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你不能这样,我有钱,有的是钱。”
“我做生意不看钱,我们不是同路人,没有合作的必要。” 戚总最后亮出狠话,毫不客气的彻底毁掉了陈经理的黄粱美梦。
“我也不看钱,和你一样。” 陈经理还在苦苦哀求。
“对不起,请你们离开,别影响这里的办公。” 助理进了办公室,做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
陈凯实在看不下去姐姐的狼狈,拉住陈经理的衣角,就往外面拽。
活生生地将陈经理给拽出去的。
“你放开我,我不服气,他凭什么不和我合作?我这辈子输过谁?顾总她算老几?”
陈经理骂骂咧咧,还没有出工厂,一路大放脏话。
就连慧耀保安室的保安也被惊动,毫不留情地让她快点走。
别在工厂污染环境。
这里从没有这样的人来过,也不欢迎这样的人。
陈经理在慧耀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就像受到了天大的屈辱,那内心的愤恨就像一把火焰,泼在顾总身上。
“都是那该死的顾疯婆子,把你弄进监狱还不消停,还祸害我?”
旁边的陈凯听到姐姐的话,那表情都给怔住了。
姐弟俩到是一个妈生的,可这陈凯和陈芳多少还是有点区别。
陈凯虽然生性古灵精怪,有些娘娘腔,喜欢一些小财,是个钱迷,不过和姐姐陈芳比起来。
就没有那么心狠毒辣,蛇蝎心肠。
在顾总坐牢这件事情上,他还和姐姐吵过一架。
认为顾总毕竟是姨妈,不能做事太绝了,再说那么大年龄坐牢吃得消吗?
让姐姐求情给放了。
陈经理扇了陈凯一个耳光,还骂他吃里扒外,没有站在姐姐的身边,到底谁是最亲的人?
陈凯要吃饭,喜欢钱,被姐姐打了以后,就不发声了。
虽然心里还闷闷不乐,但也没了义愤填膺的抱抱不平心态了。
说到底,陈凯还不算太坏。
慧耀碰壁,宏大30个点抬价,陈经理快被逼疯了。
回到正阳,就朝柳厂长一顿骂,骂他无能,干不了大事。
陈经理的办公室,柳厂长就像做错事的孩子,站在老婆的办公桌前,低着头,听训:
“必须减员,否则公司无法生存。”
“订单排的这么满,24小时也干不完?还减员?”
“成本这么高?我们一毛钱也没得赚,你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反正减员不行。” 柳厂长也强硬,车间里的安排他最清楚,多少人做多少活,少了人就干不出活来。
“那行,那只能关电,停水,降工资。” 陈经理拍桌子,拍的邦邦响。
“停电停水怎么生产订单?” 柳厂长反驳,给了陈经理一个斗鸡眼。
“那你让我怎么办?” 简直真的疯了,陈经理站起来,指着柳厂长的鼻子,后腿一蹬,将椅子推出去了很远。
差点滚倒在地上。
“想办法和梁总谈,降价,要不就和客户谈,抬价格,只有这两种办法可行。” 柳厂长忍受着老婆的暴躁情绪,看着对方的苦瓜脸色,讲出自己的想法。
“滚。” 陈经理不给台阶,呵斥,嘴巴嘟的可以挂起一个油瓶,双手叉腰,像极了发威的母老虎。
“你总是这样,说几句就发火,根本不像一个管理者的样子,遇到困难冷静处理,办法总比难处多。” 柳厂长在陈经理面前头头是道,说的句句都是理。
陈经理岂能受得了老公的教训?
平时只有她占上风的时候,什么都得听她的才行。
什么时候轮到柳厂长指手画脚?
女人的感性几乎暴露,工作和家庭混在一起,不分主次。
还把家里那股对待老公的霸道态度用在工作中,非要论个输赢对错。
“你给我滚出去,滚。” 陈经理拿起手上的文件就扔向了柳厂长,刚好打在他的后背。
柳厂长一闪,跑出去了,文件洒落一地。
“陈经理,你消消气。” 见大势不好的蒙主管上来就舔陈经理的屁股似的。
“姐,别生气,伤了身体不划算。”
“你也一样,滚出去。” 陈经理有气无力地指着蒙主管,态度和柳厂长一个德行,不给面子。
直接滚。
不听话的,影响心情的,都给滚。
正阳办公室,就像皇宫,什么都是陈经理说了算,一手遮天。
她高兴,大家都得高兴。
她不开心,大家就必须要难过。
好好的正阳,硬是给管成了上下一人集权专制。
除了陈经理,上下都在忍气吞声,阿谀奉承。
平静的表面,实则一团糟。
**
一禅陶瓷工厂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手上拉着一个拉杆箱。
小伙子阳光帅气,小平头,大眼睛,高鼻梁,国字脸,皮肤干净,就是有点黑,属于健康色。
身高不低,是超标准个头。
他双腿立地,一只手拉着箱子,一只手提着背包。
眼睛热情地盯着前方:“就在这里,没错。”
一禅陶瓷保安室,来的新保安,不是徐远贵,也不认识袁帅。
看见袁帅站在门口,主动问话:“帅哥你要找谁?”
“不找谁,我就是看看。” 袁帅回答,不过眼神正在扫描工厂内,看上去不在乎对方。
他边看边朝厂内走,被保安拦住了:“你怎么随便闯进来呢?这里是工厂。”
“闯进来?你没搞错吧?我是谁你知道吗?” 袁帅口气大了,抖动一只腿,很嘚瑟。
那是,女朋友发财有钱,开大工厂了,肯定有了底气。
再说,小禅的就是他的,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不分你的我的。
“要是不说名字,找谁,肯定不能进。” 保安下令,拦住就要进厂的袁帅。
袁帅也不是吃素的,和小禅高中时,他还挺收敛,个性温和,现在都大学毕业了。
要出门闯荡,温和的人最受欺负。
他已经变了,变的圆通,势利眼,欺软怕硬。
“信不信我开除你?你知道本公子是谁?” 袁帅腮帮子拉长,嘴绷的老紧,眉头紧锁,样子犀利。
“小伙子,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做错了什么?” 保安不服气,和袁帅争论。
死活不让袁帅进去。
气的他一个电话打给了阮香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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