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起侯府那一家子,就厌恶的皱眉。
要不是当初的老侯爷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现在就想把整个侯府给咔嚓了!
既然悠悠丫头不想让他插手侯府的事情,他在朝堂上多为难为难那个武安侯总可以吧?
皇帝决定多为难武安侯,谁让他教子无方的?
“那你就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师伯。”皇帝又拿出一块令牌给她。
有了这块令牌,她随时可以进宫。
白悠悠也没客气,拿着国师印和令牌就出宫了。
萧晋看着白悠悠走了,小脸就垮下来了,“父皇,我想要悠悠姐当我的夫子可不可以?”
悠悠姐如今是国师了,完全可以当他的夫子。
可比丞相那个老古板好多了。
皇帝眼神一亮,“对啊!正好你皇祖母不在皇宫,朕没功夫搭理你,明天朕就下旨让你去侯府拜师!”
就这么办!
皇帝一锤定音。
他其余的儿子年龄都大了,就这个小儿子是年龄最小的,太后临走前嘱咐他看好自己这个小儿子。
如今他要调查自己儿子为什么会被绑架,没空搭理他。
送去悠悠丫头那里最好。
皇帝赶紧去写圣旨了。
萧晋:·······
她还是不是父皇的亲儿子?
侯府。
白悠悠刚回到侯府,就被陆老夫人喊去了福寿院。
看着打扮的越来越华贵的白悠悠,陆老夫人眼里闪过嫉恨。
“悠悠啊!喊你过来是询问你一下,青竹是你给鸣儿纳的侍妾?”
这些天孙如意总是来她这里哭诉,陆争鸣一直都歇息在青竹苑。
孙如意可是她重孙的亲娘,绝对不能让一个妾室欺负了去。
这些天这个白悠悠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化太大了!
“不是侍妾,是姨娘!不管怎么说,青竹的母亲曾经是你身边最得脸的嬷嬷,也是因为救你才会去世的,不能因为崔嬷嬷早早去了,就对她的女儿不管不问吧?”
“这么大个侯府,养一个姨娘还是养的起的吧?我看青竹是个好生养的,总要为侯府开枝散叶不是?”
白悠悠说的滴水不漏,处处为侯府考虑。
陆老夫人酝酿许久呵斥的话终究是卡在了喉咙里。
她说的没错,青竹的母亲曾经是救她滚下山坡死的。
这个青竹她就安排给鸣儿当了一个通房就没再过问了。
现在她的安排倒是全了她的脸面。
见她如此识大体,陆老夫人试探着开口,“既然你都允许青竹做鸣儿的姨娘了,就让如意也做了平妻吧!正好你们都可以为侯府开枝散叶。”
这些天白悠悠的所作所为,让她们知道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好拿捏的女人了。
做事情也有了忌惮。
陆老夫人好声好气跟她商量,希望她能够答应。
白悠悠直接一口回绝,“陆老夫人,以前孙如意陷害我的时候,你们明知道我没做过还袒护着她,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喜欢她,自然也不会同意她当世子的平妻。”
“如果你们非要她做平妻,那我就去圣上面前好好理论一番你们侯府的家教!”
整个北国就没有侯府这么荒唐的主子。
也没听说过有那家富贵人家的家里居然有平妻这么个位份。
也就是武安侯府,一家子奇葩玩意。
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世子平妻,她这个郡主的脸都被他们往地上踩了。
陆老夫人的脸色很难看,对上白悠悠不同以往狠厉的眼神,也只好作罢。
“你先回去吧。”
陆老夫人捂着胸口,看来是气的不轻。
想到她把自己的夫君都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想来她也不在乎她这个陆老夫人的身份。
她也只好从长计议。
“老夫人,这少夫人也太不识抬举了。”
黄嬷嬷伺候在一旁。
陆老夫人叹息一声,“你去敲打敲打如意,这几天避着点白悠悠,如果她还想着自己儿子记在白悠悠名下就安分点!”
“是。”黄嬷嬷退下。
白悠悠好心情回到了冷院。
元宵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好吃的。
看到好吃的,白悠悠点心情就更好了,“有好吃的日子真好啊!还不用管侯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红缨在一旁给她布菜,“郡主,奴婢也觉得这样的郡主最好了。”
她们如今有吃有穿,还有大把的银子花,郡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哭。
这样的郡主才有当初老爷和夫人的风范。
“郡主,博文少爷来给您请安了。”一个丫鬟来报。
白悠悠吃着饭的手一顿,“谁?”
想了大半天没想明白这人是谁。
红缨的脸色不好看,“郡主,就是老夫人想让您从旁系过继到您名下的那个孩子。”
白悠悠这才恍然大悟,就是陆争鸣跟孙如意苟且的那个私生子啊?
陆老夫人为了让陆争鸣和孙如意的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子,就谎称那孩子是陆氏旁系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让她过继到名下成为嫡子。
白悠悠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并不想过继。
陆争鸣就谎称自己伤就根本无法人道,等过些日子就举行过继仪式,正式记在白悠悠名下。
还没等过继仪式到,以前的白悠悠就死了。
白悠悠擦擦嘴,“让他进来。”
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丫鬟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进来。
陆博文长得果然跟孙如意一个模样,这么明显的特征,侯府的人都是瞎子吗?
“孩儿给母亲请安。”陆博文说着就跪下磕头。
白悠悠一摆手,红缨赶紧把人拉起来不让跪下。
白悠悠抿了一口茶,“这位少爷,本郡主担不起你的称呼,你的母亲是谁也不会是我,你身份尴尬那也是别人的错,可不是我造成的,你回去吧。”
白悠悠在他眼中看到了贪婪。
小小年纪就如此贪婪,难成大器。
尤其是在听到她自称本郡主的时候,更是增加了他的贪婪。
想要个郡主身份的娘?
他想的美!
陆博文一愣,母亲不是说,只要他伏低做小,喊这个贱女人母亲,她就会很高兴吗?
为什么这个贱女人不高兴?
“母亲?”陆博文小心翼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跟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白悠悠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我说过,我不是你母亲,你回去吧。”
说着就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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