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池家别墅。
池遥窝在沙发里,被一行李箱礼物哄开心了,拿着小刀一个接一个拆。
有乐高,也有许多吃的,还有一些很有特色的纪念品。
两位哥只分到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打开,常见的领带。
同样款式,池煜和池徽早就有了,只不过,购买的地点不同。
池徽感叹:“但凡遥遥长相随我,不是老幺,今天说什么,那箱东西我都得抢一半走。”
池煜面无表情,眼神透露丝丝缕缕嫌弃。
非常不满意长相随池徽这句话。
“多大的人,和学生抢。”池煜丢下一句话,亲自下厨煮饭。
亲爹做饭甚至不如池徽……
傅琅去洗了一盒草莓,走去池遥身边,不动声色挪走已经被吃掉半盒的酒心巧克力。
“草莓。”傅琅手指湿漉漉,捏一颗草莓喂池遥。
池遥张嘴咬了一口,如软糖的唇瓣擦过傅琅手指。
傅琅眸光暗了暗:“吃完。”
池遥只顾着手上的东西,侧脸再次张嘴,舌尖触碰傅琅指尖,惹得男人心不静。
“傅琅哥哥,我爸拍了一件古董送我!”池遥拉他坐在自己身旁,献宝似的。
傅琅接过木质小盒子:“兽首金镯,保存的很好,非常亮。”
“好看,我想留着送给表姐。”池遥靠在他怀里。
傅琅手臂搭在他后腰,拿起茶几上另只已经打开的盒子。
里面软布卡着一只翠青色玉镯,水润度极佳。
傅琅提议道:“玉镯更适合女生。”
“好像是……”池遥听劝,小心翼翼收好玉镯。
忽地,腕间温凉,他垂眼一看,是傅琅将那只兽首金镯推到池遥的手腕。
白皙细瘦的腕子,挂着一只灵巧金镯,池遥晃了晃,感觉挺有意思。
“小时候妈妈也经常给我戴小金镯,我喜欢亮亮的东西,但是那种是定制的,长大就戴不上了……”
傅琅:“还收着?”
池遥目光闪躲,大着胆子邀请:“收着,在我的卧室,要看看吗?”
现在距离开饭时间还早。
池煜在厨房烧饭,烧饭阿姨打下手,他二哥池徽上楼去找池云松聊这一年公司的事情。
于是傅琅跟着池遥上二楼。
池遥卧室干净又温馨,窗户朝阳,可以看到南正城的那条大河,对岸是嘉芒公司伫立在高楼大厦之中。
“你随便坐。”池遥小跑去衣帽间,很快抱了一个不大的木盒出来。
“傅琅哥哥,来看。”
池遥蹬掉拖鞋上床,把木盒子里所有的宝贝摆在床上给他看。
大多是金镯金锁,红绿宝石,水晶,价值八位数的钻石胸针,一些纯金的小摆件,更甚至有十几本房产证。
“这些是妈妈留给我的,听说还有股份什么,是当年我成年给的礼物,我没有看。”
“我不喜欢那些股份,以后可能会还给哥哥们。”
池遥一边碎碎念,在木盒子里挑了挑,将一只金的实心貔貅塞给傅琅。
“送给傅琅哥哥,这个是不是比那只银的更好看?”
傅琅捏着貔貅,笑了下:“好看。”
小迷糊此刻心情瞧起来不错,傅琅放了心,还回去。
“留着,这是母亲留给你的。”
池遥摇头:“还有很多,我想给你……我的……就是你的。”
他盘腿坐在床上,脸颊染红,把满床值钱物件再装回去。
拿出来时,认真数一遍。
放回去,又认真数一遍。
太可爱。
傅琅把貔貅搁在旁边,摸上池遥手腕,手指探过金镯,轻磨池遥细腻的皮肤。
“傅琅……”池遥害羞,蜷缩了下指节。
时间有限,傅琅这次不再挖陷阱等着小白兔自己跳进来。
“遥遥,接吻吗?”
池遥整张脸连同耳朵红透,指节都染了粉,乖顺的闭紧双眼。
傅琅捧着池遥脸颊,亲在他唇上,细细品少年蜜糖似的唇,教他回应自己。
慢慢的,池遥很笨拙的张嘴回应他,搭在傅琅肩膀的小臂,被大手抚摸,衣袖轻轻推上去。
从兽首金镯往上滑动,指尖带着电流似的,传遍四肢百骸,招惹的池遥身体发软。
一吻过后,傅琅餍足起身。
池遥眸子潋滟一片,领口松垮,锁骨跌宕起伏勾出精致线条,看得傅琅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你……”池遥咬了咬下唇。
坏的过分!
