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一下子就懂了秦理的择偶观。
或者说秦观也是这样,该说不说的姜南也绝对是恋爱脑。
人人都骂恋爱脑,但骂的都是人家不恋自己吧。
秦观想到这,不禁摇了摇头。
“怀道,白鹿镇的乱葬岗可能有一道战儒传承!擅枪法!”
这是秦观在脑海中一帧一帧扒出来的,在故事梗概当中一笔带过。
大概情况是曾经一名战儒战死于此,战儒在临死前将一身所学藏在儒器之内。
拼尽全力将长枪射入大地之内,位置就是在乱葬岗那一片。
但究竟还在不在也未可知。
秦理闻言有些兴奋,如果能拿到的话……
“这么爽?我这就去乱葬岗挖!”
他觉得就算儒道没大用,但枪法一定会自己的枪法有一定的完善作用。
秦观拦住有些着急的秦理:“晚上再去,白鹿镇卧虎藏龙!稳一点!”
秦理仔细一想,这玩意让阿耶去挖的话,岂不是更好!
“行!堂兄,那个传承是有什么特征吗?”
这样自己就可以躺着拿传承了,要想一想找个什么借口比较好。
秦观想了想,又一帧一帧的扒了一遍“一杆枪,通体银色,从空中直射大地!落点在乱葬岗的东南角!不一定好挖!”
随着二人的慢慢交谈,时间也逐渐流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秦观便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
秦观的酒刀客第三刀仍然没有任何头绪,也许要多读读书吧。
直觉认为可以在儒道中获取,但秦观觉得自己的心态是很难开悟的。
“砰!”
秦观走进院内,一脚就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这时姜南也半躺在摇椅上,也许她是真的在休假了。
“我头都快想破了,都没想到儒道能对我们起什么作用!”
姜南见秦观回来,便非常不满的对着秦观发起了牢骚。
秦观一屁股坐在了姜南平坦的小腹上:“有一只御兽,对我有用!造纸术对你有用!”
“很重唉!造纸术?”
姜南知道秦观有一个目标的本命兽,虽然她觉得秦观的本命兽几乎都没什么存在感。
但造纸术的话,还是刚听秦观提起。
“嗯,这个世界有一种纸,本身如同绸缎一般柔软,极具韧性,大儒在上面书写文字后便可以一纸震山河!”
秦观也是一点点翻出来的,说实话这种电影世界太费脑子了。
妙算都超频了,一帧帧的扒,感觉脑浆子随时都在被烘干的边缘徘徊。
姜南觉得这造纸术大可以不学!太累了!会剪纸就可以了!
“有可能会提升我纸人的强度?我剪纸的没必要去造纸吧,有了天符之后我对纸的强度需求不大!”
那些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
主打一个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核心原则。
秦观有些好笑的转身趴在了姜南的身上,冲着姜南玲珑剔透的耳垂轻声细语的说道:
“不是我们学造纸术,是搞回去给巫山,别的葬师可对纸张强度有需求,而且你就可以白嫖新纸来用了啊!”
姜南被一阵阵的热气弄的有些奇怪,伸手搂住秦观的腰部,带着些许的骄傲:“现在不能轻易撕了我吧!小趴菜!”
“是是是!小南现在强的一批!”
秦观有些好笑的看着姜南,这傻姑娘。
姜南翻了一个娇媚的白眼,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妩媚:“他们跟我们一起过来,也不能让人白来,再探索探索看有没有对大家有用的!”
“我知道,大风阁的诡丹也不能让人白拿!”秦观心里都清楚,队友就是项目伙伴。
大风阁就是投资人。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自己的御兽们,不知何时才能形成战力!
现在都快变成修行作弊器了,要是这么想好像也不亏!
姜南不满的调整了一下秦观的身体位置:“嗯,你心里有数就好,刚刚封北来找你!问他什么事儿他也不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那我过去找他,再不去的话天都快黑了!回来跟你讲!”
秦观捏了捏姜南的小鼻子,他是有一些想法和准备。
孔颖达那边的事儿不知道孔家忘没忘,但秦观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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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仙唐,河南道。
右威卫大营,边帐!
孔颖达负手而立,如同一座静默的石碑,眉间深锁,仿佛带着无尽的愁绪。
此时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股冷风随之涌入,吹散了营帐内的热气。
一名面容俊朗,身着一身白色儒生袍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孔颖达躬身:“祖父,您找我?”
孔颖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手中的一个小鼎轻轻的丢在地上:“惠元啊!哎,说说你的想法吧!”
“砰!”
孔惠元面色有些发白,砰的一声便跪倒在地,低着头:“孙儿是想逼秦观攻击孔府,而后用借此鼎将他炼化,剥夺妙算神通!并不会伤其性命!”
这件事孔惠元筹备了许久,肯定会对秦观有损,但只要给巫山足够的赔偿,也不会是太大的问题!
为此动用了无数的资源,只是没想到秦观穿越这么频繁。不然此时已经成功了!
孔颖达仿佛一瞬间便老了数十岁,摇了摇头:“你知老夫为何被朝堂众臣所不喜,但却屹立不倒吗?”
说着便在孔惠元的面前席地而坐,摸了摸孔惠元的头:“老夫一片公心,只为天下人考虑!这个世界没有人傻,懂吗?”
“可是.....”孔惠元抿了抿嘴,有些喃喃。
“鬼蜮伎俩登不得台面,人心所向方乃大势所趋!这妙算天下人尽可得,但我孔氏不可得!”
摸了摸大孙子的面庞,突然孔惠元好像听到了呼啸的掌风,不禁有些疑惑!
“啪!”
忽然眼前一黑,心中恍然,原来是祖父的巴掌,竟如此疼痛!孔惠元嘴角都流出了一缕鲜血。
孔颖达怒其不争的说道:“你错就错在私心过重,如果真被你所得逞便是我孔氏灭族之际!甚至可能是天下大乱之时!届时你不只是孔氏的罪人,更是天下的罪人!”
“孙儿错了,但秦观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孔惠元爬起,跪好,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秦观会引起天下大乱。
孔颖达轻轻的低下头:“封氏的聚集地之所以叫封门村,是因为他们镇守着先秦时期坠落的仙尸!他们封的是仙的门!”
随后狠狠的抓起孔惠元衣领,恶狠狠的说道:“封氏于天下有大功!巫山峡于天下有大功,龙虎山也是如此!”
继而将孔惠元摔落在地:“秦观便是下一代的护陵人,你想逼封氏放出仙尸吗?还是想逼龙虎山打开天道裂缝?”
“龙虎山?”孔惠元一脸懵逼,巫山的秘密确实令人震惊。
但这和龙虎山有啥关系?
“龙虎山当代天师,便是秦观的奶奶!那是个疯婆子,在秦战陨落时便打开了天之裂缝,要仙唐给她儿子陪葬!如果不是封氏和大风阁镇守八年,也劝解了八年,这时已经天下大乱了!”
孔惠元嘴唇颤抖着,仿佛想说什么,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可没有妙算的话,孔氏如何才能复兴!天道何其不公啊!
孔颖达喃喃的道:“巫山和龙虎山已经极度敏感了,可以说是处在爆发的边缘!秦观天下人可以动,但任何宗族不可动!”
“孙儿明白了!”孔惠元低下了头,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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