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
在床上刚刚眯了眯眼的唐千沫听到声音咻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向房门。
“沫小姐好。”两个女佣一人捧拿早餐,一人捧拿药片,来到唐千沫跟前恭敬有礼问好。
唐千沫拥被坐起,看了看托盘上的稀粥和药片,摇头淡淡说道:“我不吃,拿出去吧。”
“为什么不吃?嗯?”慕长洲优雅的步姿伴着低醇磁性的声音,来到床边。
慕长洲示意女佣放下稀粥和药片,就挥手让她们离开。
唐千沫偷偷晚看了慕长洲一眼,又想起早上那个迷乱的吻,脸“噌”的一下火红起来,热辣辣的。
唐千沫避开视线不敢看慕长洲。
慕长洲高挑俊眉,眸含玩味地叮看着唐千沫,看到她白皙的脸忽然殷红一片,娇羞小媳 妇模样。
一向优雅沉稳的慕长洲也不禁升起逗弄这只小野猫的心。
“怎么,是在意犹未尽吗?”蓝眸戏谑地看着唐千沫,勾唇调笑道。
“啊?”唐千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慕长洲的话,一脸迷糊,眨巴着双眼看向慕长洲。
慕长洲翻身上了床,一把搂住唐千沫的纤腰,欺身压下某只迷糊的小野猫。
慕长洲薄唇微勾,目光炙热,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唐千沫的双唇,难得邪气道:“你是在回味今早的那个吻吗?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嗯?”
“啊- ー 不要,不要,我没有回味,没有。”唐千沫涨红了脸,双手抵在慕长洲胸膛前,拼命摇头否认。
唐千沫眉眼微垂,不敢直视邪魅诱惑的慕长洲,她偷偷吞咽唾液心“砰砰”乱跳。
“那为什么不吃早饭?”慕长洲蓦的话锋一转,收起刚刚邪肆的调笑。
他的手指还流连在唐千沫的双唇上,温软馥郁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真想狠狠吻她一番,再这个那个她。
可是转念想到她刚刚大病,身子虚弱。他只能忍耐身体的燥热。
“我……我……不想吃。”唐千沫视线游移,不敢直视慕长洲那双犀利通透的蓝眸。话语间也支支吾吾。
她才不会告诉慕长洲,她要绝食抗议。刚刚躺在床上,思绪才慢慢恢复清明。
她明明记得自己站在花园看着大门,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天的。却没想到这身子居然娇弱昏了过去。
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困在帝景湾,自己不能出去,外界的人也不能来,那她从何去找昊哥哥?
尽管绝食抗议看起来很愚蠢,可能对她离开帝景湾没有一点帮助,然而这是她现在仅能想到和做到的事了。
慕长洲剑眉微皱,眼神细细打量,伸手探唐千沫的额头,语带不自知的关切问道:“是不是还没退烧?身子还难受?”
唐千沫侧身一躲,躲开慕长洲的触碰。
她摇摇头,细声道:“没. . 没有。”
“那为什么不吃早饭?”慕长洲隐下一丝丝尴尬,收回在半空中的手,声音严肃低沉问道。
“我.... 不饿.. ”唐千沫低下头,双手搅着,眼神就是不敢看慕长洲,心发虚得很。
以前吴昊总是轻而易举识穿她何时撒谎和撒谎的程度。
只因她每次一撒谎就小动作不断,而且眼神从不敢直视人。
慕长洲蓝眸幽深莫测,睇了唐千沫一眼冷硬道:“多少吃点,吃完还得吃药。”
“我吃不下!”唐千沫的语气也有点硬。
慕长洲蓝眸掠过一丝暗芒,蓦地转过身将搁放在小圆桌上的稀粥拿了起来,留了一羹,吹了吹,递到千沫面前,带着上位者惯有的语气命令道:“吃!”
唐千沫撇过头,就是赌气不吃。
“你到底吃不吃?”慕长洲恶质口气也不耐烦了起来。
“我是宠物吗?”唐千沫慢慢抬起头望向慕长洲带着点颤音问道,“我是不是你养的宠物?”
慕长洲抵唇不语,蓝眸波澜不惊睇着唐千沫,拿着瓷碗的手指骨一点点收紧泛白。
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她的心却越害怕,因为捉摸不透,她只会心生胆怯
话已至此,她能如何?
受他绝顶的怒气又如何?
唐千沫鼓足仅有的一丝勇气,颤抖地启唇道:“我知道我可能没有资格说这些,我算什么,我不过是养父送给你的礼物,只是……”唐千沫触及慕长洲冷然的眼光,还是有点泄气,眼神带着怯意带着恐惧试探看他。
她看见慕长洲面无表情,一如适才,深呼吸把刚刚的话接着讲道:“只是我总该有个人的自由吧,你为什么……为什么……”
“说下去!”慕长洲厉声一喝,蓝眸微眯、 掠过一丝锐芒。
“我的身体好好的,根本不需要休养,为什么不准我出去,还要派两个人跟着我?”
唐千沫尽管被慕长洲的强大气场吓得颤颤巍巍,还是把话说出来。
“出去干嘛?找那个死人吗?”慕长洲冷冷勾唇,语气不善地讥讽道。
“不是!昊哥哥没死,他真的没死,我亲眼看见的。”
唐千沫立刻驳斥慕长洲很是激动,反应极大。
对于死这个字,她真的异常敏感。
“吃!”慕长洲看也不看唐千沫一眼,再次把稀粥递到她的面前,冷声喝道。
“让我出去,好不好,只要找到……”唐千沫苦苦哀求慕长洲。
“吃!”慕长洲冷冷打断唐千沫的话,狠狠命令。
“我求求你。”唐千沫的身子跪在床榻上,面对慕长洲眼泪默默垂落。
慕长洲狠心撇开目光,不看她招人疼的目光。
“吃!”慕长洲被唐千沫激起了怒气,动作粗暴把勺羹上的稀粥硬塞进唐千沫的嘴,堵住那张吱吱呱呱说着吴昊那个死人的话的恼人小嘴。
“咳咳,咳咳……”猝不及防的唐千沫被稀粥咆咳着。
慕长洲急忙放下手中的瓷碗,手轻拍唐千沫的背脊,帮她顺气。
“咳咳,咳咳……”唐千沫咳到整张脸都通红通红,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
慕长洲眉头紧皱,蓝眸掠过怜惜紧张。
一时被醋意和怒意遮眼做出这事,慕长洲后悔不已。
唐千沫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慕长洲拿过准备吃药的白开水让她喝下,他的眉间才见稍稍舒展。
唐千沫见慕长洲的脸色没有刚刚骇人,立刻双手捉住慕长洲的手,再次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出去,我只要找到昊哥哥我就乖乖回来,我不会离开的,可以吗?”
她又怎么可能走得了呢?她是唐家送给慕长洲暖床的宠物啊。
她又怎么可能和昊哥哥再有什么呢?她已经是慕长洲的宠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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