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明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何书记听到动静也下来了,她一眼就认出她是照片里的女子。
“你说的他给你钱的晚上,是哪一天?。”何心云过来说。
宋以明无语,扶着歪头,不带这么捣乱的。
凤姐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女人,有点气势,但是都完全不鸟他:“关你什么事啊!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何心云继续问:“你先说那一天吧,你不会是说他找小姐吗,不会是无中生有吧。”
凤姐不服气地说:“是上个星期六晚上啊,我们一起喝酒,他就把我带到家里去了。”
何心云说:“哦,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和我在一起也,我记得有个材料要改,上面要紧急用,所以我们熬通宵,写了一晚上。”
“通宵写材料,你在欺骗小孩吗?”凤姐大声嚷嚷,她嘴巴张开的时候,是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的。
宋以明也在做出恍然大悟说:“是的,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和何书记写材料,就在办公室。”
“切,你刚才怎么不说?”
何心云说:“他肯定被你的长相吓着了,不记得了,所以一时脑袋当机。”
宋以明投了一个感激地眼神给何心云,感谢她所说的,帮自己摆脱这凤姐。
何心云和宋以明一起床双簧,而凤姐只有一张嘴巴,她当然说不清楚了,只好灰溜溜走了。
何心云回过头来,对和这些盯着的人说:“你们看戏啊,不用上班的。”
其他人又低下头,开始装模作样地开始工作。
宋以明说:“谢谢,我们出去走走吧。”
何心云和宋以明一起走了出去,已经是深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开始转凉,树木转变成了落叶凋零,小草也变成了灰色的模样。
生机慢慢失去,秋天的颜色是黄色的。
宋以明缩了缩脖子,把颈子埋在了衣袖里,怪不得古人都不喜欢秋天,都说秋来百花杀。
自古吟唱秋天的诗句,都是悲伤至极的,说秋既是肃杀的季节,又是离别的季节。
宋以明想到马上就要和何心云分别,心里有种数不出来的难受,从第一次见到和心云,跟着他工作,经历了一系列的磨难,已经建立了,比较深厚的革命情谊,就像刚才的无条件信任的帮助。
宋以明睡哦:“谢谢你啊,替我解围,不过你用你自己来说,你我孤男寡女,工作到深夜,别人难免会议论,我倒是无所谓,单身汉一个,你是已婚妇女嘛。”
何心云说:“我怕什么,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怕别人议论,刚才凤姐一出现,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来污蔑你的,我不会让他得逞。”
“你怎么知道她叫凤姐?”
“她长得太像啦,我给他心里取的名字嘛,丑人多作怪!”
宋以明说:“你还是那么可爱和单纯,虽然说不怕流言蜚语,但是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谣言有时候会杀人的,知道不,以小心点。”
“那你党政一把手掌管读各项工作的第一责任,在乡镇,你有最大话语权!、最高决策、最终处理权,但是你也要学会下放权力,处理好分权月守权、抓重点与重点抓的艺术,灵活掌握推过揽过的艺术,调动为好各方积极性……”
宋以明叨念个没有完,何心云都受不了了,说:“哎!你不要觉得没有你,我就没办法开展工作,我一样会把临江镇工作的干好,你看啊,现在的临江镇多美啊,村民们多幸福,最后我都要说一句,我没来错地方。”
宋以明说:“你会这样子想,最好了。”
两人漫步到了竹园,风一吹来,这整个竹林散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铺天盖地,有种竹海的感受。
何心云伸出手说:“好歹我们工作了这么久,搭了两个月的班子,那我祝你前程似锦,你以后发达了,不要忘记了我,我反正是准备在乡镇一辈子了,你呢,就前途未知。”
宋以明灿烂的笑了一笑,露出小虎牙,他伸出了手,和她紧紧握住了。
何心云拉着他的手不放,开玩笑地说:你觉得在这里当一把手不好吗?非得去县局办公室,那里的人事是很复杂的喔。”
宋以明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逃避不了的,我只能去面对。”
何心云笑着说:“其实我也有个好消息,不过不说,要过了三个月才说。”
宋以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有了,恭喜啊!记得请我吃满月酒!”
两人说着笑着往前面去,这也是她们最后一次走访下乡,太阳西下,余晖是那么闪耀。
一个星期后,红头文件下来了,组织部发文称,从下调来原交通局的科室主任陈坤来临江镇担任镇长之职位,宋以明调到县政府秘书任职副主任,在一个星期内,完成工作交接。
其实根本都用不着一个星期这么久,除来修路的业务大些,其他的事情都很琐碎,也没有什么好交接的,就带着新镇长多转一转,去了解下基本情况就行。
这个陈坤也很年轻,才三十出头,居然就是正科了,真是同人不同命。
他下来也是镀金的,来乡镇搞点政绩上去,好为以后的仕途铺路,三十岁过了正科这个坎,三十五要是过来正处的这道坎,两个大砍要是过得了,就很有前途。
宋顾意明已经比别人慢了很多,所以想要迎头赶上,他除了平时多看些时事政治书籍,有意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
在机会没有到来之时候,只有韬光养晦、潜心学习,等待着机会到来。
刘坤是个城里人,从来没有乡镇待过,一来这里,各种看不顺眼,办公室也破,村民们长得又丑,还有些脏脏的泥巴,他的神色有些鄙夷,露出了满脸的不屑。
宋以明第一眼就看他不惯,因为这好歹是他生存了六年的乡村, 他给予了感情的土地。
“你好,刘镇长,我叫宋以明,由我来给你交接工作。”宋以明忍忍着不快说。
刘坤有些高傲说:“哦!你就是那个代镇长。”
他故意把“代”字咬得很重,那体制内呢,按资排辈是很看重的,他高人一级别,也要故意显摆自己的身份。
宋以明想,还好要走了,不然对着他这张脸真烦。
不知道何时,宋以明心理已经开始不喜欢居人之下,这种滋味,很难受,犹如针扎。
他极度渴望成功,想要压别人一头,这种想法折磨着他心里隐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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