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月刚刚走进宿舍楼,就被马冬梅急切的声音拦下:“月月,你终于回来了!快来看看,宁宁脚受伤了!”她的声音急促,眼神充满了焦急。
林星月心头一紧,连忙跟随马冬梅踏上楼梯,一边快步向上,一边关切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刚接到的电话。”马冬梅边回答边加快脚步。
进入宿舍的一瞬间,林星月立刻看到林星宁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只脚底插着几颗图钉,细小的血迹沿着脚底缓缓流淌。她没有丝毫犹豫,迅速靠近,轻柔地抬起林星宁的脚检查。
“好在没伤到重要的部位。”林星月心中暗松了口气,快速去洗手,然后找来酒精湿巾,细心地为林星宁处理伤口。每一个细致的动作,都透露出她的关心与急切。
此时,刘叔带着医生匆匆而至,医生立刻着手进行专业的消毒处理,确认图钉虽未生锈,仍然建议去医院接种破伤风疫苗,以防万一。
刘叔立刻安排车辆,而林星月则迅速了解到伤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平时训练都会穿着的高帮软底舞鞋,因为习惯了,所以穿鞋时并不会细看。而这次,不幸的图钉就这样意外地扎进了脚底。
林星月仔细观察着那双舞鞋,心中闪过一丝寒光。“这图钉是想放在我的鞋里,只是没料到我们共用一个过道,加上舞鞋外观相似,我不在场,结果…”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刘叔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上报给导演处理。林星月将仔细包好的图钉交给刘叔保管,并嘱咐他小心处理。随后,她迅速收拾好东西,与马冬梅一起陪伴林星宁前往医院。
整个事件虽然发生突然,但在林星月的冷静与果断下,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
在医院的路上,车内气氛凝重。林星宁满眼担忧,不解地问:“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做出这种事?你的排名稳固,他们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林星月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温柔,轻声解释:“我心里有嫌疑人,但现在最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我猜,可能是因为上次直播时挡了某人的路,她如果不采取点行动,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林星宁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但紧接着她又担心起来:“这次雨菲和沙莎和她同一组,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会不会影响到比赛结果?”
面对林星宁这般即使自己受伤也还在考虑他人的模样,林星月心中既感动又无奈。她继续柔声说道:“宁宁,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伤。这次比赛,你就专注于声乐组的准备吧。脚底受伤,无论大小,都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了,我这次的舞台设计还包含水元素呢。”
提到舞台设计,林星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坚定地反驳:“不行,我一定要参加。仅凭我的声乐,怎能在比赛中脱颖而出?我必须参与到唱跳中去。”
林星月深知林星宁一旦决定的事情就难以改变,遂也不再强求,决定到医院后让医生来劝说。
不久后,车子平稳地驶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林星宁接种了破伤风疫苗,并被严格嘱咐近一周内尽量不要走动,以防伤口发炎。
看着林星宁还是一脸不甘心,林星月无奈之下,向医生透露了她的想法。医生听后,立刻严肃起来,开始用各种例子和医学知识来劝说林星宁,希望她能听从医嘱,给伤口一个充分恢复的机会。林星月在一旁静静观望,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林星宁能够接受医生的建议,为了未来的舞台,现在好好休息。
正在这时,林星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宁宁,快回沪市吧,你妈妈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我和你哥他们现在都在外地出差,正在去高铁站的路上。时间紧迫,你赶紧先过去。”电话那头,男人焦急的声音令人心痛。
林星宁的脸色瞬间苍白,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手微微颤抖,显露出内心的恐慌与无助。平时那个总是沉稳冷静的女孩,此刻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林星月见状,迅速接过手机,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与安抚:“叔叔,您好,我是星宁的朋友林星月。请您放心,我会立刻陪她一起回沪市的。”电话那端,男士感激地回应让人稍感宽慰。
挂断后,林星月没有丝毫迟疑,立即拨打夏晴的电话,她的语速急促,情绪紧张:“夏晴,现在哪儿?星宁妈妈出了事,我需要立刻陪她回沪市,能帮忙吗?”
夏晴的回答迅速而坚定:“发我位置,我立刻过来。”电话一挂,她便抓起外套,匆匆离开房间,一切动作流畅迅速。
不久,夏晴的商务车准时抵达楼下。林星月和马冬梅共同扶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林星宁,缓缓地走向车辆。
夏晴一边安慰着林星宁,一边表示:“幸好司机还在,他驾驶技术非常好,很快就能安全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她的话语虽简单,但蕴含的安慰意味深长。
林星宁虽然仍旧悲伤,但在;两人的支持下,点了点头,她靠在林星月的肩膀上,尽力平复情绪。夏晴迅速设定好导航,车子便快速驶向目的地,每个人心中都祈祷着,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司机的高超驾驶技术在城市的车流中穿梭自如,正巧错开了日渐临近的高峰期,使得他们能够迅速抵达目的地。随着车子稳稳地驶入医院门口,被夏晴喊来的王乐已经在医院门口焦急等待,他一眼看到她们,立即领路,没有多余的言语,直接引领大家走向电梯。
电梯内,四壁寂静,只能听见微弱的机械运行声。林星宁紧张的声音在这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我妈咋样了?”王乐的回答中充满了安抚的意味:“她人现在没大碍,刚送到医院时暂时失去了意识,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脾脏轻度撕裂,这些通过休息都可以慢慢恢复。比较麻烦的是她的腕部复杂骨折,情况有些复杂,因为骨折部位特殊,手术还在进行中。”
林星宁焦急地追问:“是哪只手?”王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回答:“是右手。”这个回答让林星宁心如刀绞,她知道这对于一个以手为生的建筑设计师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林星月见状,立即安慰道:“我们先不要太担心,手术结束后再做打算,最重要的是她人现在安全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安静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着手术的结果。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柔和,周围不时传来医生和护士轻快的脚步声,时间仿佛在这里变得缓慢。
等待时间总是漫长而焦虑的,林星月利用这段时间拨通了导演的电话,却遗憾地发现电话并未接通。不久之后,红姐的电话打了过来,林星月迅速按下接听键,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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