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一声脆响,江疏童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砸的粉碎。
她惊恐的想要尖叫,嘴巴却被人捂住了。
那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沙发上。
撕拉!
紧接着,便是裙子被撕碎的声音。
“呃——”
江疏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强占了。
苏泰明大刀阔斧,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肩膀上,“小贱人,装什么装?你未婚夫能满足吗?不能吧?早在医院这两年,我就发现你就是天生的浪贱胚子。清纯无辜在你未婚夫面前装装就算了,老子让你原形毕露!”
别墅里没有旁人,苏泰明本来就是混不吝,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更是毫无忌惮。
从一楼大厅,到厨房,浴室,然后到二楼卧室,能折腾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江疏童被弄的死去活来,最后生生晕死了过去,苏泰明也没有放过她。她又被逼的清醒了过来,人都要快被弄疯了!
最后,直到天色暮沉,苏泰明才离开。
江疏童昏迷了,满身狼藉,青紫的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可半夜清醒过来的她,却并没有那种被折辱的羞耻感,反而觉得自己心里的黑洞似乎被填满了,那种百蚁噬心的感觉也没有了。
江疏童在浴室,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忍不住捂脸大哭了起来。
她崩溃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失控了。
这两次,都是苏泰明强迫了她。
可她真的很怕,有朝一日,她会主动去找他——
——
另一边,战墨沉亲自开车来到了厉氏集团的大楼。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前台一看到战墨沉就迎了过来。
但战墨沉阴沉着脸,根本就不理人,径直朝着电梯而去。
“哎——”前台正准备上去拦人,立刻被一个老保安拦了下来。
“赵叔,你拦我做什么?”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这是救你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战氏集团的总裁,而且……”老保安压低了嗓音,“而且他还是苏总的儿子,你拦他不要命了啊?”
“天!”前台瞬间冒了一身冷汗,众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战墨沉闯入总裁专用电梯,没人敢上前阻挠。
而此刻,会议室里面,苏涟漪正在开高管会议。
她还没说两句话,突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嘭!
一声巨响,把会议室里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伙儿纷纷扭头循声看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苏总开会的时候如此莽撞。
可当所有人看到战墨沉那张阴沉冰冷的脸之后,瞬间屏息。
苏涟漪是战墨沉母亲这件事,在北城富贵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这些高管也略有耳闻。
他们纷纷推测,约莫是这母子两个闹矛盾了吧?
但这会儿,苏总没有开口,谁也不敢走,只能僵硬的坐着。
苏涟漪倒是很淡定,她看向战墨沉,双手环胸,言语充满了冷蔑,“姓战的就是这样教儿子的吗?一点教养也没有,不知道敲门吗?”
战墨沉这个时候很生气,连装一下都懒得装了。
他要跟苏涟漪算账。
他并没有回应苏涟漪的挑衅,而是看向会议室里面那些高管,“出去!”
那些人惊了一跳,似乎是被男人身上恐怖的气压震惊到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资料,迅速跑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面,就只剩下战墨沉和苏涟漪两个人了。
她缓缓的起身,眼神里面凝结了冰冷的恨意,“怎么,抢了我的生意还不服气,竟然还跑到厉氏集团来撒野了?战墨沉,我警告你,这里不是战家,也不是战氏集团,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战墨沉没搭理她说的这些话,而是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就算苏涟漪心思素质十分强悍,这个时候被他紧紧盯着,竟然也生出了一丝的惧意。
“战墨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战墨沉在她面前一米的距离停下,“三年前,你跟姜乔签的到底是什么协议?”
苏涟漪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这件事啊?签的什么协议,当年我不是都已经送给你看了吗?”
“撒谎!”战墨沉猛地一拍桌面,一双深沉的眸子此刻泛起了血红,“你们两个签的明明就是婚前协议书,你让她放弃战氏集团的财产。然后伪造了一份协议,欺骗了我!”
苏涟漪脸色明显一僵,她似乎没有想到,战墨沉竟然会这样说。
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冷笑了一声,“这些话是姜乔给你说的吧?看样子她现在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开始往我身上泼脏水了呢!”
战墨沉看到她竟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怒火腾的一下就冲了上来,“直到现在,你还想骗我?”
“我骗你?我眼底根本就没有你,有什么必要骗你?”苏涟漪毫不客气的反驳。
战墨沉冷笑了一声,“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样冷血的母亲。你当真这样恨我,又何必将我生下来?你以为我很稀罕战氏集团的总裁位置吗?”
苏涟漪好像也被激怒了,“战墨沉,你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有脸质问我为什么?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问你的禽兽父亲,问问他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
苏涟漪咬牙,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低吼道,“因为他弓虽暴了我!”
战墨沉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你——说什么?”
这件事既然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苏涟漪也懒得去装了。
“你父亲跟我离婚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将这件事瞒下来。但,既然你这样好奇,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你!你那个所谓的父亲,不过就是个垃圾,禽受!他用药弓虽暴了我,逼死了发妻,你猪狗不如。而你,就是那一场弓虽暴中的产物,那个时候我明明有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青梅竹马了。我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可他根本就不停,还是毁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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