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秀的服侍下,方言洗漱完毕爬上了床,靠在床头上,又思考起来深田恭兴的来意。
从进门到洗浴,方言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文秀看着心疼,小心翼翼的说道:“夫君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不妨说出来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找到思路呢?”
听到文秀的问话,方言呵呵一笑,自嘲的说道:“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也许是我多虑了吧!”于是,就把深田恭兴来访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最后疑惑的说道:“秀儿,你说深田老头不会是过来陪我喝茶那么简单吧?”
听完方言的叙述,文秀思考了一会,不确定的说道:“夫君,估计你又有好事了。”说完,一脸的坏笑。
“好事?”方言一脸的诧异,接着问道:“秀儿,哪里的好事,什么样的好事,难不成他儿子要解甲归田,把空军彻底交给联邦不成?”
见方言胡乱的猜疑,文秀也不忍心逗他,侧身趴在他身边说道:“夫君,说不定我们又要多一个小妹妹了。”
见文秀和自己打哑迷,方言更加的狐疑,恶作剧的在她粉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哎吆!”文秀咯咯的笑了起来,片刻后,她搂紧了他的脖颈,委屈的说道:“夫君,你有了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你还会疼我吗?”
胡说什么,哪里有那些事,你们几个如花似玉的,我都照顾不过来了,还哪里有闲心再找什么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多余的,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当初一样疼你们的。”
听到方言的话,文秀感动的泪眼婆娑,伸头在方言的脸上亲了一口。满足的说道:“夫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没有吃醋的意思,你也不要把这些事情不当一回事。深田家族在九州四岛这个地方,人脉广泛,话语权很大,为邦国长久计,你不能拒绝他们。”
“等等!秀儿,你说的是什么,你都把我说糊涂了,你说深田家要把女儿给我?这怎么可能呢,从来没有听说过,何况我们的关系都很和谐呀,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方言一脸的不可置信,急忙辩解道。
文秀认真的说道:“夫君,再好的关系能有亲戚关系稳妥吗?从古到今,政治联姻还少吗?哪个皇帝的宫殿里没有几个重臣家的女子,甚至一家老中少三代都在宫里伺候皇帝,事实证明,这种办法是非常管用的,姑姑年老色衰了,把侄女招进宫里继续伺候皇帝,侄女受冷落了,再把侄孙女招进宫里继续伺候皇帝。事实证明,这样的方式是非常管用的,只要宫里有几个女人,这样的家族想没落都难。”
说到这里,她温柔的看了看夫君,搂紧他的脖颈说道:“岗川家就是这样,我的小姑姑就是松平原的长妻,可惜三十多岁就莫名其妙的去世了。岗川家失去了依靠,各大家族都开始算计岗川家,岗川家实在扛不住了。于是,就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我进了宫,岗川家又保住了。”
太匪夷所思了,方言搂紧这个可怜的女人,轻声叹息着说道:“这皇室也太乱了,难道他们就不考虑自己的形象?”
文秀泪眼婆娑的说道:“这个民族只知道享受和索取,女人就是他们谋取利益的工具而已,几百年来,荒唐的事情在皇室贵族时常上演,只要他们觉得没什么不妥,那么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听完文秀的讲述,方言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个地区还有这样的陋习,看来,联邦要在法律上有所限制才对。
正在这时,文秀又说道:“夫君,我听美玉说,深田家有个女儿唤作深田佳慧,今年十八岁,肤如羊脂,生的很是美艳。听说皇室想给大皇孙迎娶,被深田松以女儿年幼上学为理由,直接拒绝了。美玉听爷爷东部运说,深田家想把佳慧许给总统,也不知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哼,他们打的都是一手好算盘,难道不知道总统不是皇帝,会轮换退休的吗?他们就不怕赔了女儿又折兵?”方言恨恨的说道。
文秀又说道:“他们才不怕呢,即使有继任者,谁的威名能盖过联邦的缔造者呢?只要你愿意,谁上来都是儿皇帝,敢问谁又敢为难你的亲戚呢?”
文秀的话虽然有点片面,但在现实中也有一定的基础,方言苦笑一声说道:“按照你的逻辑,他们塞过来我非的接住不可?难道不顺从他们的安排,难道深田家就敢造反不成?”
