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王丽吃过饭后,就回房去了。
我洗好碗筷,收拾好餐桌及厨房,又把生活垃圾归拢放在玄关的门外,帮两个小朋友擦洗手与嘴,带上必须品,正准备出门,主卧的门打开,王丽的声音传来:“等我一下。”
于是我们三人站在玄关处在等她。
一阵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传来:
“咔嗒!”
“咔嗒!”
我们三人齐齐回头转向这个美艳动人的女人。
一身金丝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躯,肩膀披上一个白色的披肩,把她的双臂都笼罩在里面。
一双亮金色的恨天高皮鞋和她身上的旗袍很衬。
随着她的走近,我的鼻头就痒痒的。
“阿嚏!”
“阿嚏!”
我和兵兵纷纷打起了喷嚏了。
“妈妈好臭!”
兵兵抬起小手捂住口鼻,闷声说道。
王丽一听,柳眉倒竖,抬起一只手点了一下兵兵的脑袋,“小屁孩,妈妈哪里臭了?妈妈明明很香的好吧?”
说着,还不忘抬起一下自己的手臂在鼻子下闻了闻。
“嗯!真的很香啊!”
小丫头连忙打开门,说道:“走啦!”
我提起门边的垃圾,赶紧向电梯门口走去。
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王丽绷着一张精致的脸,如贵妇人一样,站在我们三人后面。
我发觉了这个小区的楼房的设计和其他小区的户型都不一样。
外形和内面呈一个无柄的扇形,但外形又是凹凸不平的。
一层住了八户,共有两个电梯。
电梯在楼房两端的边缘与步梯相连。
至于女主人去上哪里,做为咱一个住家保姆不该问的别问!
很快双休日过去,新的一周来临。
这天我送过孩子顺便买菜回来,进了家门,我就如往常一样开始手洗衣服。
那个老式洗衣机,用了着实麻烦,还要往里加水不讲,主要是排水太麻烦!
还不如我手洗的干净。
我把衣服晾晒在阳台处,顺便用抹布把阳台给擦拭一下。
阳台也不大,在主卧和小卧之间,隔出来的一个空间。
这时,我听到玄关处传来门铃的响声。
小卧内王丽的声音传出:“阿姨,帮我开一下门,门外的人是我叫来的。”
我走进小卧应声,抬步向玄关走去。
门外站着一个身高有一米八的年轻大小伙子,阳光帅气。
他非常有礼貌地向我笑了笑,唤一声:“阿姨好!”
我也回以礼貌地笑了笑,说:“你好!请进!”
他手提一个大旅行包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带上。
走至玄关处,他把手提包放在地上,打开一侧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副鞋套来套在脚上,然后站起身对我说:“请问阿姨,王女士在哪间卧室里?”
我疑惑地看向他,向小卧指了指,“她在那间屋子里!”
小伙子走进小卧,用手敲了敲门。
屋内传出声音:“请进!”
小伙子推门走了进去,随手把门关上,但没有上锁,门边露出一道缝来。
我站在门边顺缝隙往里瞧去。
只见小伙从包里掏出瓶瓶罐罐,然后戴上一副仿真皮手套。
王丽是趴在榻榻米上的,身上除了一件小内内,再无它物。
男子往她背上倒了精油,开始为她开背,那推拿手法如行云流水,使得王丽丽舒服的直哼哼。
由于她的后背暗疮痘痘特别多,不适宜刮痧,小伙子就给她拔了罐。
走火罐。
以实火来攻虚火?
做完背又做提臀手法,疏通双腿经络。
做完后侧,做前面。
面部提拉,颈部淋巴排毒,肩颈手臂推拿按摩。
疏通冲任二脉。
推拉带脉,揉腹部,又做了暖宫贴。
如果是保守的女子,是绝对不会让一个男人做这样的手法。
就比如我,即使免费我都不好意思去做!
