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蒤蒤眼神暗了暗,有些担忧地看着赫兰高大宽阔的后背,现在他们就像笼中的困兽,任人宰割。
“是吗?”,赫兰不惧反问。
冷质的黑色面具,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沁人的质感。
“你什么意思?”,煞风紧张地盯着他,眼里闪过一瞬的慌乱。
不是他胆小怕事,而是能排名第一的神秘人,实力绝不可小觑,他不能大意。
否则,将丢失弥足珍贵的雌性。
况且,他还没进去呢!这做一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下面涨得忒痛,还有那小雌性,穿成这模样,现场这么多恶狼般的雄性,也不怕被生吞了。
赫兰当然也是知道的,可自从知道她是雌性,就暗戳戳的仿照古籍上描写的,定制了一整套的女性的小裙子,包括那些暴露到极点的小衣服。
还有苏蒤蒤现在身上穿的是最保守的款了,他原本打算趁没人时,独自让她穿给自己看的,所以定了很多私服。
当时拿着好几张草图,仔细端看的进化人师傅,像看变态一样看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个烧子来。
那名进化人,就想看看,哪个变态穿这个。
赫兰露在帽檐下的一双红瞳,散着妖冶至极的红色耀光,只一个转身的瞬间,他俯身护住苏蒤蒤,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捁在自己怀里。
从自身体内,爆发出数丈刺眼夺目的烁光,整个房间顿时被照得亮堂堂。
“快阻止他!!”。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煞风国主大人怒吼一声。
————烁光消散,房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柔光,只是房间中心的神秘人,早已消失不见,独留下一张空旷的桌子。
煞风失神的看着,口中喃喃道:“他竟然自爆……”。
就在众人以为自己国主会放弃时,他突然冲手下怒吼道:“给我追!!一定要把她给我带回来”。
——————
伊斯兰军校
太阳完全消失在火红色的晚霞中,西边的天空像一幅打翻了油彩的泼墨画,令人惊叹大自然的神奇。
之前,离去的几人又回到了这里,只是这次少了一个人。
煊烈皱眉,看了眼赫尔曼身后少了一个人,不由问道:“诶!你家大哥呢?”。
听声,哈伦几人望了过去。
赫尔曼脚步一顿,耸了下肩,“不知道,回去时,我和他分开了”。
煊烈烦躁地扯了下衣领,“什么时候了!他还随心所欲,我看啊!他完全没有把蒤蒤放在心上,算了,我们差他一个吗?”。
赫尔曼紫眸一冷,嚅嗫着嘴,正要反驳,却被巍盛突然打断了,讥讽的话到嘴边,又给压了回去,顿时给他难受地直瞪眼。
巍盛扶了下额,吐出一句不中听的话,“够了,你们要还是窝里横,就趁机断了救雌性的念头”。
一时间,几人垂下了头,默不作声,静静听训,可没有一个人要离开,放弃救援。
见状,巍盛再次说道:“既然没人要走,那就说说你们查到的情报,归纳整合一下,也许有用”。
哈伦第一个说道:“我查到人已经不在帝国了,似乎在一个境外非法组织的王国里,其余的便查不到了”。
煊烈:“我也一样,再多余的信息,一点都查不到了,该死的,那个叫煞风的,到底是什么人?背景这么强,不就是帝国里的一个小小监察官嘛!”。
“我说过了,他不是表面那样简单”。
巍盛顿了下,眼敛微垂,随后开口说出了令众人都震惊不已的事。
“据我查到的,煞风还有另一层身份,境外非法组织的头目,他自称为一国之主”。
煊烈怒目圆睁,带有伤疤的眉骨处,隐隐跳动着,“我呸!他还敢自称国主,妄想在法外之地,建立自己的国度,简直是无耻之徒”。
哈伦认同地点点头。
赫尔曼倒是理智得多,扫了眼他们,徐徐开口道:“他既然是国主,凭我们几个,那人怕是夺不回来了”。
“没错,倒不说路途遥远,境外变异的毒虫异兽,也够我们受的,人还未到,战力到是折损了一半”。
巍盛分析着,不时还看看他们有什么对策。
哈伦愁着脸,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要是赫兰能带人传送就好了”。
赫尔曼叹口气,“可惜他的阶级还不够,别说带我们了,连他自己传送这么远,都得要好几天,而且对异能消耗贼快”。
“哼!几天?那小雌性还有渣剩,恐怕此刻肚子里都灌满了吧!”,煊烈撇嘴说道,语气里尽是怨愤。
“算上我们俩吧!”
