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云回离火宫之后,与白长山说了一会话,便回到了他的朝阳殿。
少主归来,离火宫几乎所有的高层都争先恐后的回了昆仑,各个都想要在少主面前刷一刷存在感,想要以此抱紧偶像的大腿,成为偶像身上的一枚小挂件。
那可是少主啊,那可是白烈云啊,那可是能吓退天罚,把天道规则按在地上摩擦的绝世狠人啊!不趁此机会向少主表一番忠心,演一番办事能力,又如何能够搭上少主这艘安全感爆表的巨船,直上青云?
诸位堂主长老等等各种高层,陆陆续续的等候在大殿,乌央乌央堆满了一个山头。
他们准备了各种礼物,做好了各种工作总结,个人介绍,等待了将近一天,才有朝阳殿的侍婢前来传话,喊了玄武堂的季玄墨入殿问话。
季玄墨心中一沉,并未理会同僚们在一旁起哄羡慕的话语,他只是发愁,如果少主问起他前往君山办的那趟差事,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白烈云在修道界的名声,素来不好,人人都传言他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视人命为草芥,简直就是个变态。
离火宫的人们虽觉得这传言有些夸大,却也并无不妥。
白烈云呆在离火宫的时间很少,在人前露面的时间更少,每每出现于众人眼前,他不是在跟他爹战斗,就是被他爹关去熔岩炼狱受罚。
离火宫所保留的那一处瑶池碎片,火灵汹涌这不假,其内规则破损严重这也是真事,根本没人能在里面过多逗留。可白烈云这种猛人却就能把那块破地当成自家的寝殿,一住再住住得简直乐不思蜀。
请问他不是变态是什么?
而这种变态,他外表看来不仅正常,甚至堪称完美,于是乎这份变态只可能被深埋在他的灵魂深处,只要不去触动,便应该就是安全的。
只是,大家对白烈云不熟,完全不知道他的变态触点到底在哪。而即便不小心惹得白烈云心里不舒服了,以他对友对敌的态度来看,只要不是太过要命的事,应该也不会遭受到太过可怕的打击。
可是,季玄墨没办成的那件事,只怕真的是要命的事。
那可是少主的老婆孩子啊。
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把人弄丢了。
这事搁谁头上,都要命。
季玄墨跟在那蓝衣侍婢的身后,战战兢兢进到了朝阳殿。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直视白烈云,只是低头垂手,躬腰驼背的站在那,一动都不敢动。
白烈云坐在椅上看着面前这个灰衣的中年人,活动了一下手指,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喊你过来,是为了什么。直接说吧。”
考题都不给便让他自由发挥,这让他从哪说起,又说些什么好?
季玄墨踌躇了片刻,忍不住的抬头看了一眼白烈云的神色。
还好还好,少主气息平稳,和颜悦色,并没有散发出什么恐怖的气息。
季玄墨复又低头,一拱手,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一边仔细的回忆,一边把他在君山的见闻,原原本本的描述了出来。
从茗香大着肚子住进君山开始,离火宫便注意到她了。
丐帮这种叫花子集中地,对修道者来说,确实是一个垃圾堆一样的存在,没有人愿意过多的关注这个地方。所以,即便确定了白烈云曾经隐居于此,除了对白烈云特别感兴趣的修道者,其他真没什么人会光顾君山丐帮。
在丐帮安插眼线的,大概只有离火宫,但凡白烈云呆过的地方,他们都会无差别的进行跟踪调查。
白烈云常年在外,什么都不与白长山交代,白长山想知道儿子的近况,掌握儿子的行踪,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捕捉他的动向。
君山的探子埋伏了很久,一直打不进洪小七的兄弟圈,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捞着,为此深感焦虑。此番一见有人入住了少主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立即敏感的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加班加点没日没夜都在观摩着那小屋里的动静。
安插在丐帮的探子,只是些凡人,他们看不穿茗香身上的障眼法。
可茗香却与修道者有来往,纵然他们不清楚这些修道者与茗香来往时的交谈内容,他们也能确定,这个被洪小七特别关照的女人不对劲。
探子将这情况报了上去,事关少主,赵国的暗探头目也不敢耽误,即刻又将之原封不动的报到了离火宫。
季玄墨在知晓这情况之后,又派出了修道者前去查探,这一去,便确认了呆在君山养孩子的女人,就是红蓼。
白长山当时伤重,一听这消息,兴奋得差点当场去世。若非他的身体实在糟糕,白家族长恨不得自己立即飞往君山,亲自将儿子的老婆孩子接回昆仑好生养着护着。
白长山对这件事分外重视,刻意交代了季玄墨,让他亲自去接人。季玄墨琢磨着接少主夫人和小主子回昆仑,那是大事,必须有排场,上档次,他便点出了一众牛高马大的筑基修者,带了三个金丹长老,浩浩荡荡的往君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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