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言再傻,也知道师祖对自己不太对劲了。
他生理性恐惧和白音尘进房间,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长离。
然而,长离那个傻子,正忙着和新来的猫争奇斗艳,狐狸挺着胸脯和猫比谁更骚浪贱!
林颂言再看向那只傻狗丫头,就见丫头夹着尾巴,能离白音尘八丈远。
白音尘但凡稍微瞧它一眼,傻狗马上就会失禁尿一地……
一群废物,要他们何用?
林颂言被白音尘一路半提半拖进了门,白音尘就把林颂言甩在了床榻上。
白音尘一副根本就不想装了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他一边慢条斯理脱去白斗篷,一边道:“小言,你从宗门出逃,本座冒死去寻了雪峰亲缘草替你解围,还准备替你在月末考核上舞弊,你该回报我什么?”
说着,白音尘的指节就刮擦过林颂言的喉结,狠狠一下,把林颂言刮的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师祖……师祖,别这样!”林颂言试图唤醒这个人最后的良知,提醒他别乱了纲常。
可是白音尘压根就没有良知,拇指狠狠捏住了林颂言的喉结,不让他再发出任何声音。
林颂言痛苦的闷哼着,两只手扒拉白音尘。
但是他那点儿力气,对于白音尘来说简直是一种助兴的情趣,开胃的小菜!
“林颂言,我忍了太久了,居然换来你去勾三搭四,招惹了宋云居和朝鹤,连灵羽,包括费悟,他们一个个,现在,你还想去接客吗?”
在白音尘眼里,林颂言穿的还是那身勾人的水手服。
他的手很方便就能滑入腰线上。
白音尘直言道:“你要想继续在青峦宗留下来,最好学学怎么取悦我,今日我就教你第一课!”
手捏着喉结更加用力,像扼着一朵随时会被折断的鲜嫩花枝。
兴许是被捏着喉结的时间太长,林颂言都翻了个白眼。
白音尘觉得独角戏有些无聊,就松开那只手。
林颂言呛咳的快死过去,脸色红的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这时候才终于能说话。
“咳,师祖……我求求你,我对你是很敬重的……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白音尘却已经一把抻下自己的腰带,两面的衣襟打开,露出一片匀实如同铁壁的胸膛。
他凤眸上扬,道:“哦?你敬重我?可你伺候过墨沧溟的那些事,却不愿意对我也做一遍?这算什么敬重?”
他说着,就把膝盖抵住了林颂言的肋骨。
这个十分有攻击性的动作,让林颂言根本吃不消。
林颂言的胸骨发出咔咔的响声,整个人像要被碾碎了。
“系统啊,你确定我师祖没有心动率?”
【有不了一点儿!他这是野兽猎食啊!】
“靠,但是我记得师祖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啊,根本不可能这样。”
可这时候,这位君子白音尘已经掐住了林颂言的两颊。
他眼神凶狠又痞气,牙齿即将叼住林颂言。
林颂言强忍痛意,大喊出声:“师祖,我就是您亲孙子啊!我还可以改叫白颂言!我给您养老送终,回头找个孙媳妇给您传香火!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一点儿都不好吃!”
白音尘:……
【……】
【宿主,你究竟是怎么想到这方面的,真的很流弊,师祖快让你创死了。】
【神他妈传香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老汁能怎么办?你又不肯帮我!”
【……】
此时白音尘离林颂言只有一毫米,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灼热温度。
白音尘愣住,似乎很疑惑的问:“你难道,不是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师祖吗?”
林颂言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应该让师祖没有面子,不然对方恼羞成怒,会更加糟糕。
“师祖,我当然没有不喜欢您,我只是不想合修。我在墨沧溟那儿有点儿阴影,他那个人没轻没重、没完没了,关键是还对自己的水平迷之自信,就好像自己那玩儿意镶了钻!”
“把我都搞冷淡了。”林颂言灰溜溜道。
白音尘:……
此刻他心底里那个墨沧溟,已经像一头嘶吼暴怒的野兽,随时呼之欲出!
在这方面被评头论足,实在太没面子了,他被林颂言伤的渣都不剩。
之前就说他活儿差,现在居然还当面在他提枪、上马的时候骂他活儿差!
娘的。
一个炉鼎,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自己愿意临幸他,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白音尘捏住了自己的眉心,冷静了三分钟。
林颂言见他半天都没说话,心道,看来师祖还没有彻底泯灭人性!还不赖!
他适时讨巧道:“师祖,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那个人。”
“我不会出去乱说,也不会对您有不好的看法,您放了我,往后还……唔……嗯!”
林颂言说到一半,居然猝不及防被白音尘缩短了那一毫米的距离!
完了……
再也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的节操,碎了一炕……
只是,林颂言没有想到,此刻竟如同三月河开,春风化雨。
轻的简直像是对方生怕弄痛他,令林颂言大脑一片空白。
明明那么柔和,偏偏让他整个人都酥麻的不像话。
双目分明是睁开的,却彻底像是失焦待宰的羔羊。
他看不清眼前人,只觉得对方的眼睛有些似曾相识。
他有了一种身上人是墨沧溟的错觉,真的奇怪!
难道是先“入”为主,往后每一个人都像极了初夜吗?
白音尘的手指没入他幽蓝色的发丝里,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这让林颂言的心都跟着软成了,化成黏腻又甜的过分的糖浆。
林颂言觉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他被人亲傻了!不知道自己是哪条河里干死的鱼!
此时,白音尘索取够了,微微抬起头来,望着被自己亲的红润饱满的嘴唇,看看这件战利品!
他微微动了动压在林颂言身上的腿,用胜利者的姿态笑道:“小言,你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啊。”
这句话,把林颂言勾出了自己是一条死鱼的错觉。
他躺在床榻上,抬起头,顺着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看了看自己的……
升旗了!
妈的,被人亲到这个不值钱的样子!
林颂言双手捂脸,没办法反驳自己不是个“x冷淡”的事实。
白音尘得意的勾起他墨蓝色的发丝,随便卷在自己的手指上,像玩弄着一件儿小玩具。
“小言,我与墨沧溟不同,你慢慢会有更深的体会。”
林颂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个更深的体会,是他妈的什么意思!
今天,又给了林颂言一点小小的直男震撼!
林颂言略微崩溃,红着眼问道:“那师祖,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算是你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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