在做暖宫贴的时候,我听到他们在小卧里的闲聊模式,一问一答。
王丽:“你干推拿这个行业几年了?”
推拿师:“五年。”
王丽:“你今年多大?”
推拿师:“二十九。”
王丽:“结婚没?”
推拿师:“还没有!”
王丽:“你老家哪里的?”
推拿师:“河北承德。”
王丽:“你不结婚,你爸妈不催婚呀?”
推拿师:“催!年年都让我回家相亲。后来…我索性就不回去了。”
王丽:“几年没回家了?”
推拿师:“四年!”
我听到这里,感觉这个孩子不孝啊!
父母在不回家,等哪天不在了,回家看到只有一堆黄土。
我轻轻地抬起脚步,走进客厅的沙发里坐下。
我刚坐下没多久,老太太就开门进来。
她看我坐在沙发上,就问我,“衣服都洗好了?”
我说:“洗好了。”
她问:“小丽还在睡觉?”
我说:“家里来了一位推拿师在那小卧里。”
老太太听后,不再言语,便也在客厅里的单人沙发坐下。
翌日,我送完孩子回来,没有买菜,直接回来。
因为冰箱和厨房还有菜。
回到家里,刚收拾卫生间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小卧里传来王丽的声音:“阿姨,帮我收拾一下柜子,看到有脏的衣服帮我洗一下。”
我很干脆地回答:“等我把两个小孩的衣服洗好!再收拾。”
屋内传来“嗯”的一声。
老太太昨晚没回去,也在小卧室里与她女儿睡在一起。
我不知道女主人放着主卧不睡,为什么挤在小卧室里?
纵然俺心里有疑问,俺也不能问!
推单老师的话,就是多做事少说话。
等我把小孩及我的衣服洗好晾晒好,就去主卧,帮她整理了衣服。
干净的叠好,有褶皱的需要熨烫,就放在按摩椅上。
一长排靠墙定做的柜子,有三组。男人的衣服只占一组。
另两组都是女人的衣服,都被她昨日找衣服,扒得乱七八糟。
我把所有的衣服按照春夏秋冬给扫类。
竟然没有让我想到的是,在柜子里的一角,竟然有一条带血的竖条纹裤子,裤子里还装有一条内裤。那血迹都已经凝固。
我捏着那裤子直接把扔进垃圾筐里。
垃圾筐放在门边的床边。
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垃圾筐与墙与床之间的空隙里也摆放了一条睡裤,上面也是血迹斑斑。
这……这让我怎么洗?
我选择不洗!
我麻利地帮她把衣柜里的衣服整理好。
把那带血的裤子与内裤,用手机拍下来,然后发给推单老师,然后发一条信息过去:“我要下单!我不能一而再地帮客户洗血衣内裤…”
没过多久,那边发回消息:“行,你可以马上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户。”
我发出去一个“嗯”字。
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王丽与她母亲走出小卧,“阿姨,你要下户?”
“嗯!你妈妈说,你家不需要请保姆,家里也没啥事。”
老太太站在一旁,也没说话,表示认可了。
王丽走进主卧,拉开柜门一看,看到我把她的衣服分门别类摆放好。
只是地上与垃圾筐里两团血衣有些扎眼睛。
她走出主卧,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阿姨既然想下户,就下吧,不过也快晌午了,就再做一顿中午饭吧,吃过饭再走。
正好今天加上那日傍晚来时算一天。
吃过饭,我立马给你结算清工钱。”
话已经说明了,我就停止收拾东西,转战厨房。
今天没有去接小丫头来家小憩。
中饭就我们三人吃。
饭后,老太太主动把碗洗了,没再让我动手。
王丽也很利索地把我上户二十二天加上两天休息未休的工资,还有买菜欠的钱,手机扫码转账,一次性付清。
我也不再耽搁,请她们看了我的行李,没有夹带她们家的东西后,我就果断地离开她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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