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这时已经骑马奔刘毅而来。
刘毅身法闪动,李典虽然高强,但是也决碰不着刘毅的半片衣襟。
许褚见李典出战,大笑一声,拿起手中刀,与李典又战在一起。
可是一旁的曹昂看在眼里,对曹仁笑道:
“叔父,我说的不错吧,那李典定然已经投降刘毅,刘毅为了使他能回来卧底,所以故意与他纠缠,却并不下杀手。”
于禁也奇怪道:
“公子说的不错,刘毅之勇,天下没有任何一员战将能在他的手中走过三招,刚刚李典向他进攻,刘毅本来是可以杀了他的,却没有动手,只然他的部下缠住李典,这其中必有古怪。”
曹昂在三军阵前被刘毅所侮辱,早已经失了面子,心中已经恨不得将刘毅砍成碎片,听于禁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
“李典,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人,不要在这演戏了!难不成我们还看不出你已经投降了吗?”
李典一听,心里又扑通一下。
“公子,我对曹家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从来没有投降过!你不要疑心!”
许褚在一旁大笑道:
“哈哈哈哈,李典老兄,既然已经穿帮了,那咱们也就不必如此费劲在这演戏了!”
刘毅在一旁微微点头。
“这个许褚,倒真是聪明了不少!”
有人欢喜有人忧。
李典已经近乎疯狂。
“狗贼休得胡言!我杀了你!”
说罢,又疯了一般向许褚杀去!
曹昂却并不理会,面色越来越阴暗起来。
“弓箭手,乱箭齐发先把这个反贼杀了再说!”
一时间弓箭手瞄准李典,利箭像雨点一般朝他射了过去。
李典大惊,连忙闪身躲避。
许褚见状,伸出大手,一把将李典擒住,冒着箭雨奔回徐州城内,一把便将李典丢下。
李典嚎啕大叫起来!
“想我李典,从曹操在陈留起兵时,便鞍前马后,为曹家效力,我对曹家忠心耿耿,没想到,仅仅因为一场败仗,一点疑心,他们居然就要将我置之死地!”
“哈哈哈哈!”
李典随后惨笑起来。
“不是我李典不忠,而是那曹昂不容于我,如此度量,怎能成就大事!从今天起,我与曹家划清界限,再无关系!”
“许褚将军,我愿意投在马鸣关军中,就算让我做一个小卒,也绝不二话!请代我向咱们主公求情!”
许褚一听,哈哈大笑道:
“李典,这恐怕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跟着主公,咱们以后必定都会成为封侯拜将的开国功臣。”
而刘毅却无视箭雨一般,只是轻轻松松便躲闪过去。
曹昂大军正要全部杀来之时,后将军林波骑马慌忙奔了过来。
“公子,公子,大事不妙了!”
曹昂连忙问道:
“如此惊慌,是发生何事了?”
“马鸣关数路大军偷袭我军大营,我们的粮草已经全部被烧了!”
这时,又一校尉也骑马奔了过来。
“公子,刘毅麾下大军攻陷我们大营,现在已经杀向我们后军,后军大将林雄,被赵云一枪刺死!”
“什么!”
曹昂大吃一惊。
“公子,那刘毅是有备而来,我们还是赶紧撤吧!”
曹昂看了曹仁一眼,嘶吼道: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撤军!”
说罢,曹昂便准备带领大军回头。
可是,刘毅却在前方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啊哈哈哈,曹昂,你当这里是你们曹府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曹昂一听,大惊失色,长鞭甩在马屁股上,大喝一声,便向北逃去。
这时,许褚已经丢下李典,骑马返回。
“主公,末将请求带兵追击!”
“嗯,你们追随我多时,但立功的机会并不多,这次,好好表现吧!”
许褚一听,大喜过望,带领手下精兵,杀了过去。
曹军受到前后夹击,顿时都军心大乱,溃不成军。
于禁曹仁,与乐进一道拼死力战,终于抱着曹昂杀了出去。
曹军往北逃出五百余里,方才停马歇息。
曹昂气喘吁吁道:
“叔父,怎么还剩多少兵马?”
曹仁哭丧着脸回答:
“刚刚手下清点人数,跟着大军的,还有两万余人,于禁乐进,带领一万多人还在后方阻挡徐州派出来的追兵!”
曹昂痛苦的叫道:
“我率十万大军前来,与叔父合兵一处,共有二十万大军,可是没想到,刘毅只来了三天,便打的我们丢盔卸甲,溃不成兵!”
“恐怕,我们曹家日后想要取得天下,难上加难啊!”
曹仁安慰道:
“公子,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介怀!”
“日后咱们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胜负犹未可知!”
曹仁刚刚说完,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和我刘毅做对的人,我通常只会赶尽杀绝!想要卷土重来,哈哈,你们说的算吗?”
众人抬头一看,刘毅闪电一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刘毅,你是人是鬼!”
“曹昂小儿,不必知道劳资是人是鬼?你只要知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就可以了!”
曹昂脸上吓得毫无血色,一时间居然呆在原地。
身旁的曹仁不愧是曹魏集团的大将,连忙一鞭。抽在曹昂马屁股上,那匹马乃是纯种的大宛良马,一声嘶吼便托着曹昂飞奔起来。
“跑?能跑的出劳资的手掌心吗?”
曹军丢掉所有辎重,士兵们几乎将盔甲兵器也全都扔下,继续没命的逃跑。
而刘毅的大军似乎并没有急着追杀。
曹军又逃了一天,到了夜晚。
曹昂气喘吁吁道:
“咱们逃了这么久,我等骑着马都觉得很累,更何况手下的士兵们了,不如停下休息一晚。”
曹仁想了一会,回答说:
“公子虽然爱护士兵,但刘毅大军还跟在后面,还是赶紧回宿北再说吧,主公在宿北还有十几万大军,只有回到宿北,咱们自然便不惧怕那刘毅了!”
“我看这刘毅,此次增援徐州,手下不过几万兵马,估计也是怕将咱们逼急了,两败俱伤,所以才追的不是很紧,我猜他的目的不过是想把我们逐出徐州罢了!叔父不必担心,还是歇一晚吧!”
曹仁见刘毅的大军并没有紧追,并不再劝阻。
当晚,他们便在山野之中歇了一宿。
冬天还没有过去,又下起了大雨夜晚依旧冷风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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