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睁开眼看着这个熟悉的杂物间,脑子里回想着在神秘山洞里面的那些画面,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热。
那个白玉儿身子真的是很软,不过,白玉儿的力气却是很大,嘴巴也是很厉害。
小波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吃亏了,而且还受到了威胁,假如自己七天之内不进去那个神秘山洞,那么自己就会死。
果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就在此时,林雪脑袋趴在杂物间的房门上,拍了拍房门的玻璃说:“小波,在里面干啥呢?现在都六点半了。”
小波回过神,抬头看了一眼林雪,说:“哦,雪姐,我在找东西,接着就出去。”
小波说着,将手里拿着的黑色罐子藏在了杂物间的一个隐蔽地方,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杂物间之后,小波往堂屋走,此时林雪拿着床单从睡房里走出来,小波说了一句:“雪姐,咱等会就出发,别洗衣服了。”
林雪白了小波一眼,脸红了红说:“昨晚把床单都弄得脏的不成样子了,不洗那行!”
小波笑了笑没再说话,走进堂屋之后,小波找了一个大号水杯,倒满热水,将白玉儿给自己的那颗毒丸放入水杯,毒丸很快在水中溶解,神奇的事,红色毒丸在水中溶解之后,水还是清澈见底,没有变成红色。
小波明白,这杯水,此时已经变成一杯毒性恐怖的毒液,随后小波立刻想到一个问题,要将这毒液放在哪儿呢?
正想着,院门外响起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小波猜测应该是张大柱。
随后,小波将装满毒液的水杯收了起来,却发现在堂屋的墙角,有一个孩子玩的水枪。
这个水枪小波很熟悉,还是以前自己是傻子的时候,林雪买给自己,哄自己玩的。
小波立即有了主意,捡起那个水枪,走到水龙头下,将水枪灌满水,林雪看到小波这个举动,说:“小波,你还玩这个做什么,跟小孩子似的。”
“雪姐,我以前不是经常玩么,嘿嘿。” 小波回答说道。
林雪无语笑了笑,继续洗衣服。
小波拿着水枪走进堂屋,将毒液滴了一滴在水枪里面,然后又走到了院子里。
就在此时,院门传来一阵敲门声,正在院子里洗床单的林雪喊了一声:“谁在敲门呀?”
此时小波走到院子里,然后走到院门口,透过院门的缝隙,看到站在院门外的,是村里的刘喜年,在他身旁,有一条棕色毛发的藏獒,很高大,像一个小牛犊一样。
刘喜年年纪五十多岁,老伴前几年去世,子女都在城里工作,平时就喜欢养狗。
小波立即便明白了,刘喜年肯定是收了张大柱的钱,来实行他的计划。
小波没有犹豫,敞开了门,
敞开门之后,小波立即退后了一步,刘喜年笑呵呵走了进来,开口便说:“小波呀,我村里人说,你的病治好了,恢复正常了,刘叔来看看你,呵呵。”
刘喜年话音刚落,在他身旁的那只藏獒突然吼叫了一声,朝着小波就扑咬了上去。
刘喜年大惊失色,赶紧抓着拴狗的铁链子往后拽,但此时藏獒已经扑到了小波跟前。
小波抬起水枪就朝着藏獒呲水,同时,身体快速后退着。
还在洗床单的林雪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大喊:“小波,快…快跑呀!”
林雪说着,抓起水龙头旁边的一块石头就冲了过去。
而此时的那条藏獒却是停止了扑咬的动作,身子不停的抖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哀嚎声。
仅过了三四秒,这只藏獒便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刘喜年看到自己心爱的藏獒变成了一条死狗,立即吓坏了,蹲在藏獒身边,晃了晃藏獒的身子,却发觉,藏獒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僵硬了。
“哎哟我心爱的狗子哎,你这是咋了呀…”刘喜年立刻痛哭流涕了起来。
此时林雪拿着石头站在小波身边,也是愣住了。
小波伸手搂住了林雪,嘴唇凑近林雪的耳边,小声说:“雪姐,收拾一下,咱们去镇子上。”
林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将洗完的床单搭在晾衣铁丝上,回屋换衣服去了。
刘喜年哭了一会儿之后,抬手指着小波说:“小波,我好心来看你,你却把我的狗子打死了,这可是我儿子花了五六千买的呢,你说吧,怎么赔偿??”
小波看了一眼刘喜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狗,然后冷笑了一声,说:“你的狗子要咬我,我只是用水枪呲了它,它就死了,你说要我赔偿?那你报警吧!”
听到小波说出这番话,刘喜年顿时怒火中烧,刚要发怒,房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张大柱。
张大柱嘴里叼着烟,看着地上的死狗,愣了一下,随即对小波说:“小波,我一大早在街上溜腿,就听到你家有狗叫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波看了一眼张大柱,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而且昨天晚上张大柱被自己打了一顿,今早上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
小波也不想跟他们闹腾,便说:“我和我雪姐准备出门,就碰到刘叔牵着狗来我家,狗要咬我,我就拿水枪呲它,结果狗子就死了。”
小波说着,晃了晃自己手里拿着的水枪。
张大柱听到小波要出门,立即问:“小波,你们要去哪儿?”
“哦,我跟我雪姐去镇子上买几件衣裳。”小波说道。
“哦哦,好好好,小雪这几年照顾你不容易,是得给小雪买几件衣服。”
张大柱说着,然后又将刘喜年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对刘喜年说:“我说刘大哥,不就是一只狗子吗,瞧瞧你哭鼻子抹泪的,也不怕后辈笑话,这只狗子我买下了,走走走,去我家喝酒去。”
听到他的话,刘喜年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说:“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把狗子送你家去,你给我钱,少一千可不行。”
刘喜年说着,弯腰将死掉的狗子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跟张大柱走出了门。
二人走出门之后,林雪有些疑惑的看着小波,问了一句:“小波,那只狗子,是怎么死的啊?”
小波笑了笑,对林雪说:“雪姐,不管它,等我换身衣服,咱去小雨家,然后一起去镇子。”
林雪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小波走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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