远处传来低沉的嗓音,几人纷纷侧目循声望去。
是若白和斐焰,啥时候在哪的?都怪聊的太入迷了。
煊烈高声冲他们责问道:“你们在那偷听了多久?”。
斐焰捋了把火红张扬的头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偷听?我们早就察觉到了”。
“没错,在看见苏蒤蒤时,我就联想到了远古雌性,她跟我们太不一样了,那硕大拥有弹性的白嫩胸脯,怎么看,都跟我常常翻越的家族禁书,描写的裸体雌性一样”。
“看不出啊!若白,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还看黄图啊!”哈伦咧着嘴调笑道。
“嗯?赫兰那家伙呢?不会是被境外非法组织吓跑了吧!”。
赫尔曼:“斐焰管好你的嘴,我大哥什么为人,我知道”。
巍盛看了眼手腕处智脑的时间,“算了,不等赫兰了,就我们这些人,现在出发!”。
“目的地,境外非法组织王国,林霁,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跟白鲨两兄弟照顾好军校”。
林霁:“是,不过总指挥官,单单悬浮列车,应该到不了帝国边境吧!不如开飞船去”。
巍盛解释着:“每艘飞船都有标识,体型巨大,这里离边境太远,关卡太多,不容易出行,每个关卡证行证明办下来,也要花费时间。
悬浮列车,小型而且是单人驾驶,只要乔装一下,没人会注意,我们还可以更好的抄近路,一路上畅通无阻,效率也更好”。
林霁还是不放心,距离太过遥远,路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他原想再劝劝,但被若白给打断了。
“放心吧!林霁,我之前执行任务时,在边境结交了一位可靠的朋友,倒时我们换小型飞船进入境外。
不过为了节省能源,我建议两人一辆,每个人空间智囊再存放一辆,以备不时之需,还有林霁,你准备的药物,还有高级营养液呢?”。
“哦…哦!在这呢!”。
林霁从空间智囊里取出一大堆东西,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甚至连已经被科技狠活给淘汰的绷带也有。
林霁尴尬地笑了下,“我这不是怕你们遇到——嗜血蠕虫嘛!被那东西咬一口,受再重的伤口,都会血流不止,连自身异能都会短时间失效,绷带虽然过时了,但它主打一个实用啊!断胳膊断腿都能好好绑……”。
“好…好,我们收下,行了吧!别再念念叨叨了”,若白无奈地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
林霁这才满意地住了嘴,见好就收,不然烦急眼了可得挨揍。
语罢,几人纷纷跃起,驾驶着悬浮列车离开了军校。
————
与此同时,非法境外
萨哈拉原始森林,是连接帝国边境与境外之国的唯一路径,将近50万平方公里的大森林,相当于一个省的占地面积。
里面危机四伏 ,变异毒虫异兽众多,气候恶劣,昼夜温差极大,是连体魄强健的进化人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
“赫兰,要不停下休息会吧!”。
“不能停,后面的追击仍在继续,这里又太危险,我们得先摆脱他们”。
苏蒤蒤看着他胸口不断溢出的血液,杏眸里尽是担忧之色。
从煞风那拼死逃出来,他便受了重伤,原本他还藏着不让她知道,可他抱着她走了一路,再也止不住胸口的鲜血,透过他黑色的连帽风衣,沾满了她整个粉白的纱裙。
那时她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就算是曾经在猩斗大森林里,挨了那蛇怪的重力一击,也没见过他虚弱到几经站不稳脚。
苏蒤蒤伸手取下了他冷质的黑色面具,丢在了地上,赫兰虚浮的脚步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放我下来吧!我和你一起走,你抱着我是走不了多远的”。
她墨发如瀑,眸光澄清地迎向他有些暗淡的红眸,昼亮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照射在她染红的纱裙上,纯真的模样像是被沾染了俗世气息的神女。
赫兰见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放了下来,并叮嘱道:“挨着我走,还有拿着这把匕首,有危险时,以现在的我,恐没办法将你保护完好,你自己留着防身用”。
