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言话一说完,那袁良笑得更肆无忌惮了,“哈哈哈哈哈哈,相信光?我相信你能脱光还差不多!”
林颂言才不跟他再废话呢,直接趁着buff还在,飞上去一记窝心脚,“噻!”
他胸前闪烁着蓝灯,现在是奥特曼敏捷型!
袁良瞬间被踹的向后踉跄两步,“咳!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林颂言又是一个怀中抱妹杀,“我kia!你干娘没告诉你?”
袁良被大头朝下,摔成了斗鸡眼。
旁边的蓝袍弟子连忙把袁良扶起来,“袁师兄可是我们大长老的干儿子,胜似亲生呢!”
林颂言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不好意思,我连你们大长老都不认识。”
他妈的,爽!!!
这个迪迦buff真是一整个嗨住,一扫原来弱鸡的衰相!
林颂言自豪的看向身后的白音尘,对疼爱他的师祖使了个眼色。
怎么样,师祖,我还是有点儿东西的吧?
结果,他从白音尘的眼里,仍然看出了三分羞涩,三分尴尬,还有四分“成何体统”。
……
【宿主,即便你在所有人眼里是迪迦,在你师祖眼里,仍然是双马尾大碉萌妹,而且你抬腿踹人的时候,他还能看见你的草莓胖次哦。】
……
林颂言向来不怕社死,他只怕暴露自己的尺寸……
师祖是嘲笑他的意思喽?
他只能把愤怒发泄给袁良他们几个。
在他的能量用完之前,这几个弟子也都被他收拾的鼻青脸肿。
他瞬间被夺走了buff,瘫软下去,像个摸完电门的土鸡……
白音尘居高临下,微微低眉敛目温声问他:“还逞能吗?”
林颂言红着眼睛摇摇头。
白音尘无奈,只好将他捡起来,像个鸡崽子一样揣在怀里。
被他一身的污泥弄脏了衣裳,倒也不嫌弃。
“下回可还会乱跑?”
林颂言抿着嘴,“不了,师祖,我错了。”
我还敢……
白音尘显然也不怎么信他。
那面容虽然与林颂言相差年岁不多的样子,眼神却真是祖宗辈的压迫感。
“等回去看本座怎么罚你!”
林颂言瑟瑟发抖……
不过,他还想问,“师祖,那我的狗……”
刚才丫头已经被纸人扔下崖,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出意外了。
白音尘瞪林颂言一眼,轻嗤一声,从袖口翻出一只狗头来,“嗷~”
这哈士奇,哭的跟狗似的。
林颂言却笑得像朵花一样,“太好了师祖,我真爱死你了。”
白音尘剜了他一眼,也没控制住,嘴角微微向上,“算你有良心。”
正此时,宋云居和朝鹤都围过来,一左一右伸出双手想接过林颂言。
不约而同道:“师祖,让我来吧!”
谁知,白音尘抱着林颂言,脚步凌空一点,便遁光出去百步。
两人的身影,在半空之中快得宛如一道白星,在天边疾驰时衣摆拖曳一道长尾。
宋云居:……
朝鹤:……
二人嫌弃的互瞪了一眼。
宋云居心道,大师兄居然想跟我抢林师弟,简直白日做梦!
朝鹤却想,宋师弟居然敢和我争师祖,简直痴心妄想!
一旁弱小无助的费悟举起了手,“两位师兄,我好像……也站不起来了,劳驾你们谁抱……”
他话都没说完,宋云居和朝鹤就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各自离开了……
费悟:难道是因为我没穿紧身衣吗?
他委屈巴巴,想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努力几次也没用,却顺手捡到一个小圆盒子。
上头阴刻着精美图样,十分华贵的样子。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直觉应该挺贵的,况且密封性极好。
这要是回去盛来不及洗的袜子,简直完美!
这一开心,他居然就站起来了,溜溜达达回了宗门。
*
林颂言又昏迷了半日,这期间一直在白音尘房里养着。
朝鹤和宋云居轮番来接林颂言,白音尘都闭门不见。
林颂言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竟意外发现自己的姿势极度羞耻。
一条捆仙绳,将他双手捆在白音尘的床柱子上,已勒出道道红痕。
两条腿从中间分成个M型,要不是他够瘦,男人基本是坐不成这个鸭子坐的。
而且,在白音尘眼里,他可是个双马尾水手服黑丝的模样。
“师祖……你……”
白音尘端坐在一张圈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白发散落在椅子边,姿态优雅。
昆山玉碎似的声音响起,“说,你方才打天罡门弟子,为何会突然变强?”
林颂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瞎说,“额,宋师兄给我补的。”
白音尘:“怎么补?你与他在马车里合修了?”
林颂言一脸的黑人问号,“在师祖眼里,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马车里还有费悟和狗呢!”
白音尘的眸光冷如寒潭,“所以,没有费悟和狗,你就要与他交媾吗?”
“……”
林颂言:“啊对对对,我最喜欢了,师祖你不知道吗?我一向就是那种淫荡成瘾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笑,抽动的嘴角开始扭曲,逐渐有了在地上阴暗爬行的趋势。
发疯,主打的就是一个发疯!
白音尘看着他这样,突然有点儿慌神。
想起曾经在松崖峰上,这人在自己身下痛苦又憎恨的狼狈模样。
林颂言的确不是个那么随便的人,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是我错怪你了。”白音尘低声道。
林颂言把脑袋一偏,像个被主人污蔑偷了小鱼干的猫,死活不理他了。
正当此时,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道:“师祖,天罡门大长老,带受伤弟子来讨说法了!”
白音尘盯着林颂言,口中回复门外,道:“知道了,本座随后便到。”
他这一说完,便弹指飞出一滴水珠,瞬间割断了林颂言的捆仙绳。
林颂言立马脱力趴下来,落在床榻上。
妈耶,腰都要断了,自从墨沧溟那畜生用过,这腰就脆弱的像塑料子一样。
谁知,下一刻他居然被人单手抄起了腹部。
白音尘像裹着一床被子一样,让林颂言整个人搭在他小臂上,准备提着他往外走。
“啊……师祖,腰腰腰……我的腰不好!”
白音尘僵在半路,愣了好半天。
想起自己威武雄壮挥汗如雨的三日战绩,再瞧瞧林颂言这副小身子骨。
可能在松崖峰的时候,伤林颂言伤的太狠了。
他这才把人放下来。
“你自己走,和天罡门请个罪。”
说完,白音尘走在前头,步履生风并不停顿。
林颂言撅起嘴,扶着腰跟上了,他才不道歉呢!凭什么?
宗门大殿之中有九条盘龙柱,高耸支撑着整个恢宏的大殿,话语间都带着回音。
那位天罡门梁大长老的怒吼声传了老远,
“白宗主,看看贵宗林颂言把我干儿子打的!”
白音尘眯眼瞧了瞧那袁良,发现那人满口牙都没了,头肿的像个尿壶。
他冷声道:“颂言,跟袁道友赔个不是便罢了。”
赔个不是,又不掉块肉。
可林颂言眼皮上翻,能夹死个苍蝇,对着白音尘道:“死也不道歉!师祖,你就不能帮亲不帮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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