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感动,那就勇敢的投入我的怀抱,对你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负责吧!”傅天华果然不要脸,把兄弟女人给睡了,还能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的,恐怕天下唯有他傅天华了。
我现在没心思和他海侃,我得找住的地方,还得找工作,本来我也是有工作的,前几天因为魏语清跑到公司里去闹,我的工作就这么飞了,关键是孙坚还说我欺负魏语清,给我揍了一顿,我虽然比较强悍,但是到底是个女人,肯定吃亏了,我越想越窝火,不耐烦道:“负你大爷啊!找孙坚和魏语清负责去!你们愿意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老娘不陪你们玩儿了!”
话说完,我就果断的挂了电话,挥手叫辆出租车,直接往车站开去。我是个孤儿,但却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爸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是舅舅和舅妈带大的,可他们对我并不好,吞了我爸妈的赔偿金,还不让我上大学,连衣服也没穿件儿好的。
我爸妈走的那一年,我十岁,当我看见我爸妈血肉模糊的被抬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我拼命哭喊,可是不管我怎么喊,他们都没有醒来。外婆告诉我说:“你爸妈是去了天堂,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你呢。”
我信以为真,十二岁的时候,外婆走了,家里的人就更不待见我,十二岁以后,我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高中住校,他们不给我生活费,让我自己挣,到了后来,更是连学费也不给。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上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我们学校附近的小混混。他帮我交了学费,给我生活费,甚至帮我找兼职。
我越来越依赖他,也越来越喜欢他,可是后来他把我骗上床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我却怀孕了。呵呵……这些事儿不提也罢,终归还不是那些老套的剧情。无非就是我打掉了孩子,我家里人到处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一回我经过附近那条巷子的时候,听见有个邻居跟我舅妈说:“关慕锦那个小贱人,果然是没爹妈教的,让她离我儿子远些!真是够脏的。”
说话的是邻居张大妈,她儿子?也就是学校里猴子称霸王的小混蛋,有事儿没事儿总来缠着我。其实别人怎么说我都行,可竟然说我没爹妈教。想想我爸妈在的时候,她巴结的嘴脸,我就觉着恶心,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我拎着书包走进他们家院子里,对着她的脑袋一阵猛砸,后来直接搬起旁边的凳子砸她身上,砸得她直接住院了……
所以我在高三那年,十七岁的时候撬开了舅舅和舅妈他们卧室的门,偷了五千块钱,连带着我舅妈的金项链金耳环钻戒一块儿给偷了,就这么离家出走了,辗转之下,我做了一名插画师,呵呵,像我这种浑球,说出去别人都不信我是做这行的,最初就连孙坚也不相信,他说我一看就是工地搬砖的料……
说起来,我和孙坚会认识也是因为搬砖,我遇见孙坚那年二十三岁,那天下班之后路过一工地,听见有打斗的声音,我一时好奇就进去了。一进门就瞧见两个蒙面男拿着刀子指着孙坚,这一看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我捡起地上的板砖儿就啪啪拍那俩匪徒的脑袋上,孙坚就这样被我解救了!
想想当初真不该救他,就该让他被打劫,或者被打死也好,这样我也不会被他祸害。
恍惚之间,已经到了车站,我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进售票厅,还没进车站就看见一老熟人。是魏语清,孙坚所谓的前女友。
她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防不胜防的一巴掌乎我脸上,杏眼圆睁:“贱人!”
呵呵,就凭她也配说我贱人?还敢打我,我笑看着她:“魏语清,你再说一遍试试?”
“贱人!”她瞪着我,一字一顿道。
遇上魏语清这样的女人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是她先勾引孙坚,有事儿没事儿就挑唆孙坚跟我吵架,甚至说我威胁她不准再打电话给孙坚,我他妈哪有那么闲,还得专门跑去威胁她。
我真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拆散我跟孙坚,现在不正如她所愿了么?还特意跑来车站跟我闹,不过,我并没有兴趣知道她到底什么目的。我冲她冷笑:“贱人?还有人能比你更贱么?唆使孙坚打我!你够厉害的你!跑来这里撒野,是孙坚告诉你的吧!孙坚这个贱男人够了解我的,还知道我会来车站。怎么,他让你一个人来的啊?也不怕你这么娇弱的身子,万一不小心在哪个荒僻巷让人怎么的……呃不,你这骚性,你就喜欢那样!就喜欢人家的野男人!”
“你这个贱货!我真没想到,不但跟外面的男人有染,连男朋友的好哥们儿也不放过!”魏语清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扯着嗓子嚷嚷,周围的人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一个个对我指指点点。
呵!厉害!够厉害!还给我来这招。啪!我一巴掌甩她脸上,顺带扯住她的头发,一脚踹她肚子上,扑上去,几近癫狂:“我都跟他分开了,不是正如你所愿了么?我被你们逼的无路可走,只能离开这里,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害死了我的孩子还不够么?你们还想怎么样,还想怎样!呵!陷害我……说我出轨,你们就夺去了所有的财产,夺走了我爸爸留给我公司还不够么?你现在还来为难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怎么样!”我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演的就跟真的似的,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旁边的大妈实在看不过眼了,赶紧过来将我扶起,一个个对魏语清嗤之以鼻:“怎么会有这种人啊,都把人逼到这种份儿上了,还不放过人家!”