文秀娇嗔道:“谁愿意把自己的男人分享给别的女人,但是,这里人心混乱,感情也很复杂,在很多人的眼里,你们就是外来者,表面顺从,不代表心悦诚服。过些年,一旦国际发生大的变化或者联邦出现危机,有人得到大财阀的支持,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认为,如果你不讨厌她,权宜之计还是不要太伤和气。毕竟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强,如果有可能,你从几个大家族都娶一个女人,至于尾大不掉的财阀家族,以后找机会一个一个的削弱瓦解。”
“不行,他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偏不听他们摆布,有本事他们联合起来造反看看?”方言有些愠怒,气愤的说道。
见方言情绪有些激动,文秀心里暖融融的,又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温柔的说道:“你不要生气嘛,我们就是照事论事,当今我不怕他们造反,就怕他们阴奉阳违两面三刀,坏了你的大事,耽误了你的正经推行。如今八大家族倒了,九州四岛最有权威的就是东部家和深田家了,你已经纳了东部家的美玉,为何就不能纳深田家的佳慧,这样,他们心里也不平衡,总觉得自己就是外人,时常得提防着联邦,慢慢的他们的资产也就转移到国外,损失的就是联邦了。不就一个女人嘛,我建议夫君不要拒绝。只要这两家成为你的人,其他中小家族只能顺从的跟着走。你先见见佳慧再说吧,如果你实在讨厌,你就找借口再拒绝不迟。”
听了文秀的分析,方言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情商,他苦笑一声,调侃着说道:“看不出来,我的秀儿有母仪天下的潜质!”
被方言调侃,文秀急忙否决道:“我才不做什么母仪天下的人,尔虞我诈的日子我过够了,我只想伺候好我的男人,为你养育儿女,在你身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就满足了。”
这也许不是情话,但这是方言听过的最朴素的情话,刹那间,他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坏笑一声,翻身压了上去……
两人折腾的太晚才睡,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两个人起床收拾好,准备吃早餐,隐隐约约听到敬贤的房间传来汉语古诗的朗读声:“……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听到这样的诗句,方言有点尴尬。看着文秀笑笑,不知道该说些啥,就听文秀问道:“夫君,这首诗很美,叫什么?杨家又是谁家?”
听到文秀的问话,方言坏坏一笑,打趣的说道:“这小子骂咱俩呢,说我经不起你的诱惑,留恋你的美色,连床都不能早起了。”
方言的话把文秀惊的不轻,想起昨晚上荒唐事,顿时双颊绯红,羞得不知所以,把头埋在方言的后背,害羞的说道:“这个小坏蛋,他怎么能这样说呢?都是你不好!”说着,她害羞的用小拳头敲打着方言石头般的后背。
哈哈哈,方言爽朗的笑笑着,转身把她抱在怀里,文秀惊的连连挣扎求饶道:“快放开,门开着呢,你昨晚上还没有欺负够人家。”说到最后,她声如蚊鸣,双眼迷离,浑身酸软,顺势勾住他的脖颈……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方言也不敢太招惹她,笑着说道:“敬贤在背一首古唐诗,叫长恨歌,讲得是华夏唐朝第一大美女——杨玉环,悲惨而戏剧性的一生。最后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惨死在马槐坡的故事。”
“好像很凄美,那你给我讲讲吧!”怀里的文秀终于平静了下来,怜惜的说道。
“时间不早了,快吃早饭,我们还要去深田家看看呢。晚上回来,躺在床上慢慢给你讲。”方言认真的说道。
“嗯,那你快放我下来。”文秀乖巧的说道。
两人刚吃完早餐,王小锋就敲门说道:“老大,你说今天去深田家视察,深田家派车来迎接了,齐局长已经打前站去了,不知我们何时动身?”
