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不跟偏执少年抢身体后,他哭红眼 > 第67章 瞠目结舌

将叶诚天的一只手绑在床腿上,脚踩在叶诚天的另一手,抓住叶诚天的头发,掼向地面,疯狂地掼了三下。
  叶诚天头上全是血,意识涣散。
  叶淮砚这才冷冷出声:“十根手指头,想先剁哪根?”
  叶诚天瞳孔猛震,拼命摇头。
  叶淮砚眼里阴鸷狠辣,从书包里掏出菜刀,银色锋利的菜刀在光线反射下亮得刺眼。
  “想死吗?”
  叶诚天又摇了摇头,叶淮砚抓住叶诚天又是往地面一掼。
  厉声道:“不想死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以为你真的很想死,我现在来成全你,十八年来这么多笔账,我一个都没忘!”
  说完叶淮砚又将手腕伸在叶诚天面前。
  “看到了吗?这道疤,我割了多少次的腕留下的,你离开的第一天,我割了第一次,我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割了一次,大半年前我差点被强暴,又割了一次,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非要生下我,生了一个索命鬼。”
  叶诚天睁了睁眼,粉色又丑陋的疤凸起很大一块,横亘在白皙的腕上,是极致的生死拉扯。
  忽地眼里流出了泪水,是许蓁的眼泪。
  叶淮砚在脑海里轻声道【别哭,我吓唬他的,不告诉他我是亡命之徒,他不会听话的。】,很温柔的语气,与叶淮砚狠厉的表情截然相反。
  许蓁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才不是索命鬼。】
  叶诚天没有回应。
  叶淮砚将叶诚天挣扎的手按在地上,拿起菜刀就挥了下去。
  “唔唔唔....”,叶诚天眼泪横流,黄色的液体从裤裆里流了出来。
  【叶淮砚!】许蓁叫了一声。
  刀落在了叶诚天手旁边,在地上发出铮鸣声。
  叶淮砚眉间全是讥诮,冷笑了声,“呵呵,老父亲有一天也会在儿子面前尿裤子呢。”
  随后松开了叶诚天,拎了张椅子坐在叶诚天面前,拿着刀。
  叶诚天跪在地上,弓着腰,头垂在地上,被踩痛的手发着抖。
  许蓁吓懵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哭着劝道【别为了他把自己赔进去啊,不值得。】
  叶淮砚回了句【嗯,我知道。】,他抓起叶诚天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叶诚天额上全是血,骇人恐怖。
  “现在我问你答,听得懂话?”
  叶诚天努力睁着被血染痛的眼睛,点点头。
  他没想过叶淮砚会这么凶残,小时候叶淮砚也是会反抗,但远没有这么暴力。
  比那些催债的人还恐怖。
  “别想着叫人,你贩卖儿童的证据,我录了音,想活着就回答我的话。”
  叶诚天微睁了下眼,眸光一闪,抖着身子,拼命点头。
  “把嘴巴里的抹布拿出来。”
  叶诚天这才抬起淤青的手颤巍巍地将抹布取出来,拼命呼吸着。
  叶淮砚:“你来找我做什么?”
  叶诚天:“搅和你第一天的考试。”
  叶淮砚眉毛微抬,冷厉地看着叶诚天,“目的。”
  叶诚天:“我也不知道啊。”
  叶淮砚:“第二次,刀不一定会落在同一个位置了,我刀功不太好,没有卖相,你一会多多担待。”
  语气像是抱歉茶倒多了请多多包涵那样轻佻。
  叶诚天瞳孔一缩,嘴唇微嚅:“我真的不知道!跟我接触的人像一个打手,我只是被下达指令,阻止你考试而已,我也没想害死你啊,再说了,你成绩不是本来就不好吗?不考也没事啊,我还能赚一笔。”
  这么不要脸的话竟然出自父亲之口,许蓁震惊到想要瞠目结舌。
  叶淮砚表情没有丝毫起伏,“你在哪里交头的?”
  叶诚天:“西仓街一个烂尾楼里。”
  叶淮砚拿着菜刀抱胸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瞬。
  叶诚天眼神虚抬,想看叶淮砚的表情,发现叶淮砚像看死人的表情一样看着他,他又忙低下头。
  良久,叶淮砚终于出声:“把地给我擦干净了就滚出去。”
  叶诚天这才左手去解右手的绑带,抖着身子去厕所拿出拖把就开始搞卫生,额上淌着血都不敢去拿纸擦,只用自己的衣服兜头抹了抹。
  搞干净卫生后,立马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叶淮砚坐在椅子上,默了许久。
  【叶淮砚,我们不报警吗?有录音。】
  【他上头有人,可能会保他,而且我们也只能通过他这个突破口看他上头的人有什么目的。】
  许蓁也意识到了叶淮砚身边有潜伏的敌人,跟不久后的死亡有关系吗?心里顿时沉重了几分。
  叶淮砚凝视黑暗的眼眸幽深似潭。
  他太弱小了,敌人势力错综复杂,想要调查任何事情都受限。
  他必须尽快成长。
  .......
  晚上10点,某座别墅里。
  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和身材火辣的女人半躺在真皮沙发上,正如胶似漆激情热吻着。
  女人坐在上方,她将波浪卷发拨弄到前面,反手准备去够裙子后背上的拉链。
  倏尔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女人识趣地伸手拿过手机递给男人。
  男人单手接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按下接听,另一只手拉过女人的藕臂,一个惯性,女人砸在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随后他将手放在女人背后轻轻抚着。
  “喂?办好了?”
  “没办好,叶淮砚跑了。”,对面传来毕恭毕敬的低沉嗓音。
  男人闻言眉毛一挑,“跑?”
  “是的,叶诚天是这么说的,说他蹲守到晚上10点都没人影。”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只让他破坏一场考试就够了,没想到连一场都做不到。”,男人的语气阴寒。
  “你告诉他,如果没办到,20万,一毛都不会给。”
  “好的,老板,那江曳少爷那边,还要继续监督他补课吗?他现在又去酒吧玩了,约了五个女人。”
  “他今天考得怎么样?”
  “江曳少爷说还不错,数学可以拿满分。”
  “那行,随他去吧。”
  两人结束了通话,男人轻推了下女人,女人意会起了身,端坐在旁边。
  男人也从半躺着变成坐起,点了根雪茄抽上,神色不明。
  看来,叶诚天这个废物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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