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蓁闻言立马低头,在叶淮砚的课桌上翻找着老师所说的试卷,但不料叶淮砚的抽屉和书包都没有这张试卷。
周云在旁边轻嗤一声。
祁旻人没转过来,反手把试卷悄咪咪递给了许蓁。
许蓁连忙拿着看了一眼,就在老师耐心即将告罄时答道:“选A!”,语文老师这才放过了她,让她坐下。
答对了,许蓁松了口气。
对于祁旻这个傻白甜乐于助人的行为,许蓁感激的热泪盈眶。
晚上放学,许蓁又随手买了个加泡菜的煎饼果子。
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拿着煎饼果子,满腹心事地走在回叶淮砚住处的路上。
耳边忽然响起连续不断微弱的呼救声,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昏暗巷子的拐角处。
电线杆上绑着的黄色白炽灯泡此时发出着微弱光芒。
原本已经路过了巷子,她又倒着走了回来,探头看了一眼。
巷子里有两个染着蓝色头发混混模样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单手抱胸一手夹着烟,斜倚着墙,不耐道:“把她衣服撕下一块,塞到她嘴里,一直叫都要来人了,快点玩,我憋了好久了,好不容易逮到了她,看着一副清纯可人的乖乖女,居然敢擅自闯到云哥包厢里来。”
另一个男人钳制住女生双手,将她的手按在女生头顶,拉下女生的校裤,露出了底裤,白嫩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眼眸深处的欲望,男人急不可耐地脱着自己的裤子。
女生用脚死死蹬着男人,但无济于事,布满泪水的白皙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惊恐,在看到叶淮砚的那一刻,她眼中亮起了希望,用力呼喊道:“救我!叶淮砚!”
两个男人一听,迅速转头看向许蓁,但身体未动分毫,眼神凶狠威胁道:“识趣点,就滚,当没发生过,敢报警你就死定了! ”
许蓁神色一惊,卧槽,熟人?!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只得用力眯眼看了一眼。
还真是,陈心瑶。
她也很想英雄救美,但是她现在是个披着英雄皮的软蛋啊!
一没学过跆拳道,二又从来不健身,根本打不过,过去只能当沙包。
须臾。
陈心瑶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在看到他离开了之后变成了怨恨,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
下一刻,她看见了叶淮砚折返回来,那双噙满泪水的翦瞳里亮起了光芒。
原来他没抛下她!
许蓁刚刚假意离开,走到不远处拨了个110,从路边捡起个石头就往回冲。
也顾不上自己打不打得过,毕竟裤子都快脱没了,警察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只希望警察能在10分钟内赶到,不然叶淮砚这身子能不能扛过10分钟都不知道呢。
许蓁握着石头,卯足劲跑起来一个飞扑,扑倒了那个站着的男人,坐在男人身上。
怕石头砸死了男人她没钱赔,还是顺手丢到了旁边。
挥起了拳头跟男人扑打起来,但许蓁的力气哪里有混混男人的力气大,没过一会就落了下风,许蓁蜷缩在地上,脸上挨了很多拳。
许蓁被打得神志不清的,而后猛地起身头一撞,男人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猝不及防被许蓁给撞晕过去了。
卧槽,叶淮砚头好铁!
许蓁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嗷嗷叫着,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额头拼命揉搓。
旁边压着陈心瑶的男人本想上前帮忙,但看到少年人高马大的,没想到是个战五渣,也就好暇以整地在旁边看着他俩互殴,省了力气。
当看到被揍成猪头脸的许蓁还能垂死挣扎使出铁头功时,他惊愣住了。
这小子怎么憨?
他恢复神色,往旁边啐了一口口水,站起身来,对着地上晕过去的男人骂道:“傻逼,连个细狗都打不过!”
许蓁一愣,你才细狗,你全家细狗!骂我弟细狗就是骂我细狗。
她踉踉跄跄扶着墙站起来,准备再次冲过去。
男人眼神像毒蛇般盯着许蓁,摆好架势以防头部被偷袭。
许蓁猛地弯腰发力冲过去,抡起拳头虚晃一枪,在靠近男人时,猛地提腿向上一抬,撞向男人裆部。
一瞬间男人表情痛苦扭曲,两腿内八并拢,双手捂住裆部。
嘴里咬牙切齿挤出:“他妈的!找死!”
这小子不讲武德,都是一些什么娘们唧唧的阴险招数。
陈心瑶被吓傻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常年混迹社会,这时也顾不上疼痛,立马朝许蓁冲过去挥起拳头下死手。
许蓁是真的支撑不住了,躺在地上,头贴着地面看着横过来的世界。
许蓁神色恍惚喃喃道:“真特喵的疼,再也不逞英雄了。”
就在许蓁快要失去意识时,祁旻出现了。
祁旻见状,眼神变得阴沉而可怕,像是酝酿了已久的狂风暴雨,赤红着双眼,对着站着的男人一个箭步冲过去。
拳头如雨点般一个接一个用力的砸在男人的头上,男人痛呼不止。
很快许蓁就听见了警车的鸣笛声,连忙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起身抱住祁旻往旁边拖去。
此时祁旻表情阴霾,死死盯住男人,大有许蓁没拉住他,能把那个男人打死的架势。
打输住院,打赢坐牢,这个道理许蓁还是懂的。
她可不想被判个帮凶,将缝纫机踩冒烟。
但这顿打不能白挨!她这张猪头脸讹不死他们。
来到警局后,五人全部低头排排站着,经过陈心瑶的指认,那两个男人被判猥亵拘留10日。
并被要求赔偿许蓁5000元,两个男人表示身上欠了一堆债务,现在没钱,等拘留过后,找人借点钱赔给许蓁。
出了警局后,祁旻拉过少年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搀扶着,陈心瑶低着头怯怯地跟在后面。
祁旻一脸愤然,看着少年的脸,关心道:“那两个王八蛋,居然把你这张帅脸揍成这样,明天你还能去学校吗?要不去医院?”
许蓁想了想叶淮砚的荷包,肿胀着脸摇摇头,呲牙咧嘴的说:“不去,我回家。”
祁旻以为叶淮砚是怕有损自己的高冷形象,疑声问道:“哥,你是不去学校还是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
这时陈心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去医院吧,我付医药费。”
祁旻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叶淮砚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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