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不用担心,我们的粮食够吃!”村民们憨厚的笑着。
这位大人们不由越发好奇,这些村民到底是哪里来的底冯妞儿气,竟然把这么多大米卖给他们,却还不怕自己不够吃?
正疑惑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厉喝传来:“你们果然都在这!”
听见这道声音,冯妞儿众位大人以及孩子们连忙扭头看过去。
支架几个翰林学院的夫子拿着戒尺走了过来。
孩子们看到这些夫子立即跳下凳子,躲在自家父亲的后面,“爹爹,快救我!夫子要打我们手心了!”
夫子们来到院中央,看到这些孩子们的父亲也在,当即拿着戒尺指着在场的所有大人们,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看看你们,是怎么教的孩子,竟然想出这样的邪门歪道!”
其中一个大人忍不住上前问道:“否则我们家孩子确实是逃课了,有错该罚,只是怎么能说这些孩子是邪门歪道呢?”
一个院长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是邪门歪道?这群孩子,才多大一点?最大的不过12岁,竟然就能合起伙来,用药把学院所有的夫子全都迷晕,然后整整一个班的人全都溜出书院,这样的事情,我从教几十年来,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一届的学生,是我带过最难带的学生!”
简峨晕沉沉的扶着自己的脑袋,哭笑不得,“你们就算想要迷晕夫子,那也不要迷晕了我啊,我跟你们是站在一起的!”
夫子们则是继续控诉,“光是逃课,就已经超过10次了,按律,你们已经被取消入学资格,以后你们可以自由了,想要逃就尽管逃吧!”
听到院长的控诉,众位大人都沉默下来,低着头脸色阴沉沉的看着自己家的孩子。
孩子们嘟哝着替自己辩解:“又不是我们自己想逃的,是三皇子带头,让我们逃的。”
“对,是三皇子,是他命令我们逃的,我们又不能不听从他的命令!”
三皇子倒也有担当,胖手拍着自己壮实的身体,一脸的大勇无畏:
“没错,就是我命令他们一起逃课的,言宝有需要,咱们就随时做好帮忙的准备,难道你们谁能看着言宝需要帮忙去不帮的吗?”
三皇子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竟让所有人都不好意思回答否定的答案。
夫子们见他这般,也只得道:“不要拿言宝来当借口,言宝没来咱们学院的时候,你们还不是照样逃课?
原以为言宝来了,能让你们改一改以前的逃课风气,没想到你们竟是死性不改,又逃课了!
如此一来,让言宝小小年纪,跟着你们一起上课的理由在哪里?既然这样都留不住你们,那还是让言宝回家跟她娘亲吧,何必让她在学院陪着你们呢?”
一听这话,大家都慌了,不约而同的围到言宝周围,生怕有人把言宝给抢走了似的。
“不可以把言宝带走!”
“言宝必须留在学院!”
“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逃课了!”
“可这次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要逃课的,我们只是想要帮言宝而已……”
言宝推开这些哥哥们的身体,想要去跟夫子们道歉。
奈何这些哥哥们围得很严实,她只好在心里叫道,【三皇子哥哥,快帮我开出一条路!】
三皇子立即拉着言宝,一边护着她,一边将周围的孩子撞开,“让一下让一下,让言宝先出去!”
一群孩子这才不得不让出一条路。
三皇子拉着言宝来到几个夫子的跟前,却见言宝小小的身子突然扑通跪在地上,声音奶奶软软的道,“玉几,哒、卟、几……哦、鸡、了……”
她现在发音还不清楚,还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音节来,就这么几个字,她说的十分吃力。
一群夫子听见言宝说的话,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三皇子在旁边翻译道,“言宝在跟你们说对不起呢!”
院长听得这话,连忙将言宝从地上一把抱起来,软软糯糯的小家伙一下子让他心头也不由软了下来,原本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会儿面对言宝的时候,整个人变得慈眉善目,
“言宝乖乖,院长在教训几个哥哥呢,不关你的事。”
说着,又一脸严厉的瞪向几个孩子:“你们自己看看,连言宝都知道道歉,你们呢?”
几个孩子的父亲连忙着急的怂恿,“赶紧跟院长和夫子们道歉呀,还愣着做什么!”
心里忍不住扶额,他们家的娃,咋还没一个小奶娃懂得人情世故呢?
几个小男孩这才醒悟过来,纷纷赔礼道歉,不敢再找理由说借口。
毕竟无论是什么理由和借口,他们逃课就是事实,该罚的罚,该道歉就要道歉。
几个大人也帮着自家的儿子求情,“院长、各位夫子,让你们费心了,竟跑到这来寻找我们的儿子,辛苦了吧,不如先坐下一起吃点饭?”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位置让出来。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像是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朝中重臣,俨然就是普通的父亲模样,因为自己儿子犯错,不得不向夫子低头。
简老爷也连忙跑了过来,自责的道,“是我的错,这些孩子其实是为了帮我,才把他们的父亲也一同叫了过来,实在是我的原因,还请几位夫子不要苛责这些个孩子,要怪就怪我吧!”
夫子见他们认错的态度好,这才稍微消了气,“算了,看在言宝的面子上,我们也不同你们计较了,回去抄写100遍经书吧!”
一听这话,孩子们顿时呜呼哀哉的垮了脸。
却被自家老爹捂住嘴,硬是不许让他们哼出声来。
言宝立即跑去扯了扯礼部尚书的衣服,又指了一下愁眉苦脸的哥哥们,“帮帮,帮帮……”
礼部尚书的儿子虽然不在其中,但看到周围的大人因为言宝的事情被叫走,于是也过来凑热闹。
这会儿被言宝这么拉扯着,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把言宝抱了起来,刮了刮她的小鼻头,“小小年纪可真是个机灵鬼,竟知道来求我是最有用的。”
也亏得他儿子还卧病在床,不然他儿子要是也跟着一同逃学到这里,他可是没脸求情的。
礼部尚书下面管着一切教育系统,翰林学院也归他管,他当即对院长道,
“老院长,事出有因,孩子们也是出于善心和团结,并不是因为贪玩,小以惩戒就罢了,让他们罚抄80遍就行了。”
孩子们嘴还被自家老父亲捂着,忙不跌的点头。
此刻的他们,能少写一遍是一遍。
院长看着这些孩子双目盈盈含泪的样子,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得到院长的同意,几个孩子这才扑向言宝,激动的掉眼泪,
“谢谢言宝,让我们少抄了20遍!呜呜呜……”
几位大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可怪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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