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角落里两个阴逼默默的注视着一男一女两个炼气期互飙大能级演技。
见两人又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多问旁的话,去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后交流了一番,最终决定一同组队离开这是非之地。
待得混乱已歇,侯志明驱散篝火,起身离去。
少时有些野兽,在两名修士面前连阻滞一二都做不到。
至于目的地,暂时是没有的,首要之事是先脱开这处地界。
从锋的地图虽较为完善,但其上记录与当下多有出入,实在是难以作为参考,尤其是,对于残泽域这样的小破地方,也无甚详细留录。
废弃野道略有些费力的行了一日,到底凭修士脚力,得见了大路。
这一路上还算平静,侯志明颇有些江湖经验,尤其是知道自己背后有两位师兄,并行间时有言谈,侯志明条条应上,更是相互言语试探间问询出了些无关紧要的情报。
遇着花凝故作姿态或是言语陷阱了,便是直接一转恶劣的态度,毕竟不比之前独身闯荡,他现在是真有大腿。
这也让花凝心中有些咬牙。
她就是问问现在的大概情况,又没挖这人的隐私,怎么了嘛!
可这姓易的修士端的比女人还善变,一会聊的好好的,一会言语又忽地变得毫不客气起来。
反正花凝是这样认为的。
心中也暗自腹诽编排,这人是不是就因性格如此恶劣惹了不少仇人这才遮遮掩掩的吧?
两人同行这段时间里她表现得丝毫没有问题,除去少谈己事外,偶尔松散的聊聊残泽域修仙界的情况套套近乎,大多时候也秉着对陌生修士“易知秋”的小心谨慎。
寻了块石头往地上一坐,侯志明开始思忖从花凝口中得来的情报。
没说什么有用的,虽然这女人话贼多,但大多就是些修仙界的杂谈。
只是如今他们缺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们三人确已行出颇远,关于逐妖绝地,建信城,花凝所知不多,更是去都没去过,似是离她的宗门太远,一来一回有些费事,些许猎妖之事,不甚值当。
就是如今所处之地,尤其是那邪修阵法圈下,花凝避开未谈。
但总之现在大略对此地有些数了。
他三人一路避开修士,弄巧成拙,也不能说弄巧成拙,只能说修士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多少是有他的道理的。
如今他离了那块地界,再行个几十里,就能接触到一些修士活动较为活跃的城镇了。
残泽域世俗少有王朝,虽有官府,但基本上都是修士宗门辖下的机构,故此也谈不上国家了。
现在他等算是已经深入残泽域,如果维持现在行进方向不变,最近的势力是云岭计家,金丹期势力,族中有两位金丹修士,丹成中庸,非是无暇金丹,普普通通的下等二三转,稍低于平均水准。
势力还算凑合,只是占了几处灵矿,相对于有两名金丹的势力来说,略显寒酸。
故此计家金丹操持着开始经商,如今也是办的有声有色,在低阶修士中信誉尚可。
而排得上号的大势力,在这一块却是没有的。
至于花凝的宗门,“崆霞道”,就得再废些脚程了。
旁的零散宗门花凝倒是没有多谈,或者说时间太短,也唠不了那么多。
说回崆霞道,此宗花凝说起来是真喋喋不休,什么他有个筑基期长老的师父能和一众金丹长老平起平坐,还有个金丹期的师祖,身份似乎不凡,就是崆霞道的一众金丹期长老见了她那师祖也要毕恭毕敬,更不用说崆霞道是个有着元婴祖师坐镇的大势力。
对味了。
姐们后头有人。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要个地图呢?”
耳边有传音传来,线路接通后,侯志明这才能够传音回复。
“我不似寻常散修。”
侯志明对自己心里有数。
在富庶的灵渺界,他都见识过散修混的有多难,更不用说亢宿界。
就拿一点来说,且不谈木宗持玉牌可随意阅览的种种基础灵术,单就洞妙峰外门山下镇子里的商行中那十块灵石一套的技巧小术,对于大多数散修来说,都是需得费好一番心思才能探得的“妙法”。
散修什么都缺,尤其是宗门修士视之如常的种种渠道。
空有修为却不会几道术法的修士大有人在。
甚至于极端一点,有些拼死拼活打拼的散修,就算是侥幸筑基,都有可能不是系统教育的宗门炼气的对手。
空有一身法力又如何,无宝可驱,无法可用。
这就是大多数散修的现状。
侯志明也曾同散修厮混过,大多数散修颇有斗战经验,因仙道要争个头破血流,要抢个你死我活的道缘。
但侯志明见了只能在心中暗暗摇头叹息。
如他曾见一人,也有过同组一队历练,在散修中颇有名望,“极善斗战”。
实际上那人虽战法经验丰富,可大多数时候都是凭着一手练到登峰造极的火剑术,更多时候则是凭借武法对敌。
看其武法,亦是谈不上是什么高深的世俗秘籍。
“敷衍不慎,易露破绽。”
暗处的夏阳不禁摇头。
小心成这样也太过分了,过度的遮掩伪装反倒是极易弄巧成拙。
“问她要就是了,不必担忧太多,直言宗门破落从他域而来即可。”
得了指示,侯志明微微颔首,继续静等花凝。
至于花凝做什么去了?
她去“摘花”去了。
炼气修士,自然不能免俗。
“不过这花凝,身上应是有什么底牌,你自己注意。”
留下一句话,夏阳切断了传音。
然后换下了从锋的班分开监守二人。
这脑子有泡的从锋夏阳是绝对放心不下的,他看护着有无风吹草动还行。
远方草丛中解下纱裙的花凝是不知道她从头到尾被两个阴人轮班看了个干净。
当然,她不知道就当没发生过。
反正阴戳戳监视着她的俩人都不是正常人。
譬如从锋,她别说摘花了,就是在这进行一个不合礼法的行为也不会理会,但但凡稍有异动,从锋的剑可能反应的比他脑子还快。
有淅沥雨下,芳草青芽微微卷曲,挂上了点点露珠。
花凝突然手探到了怀中,扣住了一只玉符。
透明的人影持着左轮瞄准了花凝的心口。
夏阳看着花凝将玉符抵在额头上,一息,两息......
收起玉符,花凝面色不变,复又取出一方素帕,探下轻轻擦拭了起来。
又整了整衣冠,两手放在双颊上一阵搓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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