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苣十年前,再一次到城里去的时候,在返程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倒在路边的女人,当时那个女人浑身都是擦伤,但是由于天晚了,就没有办法送到城里去,只好带回朱苣的村子里。
带回村子之后,因为那会儿朱苣有家室,而且就算是还没结婚,孤男寡女的,也会惹议论,所以他觉得把女人送去了村里的村医家里会比较好。
村医是个女人,想着女人照顾女人也会方便!
只是,当朱苣知道,这个捡来的女人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什么都记不得了。用村医的话来说,那就是失忆了。
村医说这个女人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导致摔倒撞击头部,脑子里面应该是有淤血还是什么的,所以才记不起来自己是谁家住哪里。
这就让朱苣一个头两个大。
“老朱,你还有这事儿?”虽然两人是朋友,但是匡自伯和朱苣却不是一个村子的。所以,匡自伯还是第一次听说朱苣这个事情。
“哎呀别打岔……”
“好好好。”
朱苣继续说。之所以要找这个女人,正是因为女人醒过来后,村医说她是撞击了脑袋导致失忆了。
这就给朱苣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女人去留的问题。
但是村里人却给他出了个主意,就是村子里有人看中了这姑娘,觉得长得俊俏,就想讨人做老婆。
可是,朱苣哪里能同意啊!
但是经不住人说啊,大家都觉得这姑娘傻都傻了,也不能就这么丢在村医家里,还不如为了村子里,当时没钱娶媳妇儿的人呢。
朱苣知道自己抵不过其他人的想法,他好心也不是虚假的,后来这个事,妻子就想找她娘家村的人假冒这姑娘的亲人来认人,这样子就能够把人带走。因为到了这个地步,这姑娘朱苣已经没有办法送出去了。
朱苣觉得妻子这办法挺好的,便同意了。
妻子的娘家村子里的人确实也来了,好说歹说把人带走了,当时朱苣是陪同一路送出去的。
谁知道,送到妻子村子,半夜的时候,就听人说那傻姑娘跑了。
并且还打伤了人,好像是踢了下档。
大家都说,那姑娘不好,不但偷东西,还打人,最后还跑了。
并嚷嚷着要朱苣赔钱,因为人是朱苣带去的。朱苣当时也是觉得人确实是自己带去的,理亏了。但是他也没什么钱,还是妻子去理论,赔了个一千,这事就算完了。
可是,朱苣越想越不对,但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谁知不久之后,才从妻子和娘家人聊天时无意说出当时那件事。
是朱苣把傻姑娘送去之后,晚上朱苣在丈母娘家休息,那傻姑娘被人拉进屋子,正行不轨之事的时候,被傻姑娘打了。
然后,傻姑娘一害怕,光着脚就跑了,跑哪里去谁也不知道。
记忆回归,朱苣到如今还是对那傻姑娘还是心怀愧疚的。
“要我说啊,老朱,你这事是真的办的不好啊!虽然说你没错。”匡自伯虽然嘴上总得罪人,但是听完了朱苣这个事后,他不得不指责好友的不对了。
你说你做好人好事,你怕花钱,你不给人送到城里也不报警,带回村子里,还出了这么个事。
匡自伯都摇头了。
“唉,我也知道是我不好,我要是当时报警,那这个事就不会搞成这样。”
“那你后来报警了吗?”身为女人,钟梅听着都咬牙切齿,她是对朱苣村子里,和妻子村子里的人有所作为感到很是愤怒。
“唉!那时候,我再报警就得罪人了……事后报警人也找不到了。”朱苣叹息道。
钟梅对这个男人摇了摇头。
“小法师,您看?”
怀慈听完了也是感到很不可思议,虽然前世他也曾看视频看到这种事情,没有想到,自己有天也会遇到一个人把这种的事情交给他,来寻找答案。
“你想知道这个人是否还活着吧!”
朱苣说是。
怀慈眯着眼睛,看着朱苣,他正在从朱苣的命理中寻找有关那个人的命理。
这就相当于当初帮宋缇算出其他人的存在。但是要从一个人的蛛丝马迹中寻找另一个人,除非有她相关的一切。
“朱施主可有此人随身携带的物品?”
朱苣似乎是有备而来的,他在身上翻找,掏出了一块手表。
这手表怀慈拿在手里,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
“这是……凡瑞思手表?”刘金禾在一旁惊呼道。
“这位刘老板认识这手表?”朱苣看向刘金禾。
“这手表价值48万,能戴得起这手表的人,恐怕家里有钱啊。”刘金禾感叹道。
“这么贵啊?”
“啧,这位老乡,你这随时带着几十万出门啊?”吴淏徳打趣道。
“嗐呀,我哪里懂得这个,而且这个就是当年那个傻姑娘落下的,她跑了,我也找不到她还回去啊。”
说完就看着怀慈,等着他说话。
此时,怀慈已经算出手表的主人了。他看着朱苣,眉头紧蹙,不知道该如何讲起。
“小法师,怎么样了?”
怀慈摇了摇头。
朱苣看他摇头,心中一个咯噔。
“她她是不是不在了?”
怀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这是他的因果,本就该承受的。
“她还在……”
还在?
朱苣再一次傻眼了,不是,小法师你刚刚摇头是几个意思?
“她不曾离开过十六队。”
“什么?”朱苣惊呆了。
这样的结果,比她死了更难接受。
怀慈细细道来。
那个女人名叫郑菲,她是珩苏城的人,土生土长的城里人,还是个千金。
家里是干五金行业的,有几家五金工厂。因为一次独自驾车出行,在山路道上翻车,撞击头部,导致失忆。
要是朱苣当时连夜送到城里的医院,确实如他所说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正是因为他没有当时把人送到城里,之后也没有报警,导致郑菲在朱苣的妻子娘家村十六队受困,十年无法出来。
而珩苏城,一直在寻找女儿的郑家人找了几年,女儿已经杳无音讯,他们甚至好几次都想放弃了。
“小法师,我我该怎么办啊,我真是造孽啊我这都做了什么……”听闻傻姑娘,不是郑菲一直都在十六队,朱苣真的第一次为自己做错了事,发出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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