故意亲他肩膀,还知道把吻痕留在隐秘的地方。
“遥遥,你好漂亮。”傅琅帮他整理领口,握着池遥指节又亲了下。
池遥脸颊热度洗过脸,仍然没能退下去。
下楼吃饭时也不敢抬头看人。
池煜一眼瞧出猫腻,并未揭穿,弟弟脸皮薄,会哭。
池云松剥着虾,说:“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我借这次机会露露脸,遥遥要是没事,可以和爸爸一起去。”
池遥吃掉已经剥掉虾壳的虾仁,“好,不过最近我们有个同学聚会,好像邀请一位很厉害的学长,如果时间上不冲突,我就去。”
池云松道:“同学聚会重要,你要多交些朋友,还要在大学待两年,多点人脉好办事。”
这种聚会池遥并不想去。
不过班长发话了,他欠过班长人情,必须去。
池云松又将话题引到傅琅身上。
“小琅,听说你头被板砖伤了?有没有好点?”
傅琅停筷:“伤已经好了,只是短暂性失忆,许多事情不记得,还请伯父不要介意。”
“没事,慢慢治就行了,我们家遥遥脾性幼稚了点,平常使小性子,你多让让他。”池云松半开玩笑道。
“如果实在忍不了,把他送回来,我这个当父亲的会好好教育他,只希望你不要因为忘记以前的事,惹他伤心。”
看似是一位父亲的嘱咐。
实际上,池云松在国外待这么久,没少拿枪,身上的气质早已不再是商人圆滑算计。
而是带着致命的警告。
他在告诉傅琅,好好对待池家最珍贵的宝物。
傅琅用低沉的声调承诺:“请您放心,不论我记不记得,都会对池遥好,照顾池遥,绝不让他受委屈。”
答案满分,池云松颔首,给他夹菜。
晚饭过后,傅琅正在想今晚恐怕要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
没想到池遥没有留在池家过夜,和池父说了几句话,便同傅琅一起回家。
池徽一会儿腿疼,一会儿头疼的精湛演技轮番上阵,都没能留住宝贝弟弟。
牙险些他妈没咬碎了!
池徽:诡计多端的傅扒皮!
回家路上,池遥静静观赏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车内是傅琅打电话安排明天工作的声音。
“宣传视频校方满意吗?”
“嗯,满意就好,下次再有人求你,自己去办。”
听筒都压不住白邵大喇叭似的嗓门。
傅琅冷声:“再吵拉黑。”
那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立即放低。
说了好大一段话,池遥听不清楚,索性正大光明凑过去偷听。
可惜正好聊到尾声。
傅琅摸摸池遥毛茸茸的脑袋,回:“是吗?我去吧。”
白邵:“你特么不是最讨厌这种聚餐吗?而且那是我大姑家邻居的外甥女,又不是你外甥女!”
傅琅轻啧:“我说了,我去。”
白邵:“好好好,你牛逼,你去!你去!我保证不跟小池遥告状!”
说罢,那头直接挂断电话。
池遥眨巴眨巴眼睛:“傅琅哥哥,你们在聊什么?”
怎么听到自己名字了。
傅琅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去参加同学聚会?”
池遥打开手机看一眼备忘录。
“后天去,我不想去的,但是班长说要来一位特别出色的学长,让我们去认识一下。”
傅琅微微挑眉,降低车速行驶进车库。
白邵?
出色?
谁这么大滤镜?
傅琅停了车,熄掉车灯。
车库顿时陷入昏暗。
池遥正要解安全带,忽然被抵在椅背中,男人的手总是喜欢搭在少年腰侧。
隔着羽绒服,还能揉得池遥浑身发麻。
傅琅声调染上几分暗哑:“我也是你的学长。”
池遥怔愣两秒,点头:“嗯,我前段时间还听老师提起你……”
傅琅笑了下:“不是指这个。”
小迷糊睁大眼眸:“那是什么?”
傅琅俯身过去,臂弯完全圈住少年,指节轻轻刮蹭池遥脸颊,热息洒在他不久前才吻过的侧颈。
昏暗中,傅琅声调压低勾引人似的:“遥遥,喊声学长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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