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琪和阿然两个相见恨晚的闺蜜正聊的热闹,忽然皇后派宫人来寻,让二人尽快回到宴席。
凌琪琪虽不悦,但也不好当着国际友人驳了皇后的面儿。
她不情不愿的和阿然往广和殿走,一路上阿然仍旧亲密的和她说着话,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凌琪琪则有一搭无一搭的附和着。
两人到了广和殿外,见里面依旧是觥觥交错,宾客们已经开始相互串席把酒言欢,凌琪琪和阿然彼此看了一眼,就默契的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回到了各自的座席上。
没想到凌琪琪刚落座,南蜃三王子便走了过来,和她谦和的见礼。
“见过七公主,一直听舍妹提起七公主,说和七公主极为投缘,七公主也待她极好,今日相见,特来感谢,若舍妹有什么失礼之处,也请七公主见谅。”
裴楚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凌琪琪根本没听见,她正直勾勾的盯着南蜃三王子的脸看。
凌琪琪心里感叹:妈呀,这是极品啊,真是灯下黑啊,座位离得这么近居然没注意到。早知道是这神仙颜值,她可以考虑做阿然的三嫂。
不同于北义侯的浓颜,裴楚风是一张高级的厌世脸,十分的和凌琪琪的胃口。
“七公主?”裴楚风尴尬的叫了她一声,她才缓过神来。
“啊?啊,三王子不必多礼。”凌琪琪一边还礼,一边仍旧忍不住盯着裴楚风,真好看。
阿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用手在七公主眼前晃了晃,凌琪琪被迫看了一下身旁的阿然,阿然十分得意,一副“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的”表情。
三个人这么站着说话的功夫,引来了殿里一些人的目光,凌琪琪意识到之后,刚想请他们回座席,就听北皇问到:
“祺儿和王姬去了哪里?”
凌琪琪赶紧上前回禀:
“回父皇,祺儿和王姬投缘,聊起了绵绵,王姬想去看,祺儿就自作主张的带她去我宫里看绵绵去了,望父皇见谅。”
阿然也赶紧过去附和:“是阿然一时兴起,还望北皇见谅。”
北皇笑着说:
“无碍,难得你与七公主投缘。”
“父皇,我和王姬一见如故,所以我想和王姬义结金兰,认做异姓姐妹,不知父皇可应允?”
北皇一愣,他原本是想让公主和亲去做夫妻的,怎么变成姐妹了,不过好像自己还赚了,不仅没少个女儿,还多了个女儿。
北皇反应过来之后,高兴的说到:
“朕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知王姬可愿意?“
裴楚然答道:“回北皇,阿然愿意。”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二人现在就结拜金兰,殿上众人都可为你二人做个见证。”北皇说道。
“谢北皇。”阿然高兴的行了一礼,走过来牵起了凌琪琪的手,然后一起来到大殿中央。二人互问了年龄,阿然居然还比凌琪琪年长了几个月,所以阿然做了姐姐,凌琪琪成了妹妹,两个人大大方方的当众对拜了三礼,便算是礼成了。
凌琪琪觉得姐妹嘛,重在感情,倒不不必非拘什么虚礼,但不想阿然从手腕上摘下了个银手镯,二话不说给凌琪琪套到了手腕上,凌琪琪觉得当着这么多人呢,必须要礼尚往来一下,于是从自己头上取下了太皇太后当初给她的金簪子,亲手插到了阿然的发髻上。
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旁若无人的嘿嘿傻笑。
广和殿的众人十分应景的齐齐称赞二人的姐妹情深,三王子则走到她二人身旁,对凌琪琪说到:
“既然七公主和小妹已结为姐妹,那便也是我的妹妹,作为哥哥送个见面礼给七公主。”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凌琪琪面前。“这枚玉佩可保平安,还望七公主收下。”
凌琪琪看了一眼三王子手中的玉佩不禁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赶紧道谢并接了过来。
北皇看着高兴,吩咐皇后备厚礼给七公主和南蜃王姬这对儿异国姐妹。
七公主则趁机奏请:
“父皇,祺儿之前答应要请王姬吃饭,还想留王姬多在京城逗留些时日,带她到各处好好玩玩,可祺儿出宫受限实在不便,父皇可不可以允许祺儿随意进出宫啊?”
“朕准了,祺儿务必照顾好王姬,你们姐妹俩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和内侍省说。”
“谢谢父皇,父皇放心。”
凌琪琪美滋滋的和阿然回到各自座席,凌琪琪很是高兴:这个姐姐认得值,以后可以随便出宫了。
她没有察觉到一旁的五公主正生着闷气,这回又让七公主出了风头,真是晦气,不行,她忍不下这口气,于是开口说到:
“父皇,母后说祯儿近来的古筝有所精进,祯儿愿弹奏一曲,算是送给七公主和王姬义结金兰的贺礼。”
北皇自然应允,立即有太监将古筝摆放到大殿中央,五公主凌祯则款款的走了过去。
大殿之上,众人都静静的欣赏着五公主弹奏,凌琪琪不能说一点儿都不为所动,只能说膈应的要命。
凌琪琪心说: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您要是想显贝自己的才艺就直接显贝,你拿我打什么茬啊。就讨厌这样的,就好比过生日的时候,明明你就想安静的许个愿、吃个蛋糕,偏偏有那种好事儿的,非给你边拍巴掌边扯着嗓子唱生日歌,唱歌的不尴尬,过生日的尴尬。所以她就很不理解有些餐厅的这种服务,真是一个人过生日,一桌子人跟着丢人现眼,她每次都像看笑话似的看着隔壁一桌子的显眼包,她总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身不由己的尴尬,但她不理解的是,有些寿星居然还挺享受。
一曲弹毕,众人都交口称赞,五公主总算是露了一回脸,心里得意。
凌琪琪也听不出好坏,她觉得只要弹的不是磕磕巴巴的就行。
原本以为五公主应该可以志得意满的回座位了,可没想到她居然没安好心,转身面向凌琪琪说到:“听闻七公主在练习笛子,不知道可愿吹奏一曲,给今日的宴会助助兴。”
凌琪琪不高兴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寒碜我呢,想自己珠玉在前,让我这瓦石难当啊,我是谁啊,于是不客气的直接回怼道:
“助兴有舞姬和乐师,乐器对我而言只是用来怡情养性的,不是用来哗众取宠的。如果是家宴倒无所谓,但这是国宴,我自然要恪守公主的本份,怎么能如戏子一般,在大庭广众取悦于人呢?实在是有辱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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