“小三儿都是长这样,装娇弱骗男人!”另外一位大婶也走了过来,和大妈一起扶我。我伤心的抹着泪,时不时偷觑魏语清两眼,她被我打得蓬头垢面的,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不就是狗血剧么?貌似谁不会演似的,说老娘是贱人,老娘就贱给你看看。
以前因为孙坚,还有孙家父母的缘故,我对她还算客气。魏语清这婊子很能演,在孙家父母面前俨然的乖乖女,这么一比,我显然就是个不懂规矩的女流氓了!本来只想离开,没想揍她的,她非得凑上来挨踹,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踹下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魏语清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含着泪水,无助的望着周围。
“关慕锦,你那是什么样子?”呵呵呵,说她怎么忽然变了脸,原来是傅天华来了。
我假惺惺的抹了抹泪,扑傅天华怀里道:“哥……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嫂子勾引我老公,还夺走了咱爸留给我的公司,他们一起欺负我!那个负心人还和嫂子一起打我!你看,我手上……你看看啊!他们给我打的……呜呜呜呜……”我掀起袖子,露出前几天和孙坚打架留下的伤痕。
我看见傅天华的嘴角在抽搐,他轻抚着我的头发一脸苦情戏:“我知道,我都听说了,家门不幸啊!没事,你还有哥呢,走,跟哥回家……”
周围大妈们一个个朝我们投来同情的目光,我和傅天华在这种目光下‘悲伤’的离去,留下魏语清愕然的坐在地上继续接受大妈们的谴责。我回头冲魏语清露出笑容,无声道:“小贱人!”
魏语清气得跳起来想追我们,却不慎被她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扭了脚。
“关慕锦,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影后的潜质嘛!”上了车,傅天华捏着方向盘,笑得一脸贱相。
我摇摇头苦笑:“傅天华,你信么?过不了几天我俩就得成了头条上最出名的狗男女,人家会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关键是咱俩能天长地久么?”傅天华转过头来煞有介事的说。
我拍拍傅天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不挖我墙角,兴许咱俩做朋友还能天长地久!”
“怎么着,你还要去泰国,做个手术变成男人。”傅天华脸上挂着笑,挑眉道。
我摊摊手:“我哪有那闲钱,我是怕你玩儿腻了女人玩儿男人。”
“我是直男,纯正的直男。”傅天华义正言辞的纠正。
我撇嘴:“呵!太他妈直了!诶!傅天华,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抢兄弟的女人,抢了又不要,那个魏语清,丫真够坑的!你说你把她收了多好啊,留着祸害人间干嘛呢!”
“关慕锦,我觉得你更祸害人间,要不我把你收了吧!”傅天华凑过来笑嘻嘻道。
我白了他一眼:“傅天华,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我可不想变成第二个魏语清!再说了,你丫要是跟我在一起,你不怕变成青蛙么?”
“从头绿到脚这种事儿只有孙坚那白痴才会遇上好么?你以为我是孙坚呢?”傅天华转动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我冷哼一声,问他:“那你敢娶我么?只怕你爸会打断你的腿吧!”
“我有什么不敢娶的,关键是你敢嫁么?”傅天华侧眸,眼神里满满的挑衅。
我脑袋凑过去,笑得像女神经病:“哎哟喂,你敢娶呢!你敢娶老娘我还不嫁呢!诶,傅天华,孙坚不是你最好的哥们儿么?你干嘛老挖他墙角,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病啊!”我满脸八卦,说实话,我现在心情烂透了,可我不能哭,只能寻着法儿找乐子。
傅天华转过头来,脸上挂着自嘲的笑:“你以为他真当我是好哥们儿?我跟孙坚上高中就认识,他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哟哟哟!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我摸出一支烟,接着摸出打火机,搞的傅天华车里烟雾腾腾。
傅天华一边儿开车窗一边儿扇着烟雾,眯着眼睛道:“关慕锦,女人抽烟不好!”
“孙坚就喜欢我抽烟!他说……女人抽烟的姿势最好看了!”我深吸了一口轻吐出来,不知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傅天华笑了笑,嘲讽道:“喜欢你抽烟那还不是跟魏语清搞的一起了,三天两头动手打你!”
“要不是你把魏语清给甩了,她能缠上孙坚!”我对着他吐了口烟雾,指着他那张俊脸道。
傅天华夺过我手中的烟,问也不问就给我掐灭了,另一只手还在掌控着方向盘,脸却凑了过来,那笑容……用小说里的词儿形容就是邪魅狷狂,他坏笑:“我不甩了魏语清,怎么能骗你出来喝酒,你要不出来喝酒,咱俩能爬上床!”
我勾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轻笑:“傅天华,你可真他妈的贱啊!”
“我就是犯贱呢!怎么样关慕锦,有没有兴趣做傅太太?”傅天华眼睛带电,直勾勾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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