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警校记忆: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 > 第11章 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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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3年前,那个单纯的16岁,那个不敢和你牵手,不敢和你面对面,但把你的背影当成唯一。
  三年前,每当我难受,你会把我放进你的瞳孔里,然后微笑。
  现在,我痛得要死,你怎么能带给我快  感之后,就消失,就不再对我微笑呢?
  手臂上的牙印,也刻在我心里,看不见的痕迹。
  到了章师家里,只剩他,和他的吉他。
  “叔叔阿姨呢?”
  “去仓库了。”章师回答我。他的父母是承包冷库的。
  他点着一根烟,抱着吉他,表情冷酷着,弹唱一首<老男孩>。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
  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他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
  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
  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一季
  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
  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燕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
  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
  改变了我们模样
  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满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它曾经来过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如果有明天祝福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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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师弹吉他时,总是没有表情,眼神中充满迷茫。
  我喜欢听他唱歌,他是那种去ktv永远不需要原唱的人。
  很久没有一首歌像<老男孩>这么感动我了,我的心脏就像被打碎一样,零落了一地。
  章师手中的烟正好烧完。
  他轻轻地放平吉他,站在窗边,开窗,把烟头扔下去,呵了一声,“前几天把烟头弹一个人脑袋上去了,冲着这栋楼骂了一个小时。”
  我也笑了笑。
  和章师在一起,总是有事干,在济南这种没有峡谷悬崖的城市,我们几乎玩遍了所有有危险的地儿。
  记得有一次,我们坐过山车,在启动机关的瞬间,章师的保险带断了,我吓得心惊肉跳,而他还在高速运动中,对我来一句,“你害怕什么?”
  前一阵有人跟我打电话,问我出去玩是不是都要别人牵着啊。
  我突然想到我的朋友们,那些过马路会提醒我小心点的人们。
  章师关上窗,对我说,“我们该何去何从。”
  他的眼神依旧是之前弹琴时的空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句问话勾起了我曾经对父亲的誓言。
  我保证好好学习。
  我保证不惹你生气。
  我保证我会在你年老时,陪你游玩天涯海角。
  爹,祝我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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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到父亲的时候,章师对我说,“我们一起去闯闯怎么样?”
  “什么意思?”
  “离开济南,退  学,找寻机遇。”
  “对不起,我没这胆量。”我直接拒绝了他。
  章师说,“我在学校太无聊了,整天宿舍玩电脑,要不逃课。”
  “唉,你多幸福,我一天天都是满满的课,比高中还忙。”我羡慕着。
  “我一周就9节课,大半都被我翘掉了。充实多好。”他说。
  “没有一个兄弟们在身边,心里话都不知道给谁说。”我抱怨。
  “都一样。有次我去买米线,带回宿舍,看见仨人堵着我舍友,我冲上去把米线豁其中一个人脸上了。”
  “然后呢?”
  “然后那三个人就开始揍我,而我舍友从那里劝架,弄得我特无奈。”
  我大声笑,“真  他  妈扯淡的大学生活啊。”
  …
  和章师聊了很久,他反正就想不上学了,去踏入社会。
  章师和我不同,他经历的事很多了,只是缺少一份真正敢变坏的勇气。
  变坏是一种成长的表现。
  我曾在初二吃过摇头丸,可到了现在,别人对我的评价依旧是小孩子。
  沾触了灰尘,就不纯净了吗?
  我有个同学说,他的女同桌成为同  性  恋,破过很多女生的处,因为之前,经历过被十几个男人弓虽  女干  的阴影,她觉得只有变成男人才能保护自己。

  这是变坏的过程吗?
  只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
  “如果你真的去了社会上,混不下去,就回来找我。我吃不上饭,也不会让你饿  死。”我对章师说。
  他竟然拥抱住我,然后耳边讲,“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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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变黑的时候,章师接了一个电话,瞬间口气温柔很多。
  他们交谈了十几分钟,那些嘘寒问暖。
  我则抱起他的吉他,生疏地拨着旋。
  等他挂电话,我说咱俩吃饭去吧。
  于是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找寻什么“小背篓”连锁饭店。
  我坐在自行车前梁上,脚都抽筋了。
  “章师,让我跑一会儿吧。”
  他也极为尴尬,随便找了个网  吧,把自行车锁在屋子里,叫了个出租车。
  出租车穿梭在马路上,大约40分钟,看到了“小背篓。”
  “可找到了。”我惊喜。
  结账下车,我们走进饭店。
  服务生倒上茶水,被我一饮而尽。
  章师把菜单递给我,“你点吧。”
  我把那本菜单翻了3遍,问了一下服务生,“请问这里有不辣的菜没?”
  服务生不耐烦说了声,“我们这是川菜馆。”
  …
  我是不吃辣椒的,于是又走出饭店,换了个地方。
  章师还是让我点菜,“来个水煮牛肉吧,大盆的,咱俩吃够了。”
  等上菜,我发现,所谓的水煮牛肉,还是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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