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秋还未回神之际,梦娇已经无视他脸上的面纱将人全全看了个透,
小夫郎一张脸估摸还没她如今的巴掌大,额庭饱满,唇红肤白,像个奶包子。
偏偏他又生了一双上挑微凛的狐狸眼,眸子黑亮,水光滟滟。
可爱之中还夹带着一点儿攻击性,她喜欢……
沐子秋借力稳住身形,迅速拉开与她的距离,
感知到她刚才即便紧急也没占自己半点儿便宜,心下不由生了几分好感。
心想这赌鬼还挺有女子风范~
抬头本欲道谢,怎料只一眼,白皙的脸色便爬满了红,
这...这什么女人啊.....
皮肤怎么比他还细,掐一把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水。
还有这个嘴唇,抹口脂了?怎么比他还红?
还有这个握伞柄的手,皮肤下淡青的流动...
他算是知道那群哥儿为什么心生荡漾了,好看死了,
原本只是想交易,但现在...
久等不见他回话,梦娇只好收回伞弯腰看他,
这小夫郎,看她的眼神怎么傻乎乎的,
“可是我撞疼你了?”
闻声沐子秋的心跟着颤了颤,他可真是个死颜控,
刚才怎么没注意,这人怎么说话也怪好听...
“咳咳,没事没事,
我我我,那个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梦娇都来不及伸手,沐子秋抓起身边的小肆就往外跑,
出了门懊恼地拍拍面纱下的嘴,
死嘴,最是能说,一到关键时候就撂挑子!
梦娇无声勾唇,头回体验到反过来抓小白兔的快乐,
拿起柜台他落下的银票,同店家道了句“抱歉”就追了出去。
出了店铺,梦娇的眸子一瞬锁定巷子里缩着的几个人头,
原本想着再跟小夫郎玩儿一会儿,看来怕是要换个时候。
于是正要上马车的沐子秋就收到了梦娇匆匆送来的银票,简单两句便离开,甚至都没问他姓甚名谁哪家儿郎。
待到梦娇的身影消失,沐子秋这才转头微红着脸问小肆,
“小肆,我长得不好看吗?为什么她问都不问我?”
小肆挠头,在他眼里他家公子顶顶好,所以就算梦娇长得再好看他也没往两人能成一对的方向想,
“好看啊,她不问她傻呗,不过话说公子你戴着面纱,你也没露脸啊。”
沐子秋“啪”的拍了拍脑门,对啊,他还真是糊涂,看来下次见面他要想个法子摘了面纱才是。
————
梦娇这边,送走沐子秋很快带着身后的跟屁虫远离了永乐街,
一通七拐八绕,直走到偏僻无人的小巷才停下。
赵春花几人一早醒来还以为昨夜是错觉,结果青天白日来寻仇不成还又被梦娇按进巷子角落毒打了一顿。
几人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已经不是鼻青脸肿,身上骨头怕是都断了几根,
察觉到哦啊梦娇狠劲的几人当即不敢再还手,乖乖缩在角落轮流被押着按手印。
前两个不识字,所以等轮到赵春花时才发现他们按的是承认赌场做鬼的条子,吓得她当即便跪了地,嗓音战战,
“梦老二,不,洪姐,算我求你了,这手印真的不能按,
姐几个上有老下有小,凑钱给你把赌坊窟窿填了行不行,
往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嵐赌居我们真的惹不起啊,求你了。”
身旁几人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也顾不上捂脸,脸色煞白地跟着跪在了她身后。
梦娇嫌弃皱眉,一脚把意图扒上她的赵春花掀翻,
虽说原身是个拎不清的,但这些算计人的东西也没好到哪里去,原身被哄着赔钱不说也没少挨黑拳。
只不过想到最终的计划,梦娇还是撑着伞缓缓蹲下了身,语气寒凉。
“不按,可以,老实交代你们除了听赌坊的命令还听谁的?
赌坊这么多人,怎么你们偏偏就盯着我不放?”
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很快就在梦娇犀利的眼神攻势下暴露无遗,
赵春花现下才真的是慌了神,神色闪躲不定。
只是无论她如何想编理由,梦娇的脸上始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好像,万事都尽在她掌握之中似的。
“不说?还是不敢?”
梦娇这一句不敢,赵春花的脑中轰然就有了答案,
是啊,她扮猪吃虎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不过就是想拉她们几个也下水罢了。
现在她们不上贼船就是死,想想家中夫郎和孩子,只能把一切全部说了个清楚。
如她所料,梦娇一早就从系统那里得知了罪魁祸首,无非就是她娘当年武比的时候沾上了小心眼的狗玩意儿,
连同她那惨死在路上的大姐一家子,也全都拜这位知县所赐。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原身活得像坨烂泥,家里也纵容至此,
不舍她吃习武的苦,只要她不离了两人的眼皮子。
怕的就是她像当初的洪老大一样,出一趟镖最后连个尸首都没能留下。
她今日这一问,无非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毕竟想娶她家那位小夫郎,就必须把这些后顾之忧全部解决。
就是这几个拿钱办事不知情的小喽啰虽然能放过,那知县,可就要拿命才能偿了...
处理完人拿到供词之后,梦娇又抽空去看了看房和铺子,行了行市价,
掐指一算,若想要给她娘换个镖局门面,再一道搞点儿装备换个房子什么的,怎么都还需要两千两。
只不过她昨个儿刚被老娘揍,今天就再跑去赌坊捞钱的话有些担心气坏家里老母,
那就姑且放嵐赌居一马...
嗯,她后天再去......
话说这边洪母还真派了三个厉害的学徒保护梦娇,只是可惜等三人领了东西送完再回去的时候,梦娇早已离开了家。
寻不到人的她们无奈只能听师傅的话在赌坊附近蹲着,岂料等到天色都黑了也硬是没等到正主出现。
于是,得知消息的洪母当晚在饭桌上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两杯酒水下肚,兴意彻底上头,拉着梦娇就要她跟着自己学武。
梦娇心想这不是巧了,她正愁没有借口,
当即顺杆子爬的展现了她那超常的学习和反应能力。
洪母的酒劲因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逐渐退去,随后趁柳父进厨房之际,快速伸手掐上了梦娇的手腕,
感应到里面隐含的寸劲,洪母面色犹疑,几度欲言又止。
这可给眨巴大眼的梦娇急坏了,娘诶,你倒是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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