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找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看着那两摊血,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弟弟?”
“别去。”
徐瑾挣脱开关厉言的手,也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有勇气,关厉言一时竟然没拦住,连忙追上去,这时徐瑾已经抱住徐朝,后背对准攻击而来的几只妖仆。
“小心。”
关厉言挡在前面,举起玉牌,巨浪带着三人直直飞出去,林酒连忙放下疑虑,丢出缚神索去接三人,至于林酒,已经甩着鞭子抽向蜥蜴。
“嗷~”
这鞭子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疼的蜥蜴嗷的一声,背上出现一道冒着黑烟的痕迹,坚硬的肉皮外翻,看着都疼。
其他妖仆连忙来了个急刹,纷纷后退。
“你,你你你你,你...”霍锦都惊呆了,不是说进不来的吗?老狗你丫又骗我?
霍锦内心咒骂着玄真,殊不知这次真不怪人家,他又哪里知道自己的团队已经漏成筛子了,是个人模狗样的都想着叛变呢,这有卧底帮助,林酒当然是跟入无人之地一样了。
“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进来?”
被自己妖仆搀起来,霍锦上下打量着林酒,这是他第二次直面这个一直不按套路出牌的混蛋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我不告诉你。”
霍锦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让你问,让你问,让你问,吃亏没够呢?
“乖乖,不要自残呐,教坏小朋友。”
“要你管。”林酒耸耸肩,又看向他身后的妖仆,一共7个,还挺多。
“就这几个?你这妖仆也不行啊,最大功力的才五百年。”他打量着蜥蜴妖,有点儿嫌弃,连他的鼠鼠宝宝都打不过,虽然他家鼠鼠宝宝是搞文化研究的。
“你放屁,老子的妖仆是最...最...最好的。”
妖仆们:“......”别说了,你的不自信都要拟人化了。
林酒挑眉,拽着自己的鞭子扯了扯,“行了,废话不多说,既然遇到了,一个都别想走。”
妖仆们齐齐后退,甚至都把霍锦给松开了,这整齐划一的动作直接给霍锦干懵了。
干什么?干什么?想造反啊?
“上,干他丫的。”
妖仆们还是很犹豫,这可气到霍锦了,冲着他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总算将抱头乱窜的几只妖仆推出来,他自己则拼命后退。
林酒又是用力甩了一下鞭子,啪的一声,吓了一群妖一跳,这气势,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在上次,几人默默传音。
[别怕,别怕,他就一个,咱们有七个。]银环蛇给大家打气。
[谢谢,你说这话的时候不往后退我还能信信。]一旁的小蝴蝶晃悠着自己布灵布灵的翅膀,几次扇银环蛇脑袋上。
[别废话了,赶紧上吧,他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吗?]这只是一只蜘蛛,还特意朝霍锦那边使眼色。
[打吧。]
拥有五百年功力的蜥蜴叹了口气,率先冲过去,被林酒几张符纸挡住。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
林酒指着地面那摊血,看看霍锦,又指向徐朝,表情有些复杂。
“我说霍锦,你看他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什么感觉?要打就打,废那么多话干嘛?反派死于话多不知道?”
“诶,你说错了。”林酒抬手,好心的解释。
“我是正面人物,你是反派,我话多是应该的,你话多才是该死。”
“凭什么?凭什么反派就一定死?”
林酒眼睛一瞪,突然啪叽啪叽的鼓起掌,并为霍锦竖起一个大拇指。
“问的好,这么有哲理的问题,问的真好啊。”
霍锦疑惑的看着林酒,他真的觉得这家伙有点病?这么野的路子真的不是跟他一伙的吗?
“不过我对哲理不感兴趣,我只感兴趣八卦,冒昧的问一句,你真的确定那老狗是你真爹?”
“你也叫他老狗?”霍锦莫名的兴奋,仿佛找到了知音。
林酒嘴角抽了抽,拜托,这是关键吗?
“不对,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真的确定老狗是我真爹?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酒看着那摊血,神情多了丝怜悯。
“靠,不要怜悯我。”霍锦又怒了,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太气人了。
“想知道?”
霍锦:“???”好熟悉的对话?
“可我不想说。”
“......,上,你们给我上,干他丫的。”这一刻,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报这羞辱之仇。
妖仆们再次迟疑了,“那个,主人,您要不要确定一下再继续?”
霍锦上前一步对着蜥蜴厚厚的甲一阵流星拳,虽然不疼,但是挺招人笑话的。
“打打打,上。”
蜥蜴率先撞击上防护罩,发了狠力,倒还真让它撞裂了,紧接着就是彻底的小事。
“酒哥,我帮你。”
徐朝趁着这个机会调整好状态,飞扑过来,分摊一些不算压力的压力,即便2V7,也是轻轻松松。
“喂,你们这帮狗腿子真的心甘情愿舔你们那个废物主人啊?你们奉他为主,他可没对你们多又好。”
林酒一个后退后,指着后方,那里早就没有霍锦的身影了。
“靠,他跑的也太快了吧?”
最先生气的是银环蛇,可是生气归生气,它们做妖的本来就没人权,更别说是妖仆了,那可是最最最最下等了。
“我不想跟你们打,好累的,如果你们收手,我可以替你们解除控制,还你们自由。”
几只妖仆停下来,凑到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敢相信,谁也没有最先开口,最后还是蜥蜴这个老大哥站出来主持大局。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因为累,不想跟你们打,你们以为是我打不过你们吗?”说着又是一鞭子,几只妖又是一激灵。
“又又没说不答应,咋还带急眼呢?”银环蛇小声嘀咕一句,林酒一个眼神,立刻向后缩缩,生动刻画了怂字。
“这口音,东北的吧?”
“嗯?你也是?”
“我算是吧,我师父东北的,我从小在那嘎达长大的。”
“真的啊,那我们这是...诶呦我艹!!!”
被带跑偏的银环蛇挨了蜥蜴一脚,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怎么啦,还不行让人家和老乡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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