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震惊,大师不理解,大师很迷茫。
有钱人家都这么抠吗?六十六万?艹,谁家尽心意还带往回拿的?
不止大师,宁家一家人都被林酒的不要脸给‘折服’。
牛还是你牛,明明是有求于人,搞得你像个皇帝似的,也不怕人家给你点儿毒药毒死你。
林酒才不管这些人想什么呢,只微笑看着白展,他最喜欢这种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死自己的人破防了。
“瞧瞧,大师都感动的哭了。”
“呵呵,呵呵呵...”感动你妈。
大师差点破大防,强忍着怒意开口。
“善信说的在理,不过本道曾经发过愿,每次捐掉的额度不会少于一百万,这六十六虽然很吉利,不过确实不合规矩,若是本道身上有多余的钱,倒是能自掏腰包补给,只是本道也是囊中羞涩,所以...小友可以不用考虑吉利不吉利的问题。”
“这样啊,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既如此还是我自掏腰包,把剩下的三十四补上吧。”
“???”白展懵了,不是,不是说好的三百万吗?
林酒内心嗤笑,呦呵,嫌少了。
“怎么?一百万不够啊?”
“够够够,当然够了。”白展还没回应,一旁的宁父先一步帮腔,说着看向白展,使了个眼神。
白展貌似舒心了一些,点点头。
“够,非常够。”
“好,那就麻烦大师了,这药剂得现配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手。”
“当然,不过本道这边也需要一些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
“指尖血。”
林酒挑眉,呦,想要的东西还挺高级。
“当然没问题。”
白展心中一喜,连忙掏出刀子和瓷瓶放在茶几上。
“你干嘛?”林酒看着桌子上敷衍的设备,嘴角抽了抽。
“取血啊。”
“呵,大师,咱就是说,虽然你是修行之人,可也得懂点健康与卫生吧,就一把匕首,一个瓷瓶,我再感染怎么办?破伤风怎办?”
白展皱眉,“不会的。”
“你还挺确定?有什么依据吗?”
白展指着宁柠,“他也取过。”
“那是他皮糙肉厚,抗造,我这细皮嫩肉,金尊玉贵养出来的,我能受那苦?”
宁柠一听,瞬间暴躁,“你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父拍了一下,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找专业的人去采血啊,大师这都不懂啊?”
白展脖子一梗,差点儿没被林酒气死。
“行了,我这就去医院采血,你等着吧。”
林酒起身就要走,只是这情况明显不在白展的计划中,他连忙起身就要去拦林酒,哪知林酒突然call他。
“要不,大师跟我一起去吧?”
“啊?”白展手停在半空,没反应过来。
“大师跟着旁观,也好学习学习,要不大师这知识水平有点儿丢人啊。”
“丢...”丢你老母。
大师内心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的走出去,跟着林酒去了医院。
只是一直到手上多了一管血液都还没反应过来,林酒是怎么在没有挂号的情况下抽了血,甚至拿出来的。
可惜白展比较蠢,从来没想过多了解一下豪门名下的产业,甚至还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天然呆。
“大师要回家吗?我们送你。”
“好的好的。”
白展压根没有想过藏着掖着,直接报了自家大门,是个比较密集的老小区,一看这位大师还挺贴近群众。
“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这...”
“其实我和宁家人也不是特别熟悉,而且我和宁柠也不怎么对付,说句实在的,他介绍的人我是有点儿不太信任...”
“你...”
“不过要是大师能真诚一些待人,那肯定就不一样了,没准我还能追加一些捐款金额。”
白展眼睛一亮,他可耻的心动了。
“这个,虽然不合规矩,不过到底是善信的要求,我等自然不该拒绝,那便楼上请吧。”
啧...还挺好骗。
林酒内心忍不住吐槽,下了车,跟上白展。
狭窄的楼梯间,偶尔遇到几堆垃圾,一股烟味儿萦绕在空气中,屋内说话的声音在楼道内都能清晰可闻,如此环境,林酒都有些佩服了,为了逼真,对自己倒是挺狠。
至于他口中说的,收多少钱全部捐出去?不好意思,他可不信。
“这里了。”
打开房门,一行人走了进去。
入目便是客厅,与正常人家的客厅没什么差别,窗帘拉着,一丝光亮也进不来,房子虽然有五十多平,却异常的憋屈。
林酒四处打量起来,最后视线定格在那扇关着的门。
“这门里是?”
“那是我平日里修行的地方。”
林酒点头,“可以参观参观吗?”
白展很想拒绝,却见林酒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万够做上帝吗?”
白展:“???”我特么...好的,上帝里边请。
门打开,里面依旧拉着窗帘,窗帘的密封性特别好,遮的严严实实,得益于夜间视物的能力,林酒能清晰看清里面的布局。
一个小桌子,两个蒲团,靠近墙的一面是被红布盖着,看大小形状,很像是神龛,这布局,林酒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异常熟悉。
白展没有拉开窗帘,而是走进去打开桌子上的台灯,屋内的氛围更诡异了。
林酒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不就和某日的国占卜师的房间布局差不多吗?
他不禁重新去看白展,emmm...怎么说呢?不提还好,一提感觉这老小子哪儿哪儿都像小日子,一样的小气,一样的猥琐,一样的卑劣...
林酒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他现在只想拿到那药剂带回调查局。
“大师有水吗?”
“有。”林酒转身走出去,只是在那大师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放出去一张纸片人,落下后匍匐在地上,竟然和地板融为一体。
感受着纸片人在蛄蛹,林酒勾唇,淡定走出去。
假模假样的接过水,林酒也没喝,约定了明日来此取走药剂,随后告辞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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