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下车了,拖着箱子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航林发来信息:“在西出站口。”
路瑶看了没有回复。
远远地她看到航林站在那里,孩子还没看到,问:“爸爸在哪呢,怎么还不来接我们。”
路瑶指了指远处,让孩子叫爸爸。
嘟嘟帮路瑶提了很多,几乎和路瑶提的同等重量,这是路瑶很欣慰的地方,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嘟嘟老远地喊“爸爸”。
航林听了向前走了几步,接过孩子手里的行李箱,但是没有接路瑶手里的,如果是以前,路瑶会说:“你不是说你们两个保护我的吗,那我呢。”然后就会耍小脾气,不走了。
但现在路瑶不会,对不爱的人就不会有什么期待,她依然提了沉沉的箱子和一个保温箱,保温箱里是比车厘子还大的大樱桃。
去停车场要坐直梯到二层,等电梯时,路瑶手有些累,保温箱歪了一下,航林这才发现路瑶手里的重量,给她接了过来。
上车后,路瑶有些晕车,开了车窗,一路上闭着眼睛。
到家,放下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路瑶打开保温箱,因为中间保温箱掉到地上一次,路瑶担心樱桃会被摔坏了。
她在厨房站着捡拾樱桃,看有没有摔坏的,而且樱桃很多,她也想挑来明天上班送同事们一些。
航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路瑶:“我想你了。”
“你干吗?”路瑶像触电一样,这种生理性地排斥很难假装出来。
“我能干吗?我都快忘了你什么味了,你说我干吗。”航林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路瑶的渴望。
路瑶不是感觉不到航林的饥渴,但她也能感受到他的不同,以前如果一个周不碰她,航林就像疯了一样往身上扑去,但这次,路瑶总觉得这么久了,他肯定在外面解决过生理需求的,因为他的“疯狂”程度是不一样的。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不要这样。”路瑶很累,坐了那么久的车,身心疲惫,全然无心思想这些事。
倒是航林,天天能见到路瑶倒还好,不碰也无所谓,可五一几天没看见她,突然就想她了。
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从不珍惜,一旦意识到要失去了,才会如此想要。
可路瑶不想要了,生理性的爱是真的,身体是诚实的,跟不爱的人做不来那种事。
“没关系了,但你不能让我忘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一定要尝尝。”说着航林把路瑶按在厨房的墙上,捏着她的脸让路瑶动弹不得,路瑶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航林不管,他狠狠地咬着路瑶的嘴,路瑶感到上嘴唇快被他咬破了一样。
她挣扎着推开他,但他不管,路瑶哪有力气反抗。
航林一把抱起路瑶,准备往她脖子上咬去,路瑶奋力反抗着,她突然想起来:“我一会要出去吃饭,你不要碰我行吗?”近乎乞求的语气说给航林。
航林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手伸向了路瑶的衣服下面,去摸她的气喘吁吁的胸。
路瑶当然双手去握航林的手,不让她碰自己。
航林便把路瑶按向另一边,把路瑶手按在墙上,使劲按住不让她动,嘴巴却向路瑶的脸、脖子亲了过来。
路瑶本能地把头转向一侧,拒绝亲密接触。
航林没办法抱起了路瑶,把她扛在肩膀上,扔到沙发上。
路瑶被摔疼了,还没来得及说话,航林又亲了过来,路瑶根本无暇应对。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了一会,若是以前,路瑶会很有情调地配合他,玩出很多花样,可现在路瑶可想逃跑。
航林在沙发上去掀路瑶的衣服,看到她露出一对雪白的胸脯,他把头埋在路瑶的胸前,路瑶就手脚并用地去推开他。
这样的“互动”,如果那也叫做互动的话,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路瑶说:“我来事了,不能折腾。”以前上学时,路瑶来例假都会撒娇地让航林去买卫生巾,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宝”,给卫生护垫叫“小宝”,这两个名字,路瑶没再提起大概有快十年了。
路瑶平时也会跟航林说来大姨妈了,半开玩笑半撒娇,航林听到就会买奶茶、买燕窝、买红豆乳酪,及各种平时她想喝但不敢喝的热饮,因为路瑶说来大姨妈代谢更快,可以适当地放开了吃喝。
但现在路瑶说的是“来事”了,很严肃地说,也是告诉航林:“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航林停止了折腾,把手放在她有些凉的后腰和小腹上。
路瑶经常来例假时就手脚冰凉,要求航林用手给自己暖和肚子和腰。
但路瑶推开了他:“我要走了。”
“你脸都花了,走不了了。”航林不想放开她。
可现在由不得他了,路瑶本可以不用走这么早,但她还是早早地走了,临走前告诉航林:“我开车去。”
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路瑶开车时,身上被航林咬得一会这里疼,一会那里疼,但她还要调整好心态去赴宴。
到了酒店,她来得太早了,大家都还没有到,她看到房间内没有泡茶,又下楼去车里拿了包茶叶上来,让服务员泡好。
一会儿,人到了几个,都是老乡,交流起来也没有什么障碍,但路瑶一看整个饭桌就自己一个女生。
后来才知道另一个女教授,本来计划要来,但因为老人身体不舒服没有来。
莫教授倒是一直没到,路瑶给他发了条信息:“莫教授,我到了,客人也到了您别着急哈。”
莫教授自驾去南京了,还在路上,大家提议先开始吧。
吃了大约有半小时,莫教授到了,路瑶好久没见他了,也许是因为南京开车路程太远,莫教授看起来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饭桌上大家提起了路瑶的爸爸,可路瑶不想提,在座的都是教授级别的人,哪里需要提家长的,感觉自己一下子比别人差了好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你爸爸酒量很大啊,你肯定也能喝的。”
“我不会喝酒,但我会倒酒。”路瑶及时把话锋转过去了。整个用餐期间,因为拖得时间太久了,后面部分服务员都躲在传菜间不出来了,路瑶就不停地帮他们倒酒倒茶。
她最小,又是女生,理应她来做。
饭毕,她起身去帮大家拿外套,每个人的拿过去,最后莫教授也喝多了,路瑶见他有些摇晃,在门口等着给他送外套,莫教授叫住了她,路瑶想搀扶他又觉得不太合适,就说:“教授,您没事吧。”
“我没事,路瑶,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讲,你们先下楼吧。”莫教授对其他几位老乡说道,虽然都是教授,但莫教授似乎是最有权威的,大家都敬重他。
路瑶听到莫教授的一番话,内心立马不能平静,那番话让路瑶无地自容,又无颜面对眼前这个帮了自己很多的教授也好,大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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