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加快了脚步追赶,前面的官员立刻反应过来走的更快,恨不得跑起来。
尤其是崔国公,都运转了轻功身法,消失不见。
退避三尺。
江海在大家的眼中,就是滚刀肉,谁挨一下,身上都会掉些东西的。
朝堂之上的事情历历在目,谁都不想在现在招惹江海。
周维清就像是长了后眼一般,速度越来越快。
“周尚书,等等我。”
江海奔跑,周维清也不顾形象的狂奔,生怕当着众人的面儿,与江海交谈......
周维清跑出皇宫,利用轻功消失的更快。
“等等,你的金钱镖不要了么?”周常胜拦路。
江海难受,自己这么淳朴憨厚,和善之人,堂堂的吏部尚书不顾形象的逃跑,有辱斯文啊。
“什么金钱镖,周将军,这是我大唐铸造的铜钱,你可不要乱说。”
江海收回所有的铜钱,放回身上的各个位置,这些是防身保命的,现在更招人恨了,一定要更加小心一些的。
江海收拾好了,向着宫外走去,今日的心情不错,江海想去周家拜访一番,解除双方的误会,握手言和,不就是逍遥散嘛,江海觉得自己节度使大人肚里能撑船。
“等等,你还不能走。”
周常胜挡住江海的去路。
“随我去兰家取你要献给圣上的金子,这些金子,只有你才能认出来。”
“这么简单的事情用的着我么,照着这根去找就可以了。”
江海从怀里掏出金条,随意的递给周常胜。
周常胜黑脸,谁不知道这是坑人的,怎么可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难不成让他这个大宗师去兰家耍无赖么,谁坑的人,谁就要去,否则就是欺君之罪,这是圣上的原话。
周常胜在早上看到这金条的时候就觉得不正经,这一根金子换了三十大箱金子。
“别想忽悠我,谁坑的人,谁就要填坑。”周常胜坚决道。
“哎,那我就去一趟吧,周大将军,咱们都是自己人,分的这么清楚干什么。”
江海无奈答应,谁不知道你周常胜嚣张跋扈的厉害,玩鞭子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么。
周常胜警惕的盯着江海,生怕一不注意江海跑了,是自己人就要同甘共苦,一起去兰家要银子。
长安,明德街,多为达官显贵的住宅,千牛卫登门兰家。
兰春富心一直在滴血,兰家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全部虎视眈眈的盯着江海。
江海淡定的指挥千牛卫往箱子之中装金子。
金条、金元宝、金砖,认真的摆放,不想浪费箱子的任何一点空间。
周常胜简直没眼看,远离江海,人人有责,真的太不要脸了。
“周将军,您看,这都是我幽州出产的金子。”
江海睁眼说瞎话,语气悲愤中带着点委屈与冤枉,还有一丝丝的大快人心。
江海观察着兰家的布局,真的是太有钱了,不愧是长安有名的权贵。
“江海,我兰家的金子你拿好了,这可不是石头,重的很。”兰春福为了活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金子进入箱子之中。
看着江海的嘴脸,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要你兰家的金子,我要的是幽州的金子,兰尚书,你不要偷换概念!” 江海坚决道。
“周将军,你看这江海!!!”
“本将是听圣上的命令前来,不要找我。”
周常胜拒绝评理,心知肚明,撇眼看着舔着脸继续装金子的江海,嘴角狠狠地抽搐。
所有人心里清楚的很,都知道江海坑了兰春福,但是江海不说兰家就没有办法。
江海承认了就是欺君之罪,不承认兰家就是欺君之罪。
一箱一万两,要不是箱子很大,估计都盖不住,需要两名凝脉境合力才能抬走。
“兰尚书,这还差一箱子呢。”
三十万两金子一两都不能少,江海这是替老皇帝坑钱,估计是一两都得不到,可是看到这户部尚书悲痛欲绝的样子,就感觉神清气爽。
兰家人彻底的忍不住了。
“江海,你不要太过分了。”
兰有本站了出来,现在宝库都被搬空了,金子、银子。
“怎么?难道还要上一次朝堂辩一辩么?”
江海冷笑,自己跳进来的,能怨得了谁。
“本官今日,只是来收取属于幽州的金子的,剩下的一万两黄金,快些补上。”
“只要金子,其他的不行,本官可看不上你兰家的财宝!”
“给他拿来!”
兰春富恶狠狠的说道,现在只求江海快些离开,万一发生什么变故倒霉的还是兰家。
木已成舟挣扎无用。
现在江海又是幽州节度使,地位已经有所不同,连二皇子都没说什么,他兰家能说什么。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兰家有钱啊.....”
江海感慨的说道,在众人的目光下,慢慢悠悠的离开了。
今日朝堂发生的事情在长安城扩散开来,江海名震长安城。
少年英才,舌战群儒,反压当朝老将,升任幽州节度使,如日中天。
江海返回住处,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洗白了,接下来就是返回幽州了。”
江海深知,长安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突厥之事要解决一下,老皇帝应该还有布局,之前的冷遇到恩宠,接下来就是安排任务了。
帝心难测如深渊,当棋子就要当得彻底。
“赵甲,从现在起,收礼只收各位皇子皇孙的,其余的全部拒绝。”
幽州节度使官居二品,地位升高,可谓是一步登天。
江海做的准备,都不如这位老皇帝,镇北王喊了几声,什么都解决了,一老一少配合不算默契,但都能达成目的。
赵甲身上的气息更加的凝实,即将突破先天,吃了许多积累底蕴的丹药,三日之内,必是先天。
“山哥儿,约束黑曜铁骑,好好在长安城外训练,允许在长安逛逛,但不要惹事。”
升职加薪后,第一时间不应该是庆祝,否则会乐极生悲,江海放松一会儿,又重新的振作,变得更加的稳重。
重新审视自身,观察局势。
江现在有些明白老皇帝的状况了,在位时间太长了,身体的状况不佳,所以大多的朝臣看似听命,实则都在找出路。
谁都不想在一个快要死的老皇帝下注。
老皇帝不立太子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年轻时以太子之位逼上任帝王退位,心有顾忌,
太子未立,所有人都有机会,会争,会抢,引得满朝官员跟风。
老皇帝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让很多人老臣都起了心思,大家都知道无论多么忠心,等老皇帝一死就如镜花水月,不如下注下一代帝王。
或者养精蓄锐,明哲保身,静等局势清晰,朝堂上,大家默契的一直在试探皇权的继承。
“圣上余威尚在,只要活着,大唐就不会乱起来,我从不认为迟暮皇者是弱小的。”
江海的观点就是,越老越厉害,经验越多。
从一而终,坚定不移的当个保皇党。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订个亲什么的,成为皇室外戚,有些不完美,这老皇帝不会是想用明月公主吊着我吧,那也给些甜头儿啊。”
江海默默的吐槽道,感觉老皇帝有棒打鸳鸯的可能。
当初和李明月是有约定的,平定幽州便可以提亲。
记得当时江海故意让李明月承诺,只要江海突破大宗师,就要把婚礼做实......
当然,现在老皇帝太危险,江海现在是不敢的,只能等以后了。
江海思考,有没有可能给自己制造个私会公主的罪名,先占上这个位置,有了名声,就可以占得先机,省的其他的卑鄙无耻的小人抢先做了。
江海这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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