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姜洋心中仍然震撼无比。
作为旁观者，他确实能够发现方术在球来临的前一刻向着不会被攻击到的方向移动。
可是不知为何，看起来十分的别扭。
这才导致第二颗球击中了他。
接下来方术继续重复之前的操作。
发射器运作。
“咻咻咻...”
接连几颗同时射向方术，依靠着逐渐提升起来的感知力。
成功的避开了前面两三颗。
可是每当他想要控制自己的动作大小时，就会被轻易地击中。
试了十几次之后。
就是毅力坚固的方术也不由得有些泄气。
难道拥有昊天经都无法做到吗？
“呼，再来！只要练习的够多，我就不信成不了。”
吐了口气，方术强行鼓舞自己。抬起脚步往拦网中走去。
“方术？我记得你是叫方术吧？”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方术意外的转去目光。
姜洋？
他怎么会和我搭话？
而且，他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训练？
之前方术太过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姜洋在看着自己。
现在仔细一回忆，姜洋从早上来似乎就一直在观看我的训练。
这可真是稀奇了。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姜洋神色迟疑了一下。
“和我打一架吧。”
“啊？”方术愣了一下。
“为什么？”这个发展属实出乎他的意料。
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想和我打一架的想法？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仇吧？”
姜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说错了。
“抱歉，换一种说法，请和我比一比。”
虽说换了一种说法，但是两者好像区别不大，发现方术还是疑惑地望着自己。
姜洋又补充道：
“你的动作不自然，那样是学不会纳秒级身法的。”
纳秒级身法？
注意到一个名词，方术追问道：
“纳秒级又是什么？”
姜洋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纳秒级就是....就是....，总之你和我比试一局就知道了。”
方术心中无言。
这个人看来是不善于表达，不过他好像是想要教会我那什么纳秒级身法，正好对着机械也无聊得很。
就陪他打一架吧。
“行，我们在哪里交手？”
姜洋也没有多说，只扔下一句“跟我来”。
就自顾自往五楼去了。
方术叹了口气。
和他交流起来有点累啊。
不过姜洋那样直来直去的性子，方术也并不讨厌。
来到五楼。
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过。
各个学员都来了不少。
一些人坐在角落里休息聊天，或是躺在胶囊里练习神经反应力，也有人在另一边空旷的区域修炼功法。
姜洋一上来，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
“咦？这不是姜洋吗？”
“真少见啊，难得从四楼上来一次。”
一女生拍了拍身旁男生的肩膀，指着方术道：
“他后面跟了个男的，那是谁？”
“你昨天没来，那是新来的方术，就是和陆俊打赌那个。”
另外几名不清楚的男女或是捂着嘴，或是露出恍然的神情。
“就是他啊？陆俊的实力在巅峰会馆都可以排到第五了，那家伙可真有胆量。”
“可是他们两人一起来五楼干什么？我记得姜洋总是一个人的。”
除了手上有事的魂师，正在休息的男男女女的都好奇的望向两人。
姜洋带着一头雾水的方术走到两台挨在一起的虚拟胶囊前。
“躺进去，和我打一场。”
话一出口直接惊到一大批人，连在打坐修炼的学员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没听错吧？他们要打一场？”
“这方术到底是什么人，才来一天就惹到了两个人？”
正当大家都误会时，有人汗颜解释道：
“以我对姜洋的了解，打一场的意思估计是进行一场比赛。”
“好像是这样，太久没有接触姜洋，我都忘了。”
“可是突然要比试那也够奇怪了吧。”
有人不喜欢冲突，有人却是见此一幕就乐起来。
“嘿嘿，有乐子看还不好吗？”
方术没去理会周围的议论声，这样的场面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他也知道姜洋交流起来比较困难。
索性就不再刨根问底了。
“行。”
见方术答应，姜洋平静的点点头，拿出识别卡在一抬虚拟胶囊旁边的方形感应器上贴了一下。
‘请选择模式。’
姜洋在上面点了几下。
‘D级魂师姜洋，模式：PK，对手：....’
姜洋抬手指向两台设备中间的感应器，冲着方术说道：
“在上面输入你的信息。”
方术没有多问，拿出识别卡照做。
好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输入自己的信息。
两人一起躺进了设备中。
没一会儿，设备上方的巨大显示屏就出现了画面。
“你们看，他们出现了。”
只见屏幕中一片荒芜的旷野上，出现了两道身影。
正是进入虚拟空间的方术和姜洋，两人一人持剑，一人握着一杆长枪。
虚拟空间中，方术惊奇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自己竟然丝毫分辨不出这片空间的真假。
而且在自己手中的利剑也和现实中的铁剑重量相差无几。
在手上轻轻割了一下，没有流出血，但是痛感却是完全真实的。
“方术，向我攻过来！”
姜洋一手持着铁杆长枪，在远处喊道。
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一百米，这应该是为了给对战双方一定反应时间设计的。
掂量一下铁剑，大概在30KG。
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握着它就像是拿着一片羽毛。
在铁剑上划了一下，默默将数值改到了98KG。
方术露出笑意。
“这样才刚刚好。”
再次望向远处的姜洋，刚才这一会儿他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地样子，但是也没打算让他久等。
脚下重重一踏，方术瞬间如一颗子弹射了出去！
屏幕外十几人观看者两人的战斗。
“快看！方术攻上去了！”
“好快！这速度怕是有准D级的水准了！”
“是系统故障吗？我记得他昨天没有这么快啊？”
姜洋瞳孔微缩，方术的爆发速度完全超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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