方言看看手表,已经九点了,他说道:“十分钟后准时出发,我收拾一下马上下来。”
听着王小锋的脚步声远去,见文秀还穿着睡衣,忙着为自己整理衣服,他诧异的问道:“文秀,你怎么不换衣服,车在下边等着呢。”
“你们去就行了,我今天不想去,我想睡会觉。”文秀情意绵绵,边为方言整衣领边说道。
“噢,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过去看一圈就回来给你讲故事。”方言笑着说道。
“你要认真点,不能太不当一回事,我给你说的话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条件可行,今晚上你就住在哪里,明天你就把她领回来。这样,深田家一定会感恩戴德,全力以赴的支持联邦的所有政令。你也能腾出更多的时间,着手联邦的计划。”
多懂事的女人,方言心情很复杂,也很欣慰,他轻轻抬起她柔软光滑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啪嗒一声,门锁关上的声音,文秀感觉到双腿发软,浑身精神被抽干了一样,软软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不争气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为她生命里的全部,短暂的分开都好像是灵魂的割裂一样疼。他慢慢的回忆着两个人点点滴滴,除了温馨就是幸福,她想到远在国际城的姐妹们,远在北欧的姐妹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停止了抽泣,伸手拿纸巾擦干了眼泪,自嘲的笑了笑,走进了洗浴室……
方言一行先去了深田家的华医研究所,在他们的藏书阁,看到了许多华夏失传已久的医药典籍,在和数十位资深华医老专家座谈时,听到了他们对华医不同的理解,尤其在神经方面的理论,已经超越了当前华夏国内同行一大节,尤其是他们对待疑难杂症的认真态度,让方言都汗颜。
听了他们的讲述,又查看了他们研究的成果,不得不说,国内华医的某些领域,已经跟人家不在同一个段位上了。我们还摇头晃脑的以老大哥身份自居着,哪想到人家早就弯道超车,甩开我们八条街不止了。看到人家研究出来的药方,刚从推理就能看出,已经不止技高一筹了。
方言静静的听着众专家的演讲和讨论,凭借自己惊人的记忆,翻着一本又一本专家讲义……
看到最后,他很汗颜,甚至都有些枉为华夏人的羞愧。但是,看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神,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讲台。
他除了肯定就是表扬,华医知识方言,他已经不能教他们什么了,甚至有些地方还要向人家请教。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针刺,不管是孟氏玄幻九针,还是夺命十三针,还是梦幻针法都是世间孤品,无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掌握的,就是教给他们他们也很难掌握,因为,没有内功做辅助的针法,不但威力下降九成不说,有些部位你连个针都行不了。比如,发丝一样的银针,瞬间刺穿头颅,即使你刺进头颅,没有内力的协助,一针下去就可能出现一个傻子或者瘫子。
讲完后,面对几十双求知若渴的眼神,他不得不当场做治疗示范了,因为他从这群人身上看到了未来的雪域岛医学科研基地的雏鹰,他从这群人身上领略到了超越的精神。本来准备坚决抵制政治婚姻的他,不得不屈从现实,为了华医的突破与发展,他倒是很期待这种联姻。他笑着对研究院负责人深田杨说道:“深田院长,我可以现场做个示范,不知这里有没有疑难杂症患者?”
一听总统要现场指导,深田杨激动的说道:“总统阁下,有这样的病人,不过需要等待两个小时才能接来。”
这时会场有些骚动,方言看了看会场,一眼就发现专家里面有一个重度尿毒症患者,他摆摆手说道:“不用舍近求远,这位老专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已经是重度尿毒症患者。有没有信息接受我的治疗,三针解除病症,三个月药到病除,完全康复。”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位眼皮耷拉,面色浮肿,一脸的倦像的老专家。
听到总统的话,看到总统又指向了自己,他一脸的怀疑,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年轻人运气好当上了总统!也罢,毕竟年轻人有冲劲和勇气。但是,他所说的医术是否真有如此神奇?我从事医药研究已经数十年,对自己的病情再了解不过。三针就能解除病症,三个月就能痊愈?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也许他在理论知识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毕竟被称为天才也不无可能。但要说到能够将这个病症在三个月内治愈,那就未免过于夸大其词了。难道他真的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愚昧无知的白痴吗?”他不禁摇了摇头,对总统的说法表示出深深的质疑。
见老专家站起来犹犹豫豫的,方言呵呵笑着说道:“是看我年轻,还是觉得我在吹牛,你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这样最多也就维持个一年半载的,何不抛弃怀疑,给自己一次机会?”
听到总统把话直接挑明了说,深田恭兴对那老专家很不高兴,他冷冷的说道:“高村家宁先生,你的病和重度红斑狼疮,晚期的血癌相比,哪一个更难缠?更不容易治疗?”
听到老家主冰冷的话,高村家宁浑身一哆嗦,恭敬的说道:“和那些病相比,这就是个小病,我这病是自己做的,否则,不会严重到无法治愈的地步。”
“哼“!”深田恭兴满脸的鄙夷,轻哼一声,有点怒其不争的说道:“这就对了嘛,你作死了一回,难道还想作死第二回吗?总统把那种病都治愈了,你凭什么怀疑总统,难道你比英吉利王后都尊贵吗?你在作死的路上再走走,明年想作死都没机会了。”
听完老家主的训斥,他再次抬起浮肿的头颅,睁大两只浮肿无神的眼睛,一脸的惊愕。结结巴巴说道:“总统大人,对不起!我只是怀疑,没有任何不尊重您的意思,请问,家主说的是真的吗?”
