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支晚这是嘛意思?什么表白?很受用?这是在一起了???」
「偶买嘎!周晏礼刚才不会是在表白吧?他说了什么,我们完全听不清。他一定是担心支晚迫于压力做决定,才悄声表白,呜呜呜我哭死……」
「绝对是!传下去!只要裸着上身跟支晚表白,就能成功!」
「什么?支晚喜欢不穿衣服的?」
「什么什么?支晚当场扒了周晏礼的衣服,摸腹肌表白?」
越传越荒诞。
两家唯粉的氛围是——
「放着午觉不睡,我看直播……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那些杀不死的,不如直接杀了我!」
「?孤独万岁~失恋无罪~」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我终于能重生转CP粉了,恭喜!!」
「恭喜晏晏得偿所愿!」
周晏礼本人浑身僵滞,大脑空白一片。
逐而摒弃原本那副病歪歪的模样,立马精神,清晰感知到心间违禁放烟花,无数小气泡咕嘟咕嘟沸腾!
“你说什么。”不敢相信,想听她再说一遍。
支晚挪开掌心,坐正身体,轻微扬首看月亮,打退堂鼓:“没听见算了。”
纤巧的嘴角牵起浅笑,很快敛回。
“听到了!”周晏礼不值钱地急忙说,“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
“你说你是我对象~”
“……?”
怎么还撒娇。
“咕噜咕噜……”
她口中反悔的那句“我可没说”还未出口,被扼杀在喉咙内,只因小锅内飞溅出细小的药汤。
灭火前,支晚顺手抹掉周晏礼胸口飞溅的一滴药珠,然后将他的衣领拉好,回头淡然盛出一碗药,不禁一怔。
她……
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自然了?
脑海里顿然闪过玛丽亚那句话——“你们像相处很久的夫妻。”
或许,所谓心动,是在某一瞬间,产生特别想要、想拥有一个人的冲动。
她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想了。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命!!」
周晏礼亦是如此。
内心尖叫着,又有些懊恼,早知色诱这般有效,早点行使,能少走很多弯路。
他拿出等支晚那会儿捡回来的转运珠,小小一枚珠子,受到匕首冲击,现已没了形状。
“等等。”
支晚将刚盛出来的汤药放在一旁晾着,从他手中拿过转运珠,才发现里面刻有几个字——她的生辰八字。
“这是……你刻的?”
周晏礼讶异她怎么知道,便又听见她说:“因为很丑。”
“……”
支晚似在研究如何修复。
“修不好了,但它完成了他的使命。”周晏礼放轻语气,“我还要感谢它,保护了我的支支。”
「《我的支支》」
「呦呦呦呦呦呦~又幸福了,晏。」
周晏礼看似下一秒就要埋葬这颗战损版的转运珠了。
瞬即想起支晚那句含糊不清的话,以及,支晚并未否认他方才的定论,不由地低喃:“我又做梦了?”
好怕一醒来,一切成空。
他掐了一下大腿,是疼的,可他每次在梦中掐自己,都疼。
醒来,梦中所有皆是假象。
“不真实。”他凑过去,“支支,你亲我一下。”
支晚反复确定他所言是“亲”而不是“掐”,顿口无言一阵,反手收回转运珠,语焉不详地道:“先喝药。”
周晏礼又原路退回,真切注视支晚:“好。”
答应的很好,可一碗药到嘴边,迟疑了。
他自小不爱喝中药,苦到极致的味道使他皱起眉,只浅啄一小口。
“这是药不是茶,别细品,快喝。”
周晏礼又慢吞吞抿一口。
支晚受不了他犹犹豫豫的痛苦模样,就坐在帐篷外的小石凳上,曲身捡一枚石头,故作不经意地随手一扔,砸歪正对两人的摄像机。
镜头画面里瞬间看不清两人。
支晚霸然端起碗喝一口,另一只手直接勾住周晏礼的脖颈,往前一带,不容拒绝地吻住他唇。
周晏礼唇瓣一软,瞪圆了桃花眼。
接着,苦涩的药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喂完药。
她正要退离,后颈却被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男人反客为主,将她带过去,低头加深这个吻。
支晚惊愕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只见男人眼睛又欲又亮,如淬炼过的琥珀,好看到能溺死人。
我靠!
他张嘴了!
我特么也得张!老娘不能吃亏!
暴暴:【……】
不论他再怎么播报系统金币到账,宿主都仿若听不见,一心一意喂这个……恋爱脑!!!
暴暴心中涌上一股陌生的失恋感,浓烈,不好受。
它失恋了。
开心不了一点。
哼。
周晏礼看一眼苦巴巴的药,又送上嘴巴:“还要喝~”
暴暴:【!!!】
你自己不会端着喝?非要喝进口的??还撒娇???
过分!
宿主一定不喜欢得寸进尺的男人,姓周的还一副心旌摇摇模样!
可下一秒,它的宿主喝一口药,又亲自喂给了得寸进尺的恋爱脑……
!!!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撒娇男人最好命”?
唉。
它不是人类,为什么也会累啊……
一碗药见底,支晚退开。
周晏礼甚至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溢出的药,甜蜜地笑:“支支,你也太宠我了。”
【…………】暴暴一怒之下关了系统面板,自主去休眠。
而周晏礼的恋爱脑系统频频嚎叫,全然无济于事。
直到——
【警报!宿主的恋爱脑指数达到100%!】
【死亡倒计时十、九、八……】
恋爱脑系统气恼不已:【等着死吧你!该死的恋爱脑!!!】
周晏礼上下眼皮打架,耳鸣阵阵,隐约听见支晚说进帐篷休息,他点点头站起来。
只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他用尽最后一丝意识,往与支晚相反的方向倒,生怕砸到支晚……
同时,支晚看见他快要晕倒,跨步到他身后,单手揽住他的腰。
周晏礼身子倾斜,很像是趁势倒进她怀里的。
“喂,别演了。”支晚拍拍他红润的脸蛋,无反应。
“真晕了?”
支晚以为是药效后的正常犯困,抱起周晏礼,进了帐篷,轻而稳地将人放在睡袋上,找了件衣服搭上。
她坐在一旁,单手撑着侧脸,时不时轻捻唇。
这人……
亲人的时候虽笨拙但力道不算小,怎么说晕就晕?
似是觉出哪里不对劲,她食指微曲,凑近,试了试周晏礼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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