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敏带领着徐游站在高处,一只鹰鸠盘旋在高空,眼中映射着远处熊熊燃烧的篝火。
漆黑的夜,眼眸死寂的可怕。
阿尔敏开口:“这群家伙动了我们哈尔,应做的处罚只有一个…”
她的眼中寒光骤现,毫不掩饰的展露:“抹杀就是了。”
徐游不合时宜的打断:“我们两个人真的可以嘛?”
阿尔敏有些无语的盯着徐游,好好的氛围全被他打断了。
“当然,毕竟我们可是在伯特手中拿到了好东西,要不是没有你,我们还拿不到呢!”
阿尔敏的语气带着些许自豪。
徐游不解她其中意味。
漆黑的夜,一群男子正笑着前进,马车之中,一位少女正蜷缩着在一角地埋着头。
一旁的独眼男子正笑着同人交谈:“那群野蛮的家伙居然杀了我们的分队,果然,试图跟这群野蛮人交谈解决问题是行不通的,就应该杀了他们,全变成奴隶才行。”
说着,用匕首敲了敲囚笼,一脸淫泆的吐出舌头:“这群野人的滋味如何,我还不知道呢,但肯定不错。”
“这上等货色可不是你能染指的。”
男子回头:“是嘛?”
男子开口:“而且,对于哈尔来说,通过战斗获取胜利抢占资源是轻而易举的。”
男子将匕首放入口袋:“要是畏惧的话,为什么还要聘请我们这些佣兵?还不是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
“亦或者舍不得放弃这群滋味独特的野人?”
“既然说好护送费是按总收益分配,在掠夺情况下,可以全当做归我们了吧?”
他可是听说哈尔部落除了女人滋味不错外,还有很多价值连城的矿石。
男子闭上眼:“随便吧,只要把先前的那些大人预定的奴隶弄到手,其他的随你们。”
男子大笑:“爽快!”
忽然,一只利箭穿出,直直的射向了一个人的脑门,随即是倒地不起。
“是哈尔,全部把火焰熄灭!”
随即咬牙:“该死,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修士集合,集结屏障,抵挡箭雨。”
一旁的徐游望着阿尔敏轮冒烟的手,面露惊讶。
这一个人抵十个了吧?
不知何时,一支利箭带着一根绳子扎在了远处的树桩上。
男子望着高出酒桶:“这过来酒桶…难道…”
“快!快!火系修士快上前。”
男子着急忙慌的使唤着,可已经晚了。
火焰冲天而起,好似拥有了生命,顷刻之间化作了成片的火焰生物朝着众人扑去。
“水系,木系上前!”
树木变化,宛如一个个发射器,从里面探出一根接着一根的利刺。
“该死,这群野人怎么可能会使用术法?”
“撤!往后撤!”
徐游站在飞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不解,一群炼气期修士怎么敢进入这里的?
“御剑飞行!是筑基修士!”
一个眼尖的男子发现了徐游,指着半空开口。
“哦?被发现了。”
一只匕首浮空:“可惜,晚了。”
它犹如脱缰野马钻入了人群之中厮杀起来。
徐游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虐菜的感觉就是爽!
“你有这能力,为什么不早说?”
阿尔敏语气带着埋怨,手中发麻,显然是刚才射多了,不好受。
徐游开玩笑的发声:“我是奴隶,当然不能抢了主人的风头啊!”
阿尔敏觉着有些尴尬,没有继续说下去。
事态渐渐平息,徐游缓缓落地,望着囚笼中的女子。
“没事了。”
说完,转身便朝着那尸体上胡乱摸索起来。
天渐渐明亮,徐游两人带领着囚笼中的女子回到了部落。
此时的族长正在门口望着几人,身旁站立着狩猎队员。
“很好!”
阿尔敏低垂着头。
忽然,一群人上前牵制住了徐游。
先是一脸懵,随即对上阿尔敏那眼神。
“干什么?”
阿尔敏上前,对着徐游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徐游怒吼:“阿尔敏,你疯了!”
丹田运转灵气,企图挣脱,不料族长一脚直接将他踹晕了过去。
阿尔敏望着干净利索的族长,嘴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下。
咒术师不合时宜的开口:“他身为我族救命恩人,这般会不会不合适?让先祖知道了,会不会…”
族长开口:“先祖知道了,肯定会夸我们留下了强大种子而自豪。”
阿尔敏轻咳几声。
族长回神:“哦哦哦,快,送女婿,不,送他去阿尔敏房间。”
生米煮成熟饭,谁还能后悔?
咒术师伸手想再度劝解,但被族长瞪了回去。
女儿的大事,能让这老登破坏了?
这般想着,将一小瓶子递给了阿尔敏。
阿尔敏语气犹豫:“母…族长,这是不是…”
族长有些不耐烦的驱赶起来:“去去去,听我的就是了。”
阿尔敏也是利索,也没顾及徐游的脸面,扛着他就往屋子里走。
将他放在床上,脸上红润更盛几分,嘴中嘀咕:“都是为了你能进玄蛇之溪才这样的,不是为了我,嗯,就是,不是为了我。”
说着,手准备起手,却又停顿在了半空:“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哎呀,事已至此,还管什么好不好发!”
“不行不行,万一他醒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都是他老婆了,他还能打自己?而且我有老妈。”
纠结间,阿尔敏还是下定决心,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水,。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对于喜欢一词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她面对徐游却展露了唯一的不同心情。
也许是见色起意,也或许是其他的,但毫无疑问,这种感觉是特别的,独特的。
天空高悬的月亮,幽深着,撒下月光,照亮了褐色的皮毛,皮毛之上,不合时宜的是那些许红色点缀。
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传入。
树上鸟儿叽喳着叫着,似乎在埋怨着什么。
次日,徐游从昏睡中苏醒,只觉腰间疼痛不绝。
望着身上赤裸,回想起昨日事情不禁自我安慰,昏睡的人下体柔软,不可能行人事。
可望着那抹红色,心中不由担忧,毕竟他全世只知道喝酒后不能行人事,对于昏睡,真不知道。
只得不停安慰自己。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从外传来。
徐游手指掐诀,洗去身上异味,穿上衣服,这才开口:“进。”
推开门的是阿尔敏,她的眼神缥缈,尴尬,神情带着拘束,没敢看徐游。
“有事?”
阿尔敏点了点头:“有,有事。”
按照昨夜想法,应当理直气壮,但不知为何面对徐游却有些局促不安。
徐游抬眸看她,试探性的问:“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这话,好似戳中了阿尔敏的命门,让她抬不起头。
徐游见状,心凉了半截,随即叹息一声。
阿尔敏见状连忙开口:“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徐游闻言,好气又好笑,举起一旁枕头扔了过去。
那玩意是实心木头,砸人身上很疼,但阿尔敏却不闪不避。
“这次是我…”
徐游起身:“什么事。”
身为男生,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既木已成舟,那便只得如此。
阿尔敏见徐游这般,悬着的心落了底,恢复成以往样貌。
“我老…族长要我带你去会议大厅。”
徐游点头。
阿尔敏伸手顺势挽住了徐游的胳膊出了门,似乎觉着哪里不对又连忙甩开,小跑着上前企图带路。
“你没恨我吧?”
徐游开口:“恨你干什么?”
阿尔敏头直直的望着前方,并没有说什么。
徐游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你们一生有多少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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