方言对这个人不仅没有丝毫的厌恶感,甚至还怀有深深的敬意。毕竟,这可是一个敢于亲身尝试药物的勇者啊!他将危险揽于自身,却从未想过要害他人。只见他嘴角含笑,轻声说道:“的确如此,这些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病罢了。只是一直未能寻得恰当的疗法,才拖延至今。就如同你一般,拿自己当作活体试验品,结果原本轻微的瘙痒也被拖成了严重的疾病。或许,明日你便能找到攻克病症的良药呢。然而,未来总是充满变数与未知数,不如尝试一下今日的治疗方案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听完方言的这番话语,高村家宁的内心瞬间崩溃,他如临大敌般匆忙走向前台,然后对着方言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恭恭敬敬地说道:“总统阁下,请您务必救救我!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对您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方言也不寒暄,直接在会议室里寻找可用之物。他让男子躺在会议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扁平的银盒子。接着,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支七寸长的银针和一个同样扁平的小银瓶。他轻轻地从瓶子里抽出一团药棉,小心翼翼地用它夹住那根柔软无力的银针。随着手指微微一动,银针瞬间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笔直地在空中颤动着,引得周围传来阵阵惊叹声。
紧接着,方言请现场的一位老专家帮忙拿几本资料过来当作枕头,并请他稳住病人的头部。方言则一手轻按在病人的前额上,右手紧握着针,准确无误地瞄准病人的后脑部位,毫不犹豫地迅速刺了进去。这速度极快,许多人甚至还来不及看清,长针的五分之一就已经深深嵌入了病人的后脑之中。随后,他开始缓慢而细致地转动手中的针,同时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仿佛能听到来自病人体内的细微声音。一分钟过去了,方言停下了行针的动作,但此时,银针仍有五分之一露在脑袋外面。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现场传来一阵阵的赞叹声。
紧接着,方言又取出一支五寸的粗针,对准神经中枢位置,刺了进去,用同样的手法深入到位,直到外面剩余一寸左右,才停下了行针。
紧接着,他在膀胱位置和肾脏位置各下了一针,最后在胸腔偏下位置下了一根。
做完准备工作后,他开始简单的讲解,为什么头部下了两针,主要针对的是什么,为什要在心脏位置下一针呢,等等。
当众人听完方言的讲解后,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还了得,直接给神经中枢下针,难道他就不怕刺坏神经,地下的病是上面的脑垂体出了问题,这种说法有些离奇。心脏方面是为了给血液杀毒,太匪夷所思了。反正除了下面膀胱和肾脏那两针有理,其他那三针根本没有道理。但是听总统说,真正治病的就是脑垂体那一针,其他的都是辅助针。
不理解就不要问,先看看结果再说,免得打扰总统的治疗。大家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
伴随着一阵接一阵轻微而尖锐的“嗡嗡”声,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患者头部忽然冒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这层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地升腾起来,在人群上方盘旋着……
整整五分钟过去,方言才松开按在脑垂体上的那根银针。他深吸一口气,稍稍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随后双手分别捏住膀胱和肾脏上方的两根银针,并同时开始运功。渐渐地,从两根针的尾部传出比之前更响亮的“嗡嗡”声。没过多久,一缕缕气体开始缓慢浮现。这些气体汇聚到一起,形成一团浓郁的云雾。很快,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弥漫开来,那是死鱼虾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而且,这股味道越来越浓烈,有些人实在忍受不了,直接用手捂住口鼻;还有些人被恶臭熏得连连后退。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方言的手移向心脏部位的那根银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之后,只见他满头大汗淋漓,额头上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热气,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疲惫。完成这一步骤后,方言开始收拾起其他的银针来。当他小心翼翼地拔出位于神经中枢位置的最后一根银针时,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总统大人,为什么这枚针没有运作?”
方言微笑着说道:“这是一支麻痹神经的针,相当于麻醉剂。就是怕病人有过激的反应,导致治疗出现危险。现在这支针去掉了,过上几分钟,他应该就醒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这家伙缓缓地睁开眼睛。众人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眸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转。当他轻松地翻身下床时,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用"精神抖擞"这个词来形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众人再次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一时间,整个会场陷入了嘈杂的议论声中……
"多喝水,多排尿,立刻停止所有正在服用的药物。不然的话,如果出现任何问题,就算是神仙来了也难以挽救你的生命。这样一来,不仅你自己会遭殃,还会败坏我的名声。明天上午和后天上午再来进行一次针刺治疗,你的病症就能得到彻底解决。针疗过后,我再给你开一副排毒固本的药方,坚持服药三个月,你应该就能完全康复了。"
看着方言疲惫的背影,会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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