言风语。开始,他还不大相信,尤其是媳妇跟那个不能“干那事”的人有染!他坚信媳妇不可能给他戴“绿帽子”。但外人有鼻子有眼地说多了,他也就留心起媳妇来。媳妇还真是跟过来不一样,她爱打扮了,说话颠三倒四,干活也忘东落西!
唐守田始感不妙,产生了危机感。一天,他告诉媳妇,言说去镇里买化肥,不一会又折返回来。进了家门,但见媳妇和何逢生正在桃树下你说我笑,竟没有发现他来。唐守田一声吭哧,树下对坐的男女才放开了手拉手。
何逢生悻悻地走后,南水翠问丈夫:“咋这么快回来了?” 唐守田气冲冲地说:“来晚了,你们还不知道要干啥事呢!”
南水翠没服软,超乎唐守田想象的来了一句:“爱咋咋地!,我喜欢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唐守田懵了,五段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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