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明狠狠给了女人两个巴掌,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面无表情地说:“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要走离开你这个魅惑的妖精,你别想引诱我,阻挡我的前途!”
以上纯属幻想。
宋以明感受到她丰满的胸部,马上就要转过身来,看着秦文丽性感的嘴唇,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天生的尤物,忍不住紧紧抱住了秦文丽,耳鬓厮磨。
他心里想着不要,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思想。
抱了一会后,宋以明没有下一步动作,克制着说:“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这样子不合适吧。”
“你都离婚了,如果可以的话,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秦文丽说出了心里话。
她在大学时代,对宋以明就有点好感,那时候还羡慕过,为什么就让金玲抢先了呢。
如今有个机会,可以她说出想要说的的,她索性沉下心说出来了。
宋以明抚摸着她黑色的头发,贴在她脸上:“男人和女人考虑的东西不一样,你和童大海应已经切八段了,我还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
宋以明喜欢这个女人吗?他喜欢,可是更多出于一种欲望的喜欢,人到了中年,真正爱上一个人很难很难。
秦文丽亲吻上了宋以明的脸颊、 脖颈、耳垂,接着解开扣子,她痴痴地说:“没关系,我只要今晚行吗?”
宋以明已经不行了:“文丽.....”
他反客为主,把秦文丽搂了床上,他接触到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身体的饥渴只想着要她,要她肌肤的每一个部分。
占有一个女人的欲望,让他不能自拔,他和秦文丽紧紧交织在了一起。
秦文丽的感觉,打开了宋以明一个新世界,好多年来,结婚后的宋以明在x爱上变得迟钝,已经很少能够感到快乐。
但这一次,解锁了他快乐的阀门,让他体会到一种新的感受,不能自拔。
原来这东西,还能这么有意思。
“你简直也像一头狼,你对你前妻也这样吗?”完事后,秦文丽媚眼如丝。
“结婚超过五年的夫妻,哪里还有x生活,不过是例行公事,交差罢了。”宋以明摸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
“我知道有一个词语,是不是叫交公粮?”
秦文丽也没有找他要什么交代,只是把那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她才刚刚分手,可能也不想要谈恋爱,只是找个寄托,安慰一下孤独的夜晚。
秦文丽尖的手指在胸膛上滑过:“我们这算是一夜情吗?”
“人和人之间,要看缘分的, 就算是夫妻,也会有分开的时候,我都不敢去规划我的未来了,也许随时会有变化。”
秦文丽不再说话,又开始挑逗他的兄弟,宋以明很快争气的起来了。
看来今晚上是个不眠之夜。
宋以明凌晨几点才睡着,一共做了四次,把他一辈子的精力都作弄进去了,他感受到疯狂,生命的激动,和活跃的自己。
而闹钟定的是六点,他必须要在八点之前赶到政府。
才坐上镇长的位置,多少双眼睛盯着,不能迟到早退。
他悄悄地起床,生安排惊动了身旁的女人。
秦文丽还是沉沉地睡着,温柔地抱着被子,一只白花花的大腿夹着被子。
宋以明昨晚上大战几次,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是会想。
妈的,我吃了春药了吗?他低声骂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厉害。
秦文丽像一只小猫儿,在 床上温柔地捻转,充分激发一个男人的潜能。
宋以明给她盖上被子,关上门走了出来,下楼梯的时候,双腿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估计是有些肾虚了。
到了镇上还早,他去到办公室,趴在桌子上睡觉,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有人在敲门,叫醒了宋以明,按理说,看到镇长在这里睡觉,应该不会有人来敲门的,谁愿意没有事给领导打招呼?
宋以明揉起双眼,是张银玉,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两天没见,看起来人很憔悴,老了不少。
他被纪检人员的人,带去谈话,在小屋子里关了两天,就放出来了。
他的第一句话是:“我要走了。”
宋以明腾开椅子,给张银玉坐下,关切地问:“怎么回事,你又没有经济问题,应该很快就放你了撒。”
张银玉说起了这两天的遭遇,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和坐牢差不多,每天都是反思和反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让他心力交瘁。
怪不得监狱里最残酷的惩罚,不是打和骂,而是让囚犯一个人关禁闭,在黑色的小屋子里待着,一点声音都没,待不了几天,人都会疯。
这叫心理战术,只有意志力极强、心理素质极强的人才能克服。
“现在知道了吧,怎么劝你都不听,你非要胡来!”宋以明的语气中带有几分责怪,几分关怀,几分难过。
同事几年了,就算养条狗都会有感情的吧,宋以明也作出难过的样子。
张银玉悔恨地说:“我当初是意识色迷心窍,以为只要坐了这个位置,怎么都可以,哎,我自己做的事,没法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张银玉特地来是告辞的,他要到隔壁一个镇去工作。
“是组织部的安排吗?没必要调走你吧,你在这个镇都这么多年了。”
“是我自己要求的,这次事闹到这么大,我这个镇长当了半年就下了,我还不是笑话吗,我自己要求调到其他镇,组织部长和书记考虑到现实情况也同意了。”
“我趁着早上没有人,早点收拾东西走了。”老张起身,就打算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他进入自己 办公室,留恋地看了一眼,装修摆设都和原来一样,只是物是人非。
宋以明帮着他一起收拾东西,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公用的物品带不走,私人的物品,无非是些笔和本子之类的。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啊。”老张看起来不想多待。
宋以明也不强留了,说:“等两天我过去找你喝酒,你一定要来。”
老张告别的时候,嘱咐宋以明:“看在一场情分上,别太为难黄岩,以后多照顾下她,我是不行了。”
宋以明拉住了他的手。
老张下楼了,走出了大门,宋以明从二楼上望下去,看到一个中年人,微微有些驼背,去除了权力的外衣的老张,只是个有些落寞的普通人。
宋以明又抽了一根烟,开始思考了很多,古往今来,成功不容易,守功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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