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前我路过一个小卖部。
刚好我也饿了就在里边买了些沙琪玛吃。
吃了好几袋也没吃饱,我又买了几块纸包的月饼,味道很好,特别是里面的肉跟冬瓜糖特别好吃。
完事我想着给野人大哥带几条烟回去,我也想打探一下他那水晶瓶到底是从墓里掏的还是哪搞来的。
毕竟这大兴安岭我确实是没听说过有什么大墓。
把等我车里塞满后已经快接近下午了。
我想起文娇外公让我务必在天黑之前回到村子,便启动车子往回赶。
车子开了3个多小时,就快到村子的时候,我看到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
这车子打着双闪灯,我猜可能是出什么故障了。
但转念一想,文娇她们村非常隐蔽,就像一个小原始部落似的,应该不会有开这种豪车的亲戚串门吧。
这时候突然从奔驰车前面窜出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和黑丝袜的漂亮女人。
我猛的踩下刹车,这路虎车底盘传来一阵咯哒咯哒的声音,我以为是车子坏了,后来才知道是ABS防爆死介入了。
这女人就对我招了招手说:“诶!大哥,我车坏了,你能下来帮我看看不?”
我摇下车玻璃一看,这女人袒胸露背的,身材比舒漫还要极品。
我心说你特么要是个男人,老子下车必定抽死你。
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熄了火下车给她看看。
我说:“美女,你这车出什么毛病了?”
我指着奔驰车说:“我也不知道,就开着开着这车就不走道了!”
其实我也不会修车,就那自行车掉了链子让我上一下还好,这汽车我哪懂。
我看她这车的引擎盖是打开的,就随便瞟了两眼,也看不懂,我就说回村里给她打个交警电话。
这黑丝女人抿了抿嘴,然后说:“哥,要不这样,你把我载到村子里吧。”
我看了眼车里,说:“我这车装满了东西,已经坐不下了,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回去把车里的货卸了再出来接你。”
这黑色女人不信,她拉开车门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说:“哥,那我坐你腿上呗。”
我心一颤,咽了口唾沫,但我很快反应过来,这大山里莫名其妙冒出个美女,不会是特么什么山精野怪变的吧!
这大兴安岭的怪事也听过不少,我见她此时正好背对着我,我脑子一抽,傻了吧唧地就掏出李富昌给我的黄符往她后背扔去。
没想到这黑丝女人突然一个转身,黄符正好落在了她的胸口的缝里面。
她“啊!”的一声娇喘,听得我腿都软了。
我赶忙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本来想给你的,没拿稳就甩了出去!”
这黑丝女人淡淡一笑,向我走来说:“哥,我懂,反正这又没人,要不我们进车里整?”
“啊?整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闻到一股烟味。
因为我很久没抽烟,身边的人也没有抽烟,此时我对烟味极其敏感。
我就问她:“这附近就你一个人吗?”
她愣了一会,然后立马出露一副笑脸说:“这不还有哥你吗!来吧,我也好久没碰过男人了......”
我没理会她,直接抓起她的手用鼻子嗅了嗅。
她手上没有烟味。
看来不是这女人抽的烟,刚刚那股烟味是从旁边的小树林里飘来的,我猜测那里面肯定还有人。
“咋了哥,你还有这种癖好呢!”这黑丝女人邪魅一笑。
我趁她一个不留神,就闪到她身后用手勒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哥,你这是干啥呀?”
我死死勒住她的脖子说:“别跟老子在这扯犊子,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没想到这黑丝女人不讲武德,直接特么掏我裤裆。
我怕被她抓住要害,下意识一松手,她立马冲着旁边的小树林就大喊:“飞哥救我!”
我的猜想没错,那小树林里果然有人。
话音刚落,树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两个身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他们手持银晃晃的砍刀,直冲向我。
我迅速向一旁闪躲,避免被正面击中。
树荫下,这俩男人的面容依稀可辨,一个是光头胖子,一个是络腮胡壮汉。
他俩身材魁梧、眼神凶狠,显然是这女人的同伙。
“你就是张清河对吗?”光头抬手用砍刀指着我问道。
我微微点头:“你知道我?”
络腮胡吸了吸鼻子,然后吐了口痰在地上,接着说:“操,现在道上谁不知道你张清河搞到了耶律隆绪的黑龙七星棺!”
“谁说的?”我问。
光头笑了笑,然后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光头,对我威胁道:“这你就别管了,把那棺材交出来,不然我李飞保证你走不出黑龙江!”
我说:“什么李飞,张飞的,我特么不认识你!”
“哟!小子,听没听过我飞哥的名?”络腮胡晃头晃脑地走向我说。
我没理他。
“我他妈问你呢!听没听过?”
“我去你妈的。”我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还敢还手?”
这光头男人大声吼道,手中的砍刀挥舞得像个大风车一样,向我冲了过来。
我稳住身形,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两人,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
我想着我现在手无寸铁,又不会法术,面对两个拿刀的壮汉,就算会点拳脚功夫,想撂倒他们几乎不可能。
于是我就想着先缓住他们,等天黑武师叔他们见我没有回去应该会出来找我。
“大哥,那棺材不在我这里!”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试图通过对话化解眼前的危机。
“不在?哼,少他妈唬我!消息是玉玲珑的人放出来的,她们的消息不可能有错!”那女人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我。
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懊恼,这场无妄之灾真是来得莫名其妙。
“大姐,棺材在武镇东那,你们去找他要吧!”我直接把问题丢给武师叔。
“谁特么是武镇东?”光头男问道。
这时络腮胡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说:“飞哥,好像90年代咱们黑龙江那个单挑唐山菜刀队的人,我记着他外号好像是叫什么,武媚娘!”
被络腮胡这么一提,光头男像是想起了什么,说:“是他?一个人把菜刀队30多号人灭口那个武媚娘?”
“对!要不咱还是撤吧!”络腮胡提议说。
“你特么虎啊!他说你俩就信!”黑丝女人骂道。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更加明显的烟味,还夹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焦糊味。
我眉头紧锁,这味道似乎不同寻常,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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