苏蒤蒤点点头,将手中不符合自己尺寸的匕刃,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通常武器都是按照进化人2米多身高打造的,但对于苏蒤蒤一米五八的身高,那匕首确实大多了,都跟平常的短剑有得一拼。
“赫兰,我想牵着你的手”。
她突然说道,娇脆软绵的声音传入赫兰耳中,他不由得神色一怔,心底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靠近自己,以前要么是自己半强迫,要么是害怕别人的接近,而依赖自己。
他顿时有些恍惚,受宠若惊地注视着她白嫩的小脸蛋。
“可以吗?”,他再次不确定的询问。
“嗯,可以,我们一起逃走吧!”。
她眼神奕奕,敛着艳光,坚定地回望自己。
那句“我们一起逃走”,听在赫兰耳中就像是抛弃一切,没有家族和帝国的牵绊,只有单独的两个人,逃到没有人认识的星球,生儿育女,过着缱绻惬意的生活。
他脑中幻想着和她的“美好生活”,忍不住嘴角上扬起弧度来,一副憨痴的模样,配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显得傻了吧唧的。
苏蒤蒤不明所以地瞅着他,不就牵个手吗?至于一副纯情荡漾的模样,之前他没臊没皮地帮她洗澡,也没这般扭捏纯情啊!
忽的,她又瞧见他脸色黑得阴沉,活像是被雷公劈了一般。
赫兰突然联想到,刚刚他进入房间时看到的画面,男人俯在下面尽情……
心底就止不住一阵气血翻涌,猛地他咳出一大股血来。
赫兰脱力地滑跪在地上,整个人依靠在苏蒤蒤娇小的身上,被血污糊满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眼睑微垂,默默地瞟了她一眼,
苏蒤蒤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双手努力撑着他要倒下的身体,神色慌张,“怎么突然咳血了?刚刚不是还很高兴的吗?”。
“只…只是要你不跟其他男人走,我就会很高兴,咳咳…”。
他口中含血,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知道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不能跟其他男人离开。
他应该是想到了,煞风“喊”她的画面。
苏蒤蒤脸色有些难看,但又怕他气火攻心,轻声哄着他道:“我不跟别的男人走,只要你保护好我,不被其他男人抢走,我便只跟你”。
赫兰听见她算是承诺的话,紧锁的眉心,瞬间舒展开了。
他抬起头来,深情地注视着她,唇边止不住地浅笑,“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能认定你选择了我吗?我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吗?”。
苏蒤蒤一怔,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生怕错过他眼里的一丝情绪。
“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想和我结成伴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们还能活着回去,我便答应你,可好?”。
赫兰刚想抱着她,怜爱一番,却被她用手挡住。
他瞬间皱眉,眼中戾气陡生,“你想反悔?”。
苏蒤蒤嘟囔着小嘴,“伤得这么重,你还有那心思,现在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见她不是反悔的意思,他脸色缓和了不少,沉着声线,幽怨的看着她,“还不是你拿胸口的两团,碾着我,我能受得住才怪。
后面,我实在忍不住了,天天意淫你,就想着你是个男人,我也认了,就跑去查,两个男人该怎么样做?结果却查到了人类女性的生理结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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