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喜欢未成年少女玩纯爱的中年男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脏?
我又没有从小林荣子身上,找到战胜倭国男人的自信和自豪。
我和荣子,是两个孤独灵魂的互相吸引和靠近。
似乎从我怒视的眼神中,看到了我的内心独白,秦松提起一条腿,翘起二郎腿,双手合着放在小腹上,坐在椅子上样子,极为的自然,嘴角翘起的笑容,看似温和,却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嫌弃。
酝酿了一会儿,秦松自认为高深的开口道:“我又不对她们做不好的事,我只不过喜欢看她们,穿着公主裙,踮起脚尖,在我面前转圈圈!”
一种宛如从深渊爬上来的阴寒,让小林荣子吓得猛一哆嗦。
我倒是对秦松的品味高看了一眼。
这家伙心理绝对有问题。
可同时,这家伙真没有侵犯过那些女人。
哪怕秦知画送到我手上的时候,还是个完完整整的女孩。
正因为被秦松养了十来年的秦知画都成年了,还是个女孩,我才坚定不移的认为,秦松这家伙是个变态。
哪怕秦松都已经走了一段时间,小林荣子还趴在我胸口嗖嗖发抖,要不是她的手伸在不该摸的地方,换个人,还真的以为她被吓坏了。
可真相是这个女人在装可怜。
女人有柔弱求得保护,不见得她们一定需要保护,而是她们擅长用柔弱的姿态,俘获男人。
只是小林荣子用这招太低级了,身边有一个学过将近十年戏,四年表演,要有五六年表演经验的女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曾明明自从和米娜几个住在一起之后,就学坏了。
米娜几个不过是想要诱惑我,从而让彼此的感情更紧密。
可曾明明真的是带入进去了表演。
尤其是那多年戏剧学习学会的传神眸子,一个飞眼,就有种勾人魂魄的惊颤,让人难以克制。
秦松走后,荣子扑倒我怀里。
“不是说出去转转吗?”
小林荣子也没有来过伦敦,对这个城市说不上亲切感,就是游客的心情,不去逛一逛,就仿佛有种吃亏了的感觉。
“去萨维尔街。”
“这是男装街,有什么好看的?”
小林荣子撒娇的功夫见长,刚开始我认识她的时候,面色高冷很不好接近的贵妇样子,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人态。
仿佛——
恋爱的样子。
我没有拗过这个女人的讨好,只能跟着去。
其实我很不喜欢这样逛街,但我也知道,女人想要知道男人是否爱他,最简单的考验就是,让这个男人做不愿意的事。
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让我颇为无语。
换个人对小林荣子这样的要求,说不定欢天喜地的去了,毕竟是给男人买东西,女人花钱。
而且还是从头到脚所有的东西,不管从内裤、袜子、皮鞋、领带,还有正经的西装,猎装,帽子,各种长靴烟斗,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有,而且都是昂贵的私人订制。
只要男人生活中用得到的,在这里都会有。
甚至连男人用的雨伞这里都有奢侈品店铺,詹姆斯&斯密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同时还有美发店,只接待男客人,甚至有专门的美容店……
从头到尾走下来,没有几万英镑,根本就配不齐一整套行头。
可是我知道,去萨维尔街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是做模特儿,几个散发着洋葱山羊肉和古龙水味道的裁缝,围着你转上一天,直到把你也熏成和他们一样的味道。
我是不忍拒绝小林荣子这短暂的快乐。
毕竟我们哪怕是情人关系,见面的机会也不是太多。
筋疲力尽的回到别墅,我赫然发现家里竟然有客人。
“秦松,你怎么来了?”
“我买下了你隔壁的房子。”
随着经济危机的不断恶化,富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出售固定资产获得喘息的机会,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甚至为了尽快的脱手,不惜降价。
我的房子就是这么来的,秦松也是如此。
不过我看向秦松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这家伙才半天不见,身边竟然跟着了个小女孩。
眼神如同小鹿般胆小,跟在秦松身后,好奇的想看又不敢看的偷偷打量我,容貌宛如森林中的精灵,精致的过分。
“这是?”
“艾琳娜,中文名字叫秦知悦,是个很乖巧的女孩。”
我有点好奇,这家伙为什么带着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有种少女的天真无邪,感觉上已经是高中生的样子,在欧洲,也是十年级的女孩,表面上看,得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皮肤细腻的宛如婴儿般娇嫩,一双湛蓝的眸子中,透着愚蠢的好奇和紧张。
但是对于欧洲女孩,不能用眼睛看到的去判断对方的年龄。
“多大了?”
“十三岁。”
秦松手舞足蹈的开心笑道:“你不知道我边上的那个英吉利老混蛋,在我喊出五十万英镑的时候,那张苦瓜脸的丑样子,简直和死了媳妇似的,嘎嘎嘎——”
人永远不能得意忘形,一般这个时候,人身上的坏习惯就像是屁一样,会弥漫开来。
眼前,秦松肆意张扬的魔性笑声,我捂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然,女孩跟着秦松,如果不被秦松传染上神经病的话,确实要比英吉利老头买去好太多了。
至于不能买卖,违法之类的——
见鬼去吧。
人都能出卖灵魂了,还有什么不可以买卖的?
我实在不想看到秦松因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然后在欧洲身陷囹圄之灾,不得不提醒道:“秦松,我们这是在国外,法律的阳光能照射到很多地方,但是不包括我们。”
法律如果不保护本国公民,那么要来有何用?
秦松却不以为意,对我摆摆手道:“陈峰,你把我想差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喜欢看着美丽的女孩,在我面前慢慢长大,就像是花儿那样,从花苞,到半开的花蕾,最后完全绽放……”
“我享受的是这个过程,不是像魏明那样低级的趣味。女人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发泄的,这是境界,你不懂。”
见秦松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当然不懂。
精神病的世界,我要是懂了,至少表明我和他是病友。
不过,秦松将女孩带来,也是有目的的,相比他来说,我在法兰西和英吉利的关系网已经建立,他还在布置之中,需要求我帮上忙:“陈峰,我来是想让你帮忙找个女校,让艾琳娜能先入学。”
我可知道,秦知画可是秦松在家里教导了十来年,其中也有不少老师教授,同时也有秦松的参与。
不由好奇道:“你不打算将她养在家里?”
“我会的都是东方的东西,教给她不伦不类的,你看看她这张脸,哪有东方神韵的样子?”
随后警惕的看向我,警告道:“陈峰,你可不能动心。”
“不会,保证不会。”
我差点举手投降,遇到他这种怪癖的人,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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