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是从那个小山村……”
夜晚。
姜凡给瑶瑶说着睡前故事。
不到五分钟。
在姜凡怀里的瑶瑶，昏昏欲睡。
像往常的很多时候一样，姜凡想要放下瑶瑶，然后回去洗澡。
“爸爸……不要走！”
睡梦中。
瑶瑶抓住姜凡的衣领不愿意放手。
“瑶瑶……”
姜凡不解。
今天居然说梦话了。
真是奇怪。
在姜凡的一番安抚之下。
睡梦中的瑶瑶这才放开了倔强的小手。
安顿完毕。
姜凡发现他的T恤已经被撕烂了。
也不是质量不好……
而这是姜凡很久之前买的，他是一个念旧的人。
很旧的衣服也是留着。
平常穿着也没问题……
之前都是穿新的，今天难得穿一件旧的。
没想到如此不堪。
姜凡觉得……
明天得出门买点衣服。
把破衣服扔了。
姜凡刚来到客厅。
就看到章若倩惊讶的眼神。
“咳咳……我还在这里呢！”
章若倩看到姜凡的八块腹肌，还有那淡淡的伤痕。
肯定是经历了不少。
“抱歉，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我那衣服被孩子抓破了……”
姜凡解释了一番。
然后找了另外一件衬衫临时穿上。
这样体面一些。
“你都赚那么多了……其实可以买几身合适的衣服！”
章若倩说。
“你看我平时干活居多……”
姜凡解释。
普通的T恤就很好。
就是没想到这孩子睡着之后，力气还不小。
倔强的孩子啊。
姜凡拿来了另外一件旧衣服让章若倩尝试撕裂。
一点也没办法。
“瑶瑶真厉害！”
章若倩服气。
“估计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人类的潜能还是很厉害的！”
姜凡猜测。
“我还以为你衣服质量不行！”
章若倩尴尬道。
“你有这个想法很正常！”
姜凡说道。
“不早了，我先去洗澡休息！”
姜凡起身。
然后去洗澡。
等会还得给陈老头打个电话。
……
“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姜凡今天完成比较早。
所以接了陈老头的电话。
只是，陈老头居然不接电话。
真奇怪。
“这个……我一把年纪了。早睡啊！你让我接电话，礼貌吗？”
陈老头吐槽。
“礼貌！”
姜凡理直气壮地说。
“咳咳……不愧是一号，其他人被我这样说。早就屈服了！”
陈老头很满意。
一号依然是如此硬气。
目前也只有一号这样。
即便是孤影，也不会跟他如此说话。
“那个，孤影去执行任务了。你到底给他说了什么……他回来就挑战一个人打十个。还成功了！”
陈老头十分好奇。
按照之前孤影的实力。
最多打五个同等级。
现在多了五个，依然是游刃有余。
提升太明显了。
而这仅仅是见了一面姜凡而已。
就这么一面，还能给什么武林秘籍？
“只是让他知道……另外一种可能。我可没有那么多本事！”
姜凡说道。
“也是好事。你不在这边的话……孤影独当一面。”
陈老头感叹。
“所以，你以后应该可以安心了！”
姜凡回道。
“最好是再培养一个孤影……或者你的徒弟也行！”
陈老头嘀咕。
不然他心里还是不安心啊。
孤影年纪不算大，但是现在找接班人是很合适的。
提前布局。
万一孤影需要退下来，也得有人跟上。
姜凡那边是出现了断层。
除了姜凡，其他人表现得太过于普通。
目前只能启动一号计划。
一百人里面，选一个当做一号培养。
“……”
姜凡沉默了。
这件事他还真的无能为力。
总不能他亲自回去训练。他的经历也是无法复制……
去哪里找那么多父母双亡，意志坚定……而且还要潜能无限。
这条件实在是苛刻。
“我也没让你回来……”
陈老头解释。
“我就说你不会老糊涂！”
姜凡笑道。
“不过还是希望你稍微整理一下……你的武技之类的。到时候可以传下来！”
陈老头提醒。
“我都是你们教的……我也没什么秘诀啊！”
姜凡回应。
“……”
这下。
轮到陈老头沉默。
的确。
姜凡的所有杀招，都是他们这边教导的。
其他的招式，也不属于那个范畴。
他们的任务。
一击必杀。
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才是核心。
但是现在的孩子，不如从前。
要不就是勇猛过头了。
要不就是太过于谨慎。
他都一把年纪了。
还得为这件事难受，难搞。
“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每一代人里面，肯定有机会出现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姜凡安慰道。
“你还不如告诉我，怎么才可以中大奖……”
陈老头说道。
“那个是概率事件，很难预测！”
姜凡回道。
这不是他可以掌控的。
但是挑选人才。
一向都是狼风的强项不是吗？
他当初也是这样进入的。
“说实话……当初你其实不够资格进入的。是零号建议考察一番……说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而且还得需要心性坚韧……”
陈老头说。
想起了许多往事。
人老了。
总是想要回忆过去。
“这个事情我知道！”
姜凡说道。
之前也说过好几次。
“我说过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老头嘀咕。
感觉他年纪越来越大，这记性不太好。
“这很正常……我还记得你之前找我聊了好久。那时候我还是新人，所以是听得很仔细。很多话，直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比如，人要量力而行。实在不是对手，就跑吧……记住要提前规划路线。这才是最佳的逃跑防线……很遗憾，我没执行过你这个忠告！”
姜凡遗憾道。
“……”
陈老头服气。
也不知道姜凡在怀念过去，还是侧面说明其牛皮。
以姜凡的实力，的确不需要逃跑策略。
这是对姜凡的侮辱。
堂堂一号。
自然是轻松完成所有的任务。
但这轻松的背后，还是有很多的努力……
先布局，然后引君入瓮。
实在不行。
直接潜行收集资料。
一击必杀。
这速度还是非常有效率。
“你不会以为我在凡尔赛吧……”
姜凡回道。
“是的！不说了，我先去散步……这件事我会考虑上日程。希望到时候你配合一下，指点一下就好！”
陈老头说完，挂断了电话。
姜凡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即便是不在狼风。
但还是有一些事情需要麻烦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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