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炮灰狐狐戏演好,反派大佬跑不了 > 求婚,结束

“他想绑架,那就让他绑。”苏清池伸个懒腰:“好久没动过手了,再不练练估计都忘了。”
  只不过快到过年,月辞也没事,苏清池没有自己出门的时候,月焕始终无法得逞。
  直到年后,月辞被邀请去S市参加一个典礼,月焕终于找到了机会。苏清池也有点小激动。
  苏清池刚吃完晚饭,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还挺快的嘛,苏清池想着,过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就被人一手刀砍到了脖子上。
  苏清池疼的眼泪要冒出来,这绑匪不专业,他都没想晕。
  但为了维护绑匪的自尊心,苏清池还是眼睛一闭晕过去。
  路上苏清池还想,一会儿必须给这个绑匪也来一下!
  路有点颠簸,苏清池都快被癫吐了,又暗暗记下这个司机一笔。
  车子停下,苏清池被人扛起来,偷偷观察了一下周围,很好,荒郊野外废弃仓库,感谢月焕帮他找这么一个好位置。
  绑匪把苏清池放到地上,一个沙哑粗砺的声音响起:“剩下的钱已经打给你了。”
  “知道了。”
  绑匪往仓库门口走,结果原本大开的仓库门突然砰地被关上。
  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来都来了,走什么啊?”
  月焕听到这声音浑身僵硬,脊背有些发凉。
  他转头看到苏清池笑意盈盈地坐在一把突然出现的椅子上,翘着腿撑着下巴看着他。
  “好久不见,月焕。”
  “你没晕?!”
  苏清池眨着眼,神色抱歉:“真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说完他稍微勾了勾手,原本努力开着仓库门的绑匪仿佛脖子被绳子套住一样,从地上被拖到了苏清池面前。
  苏清池脚尖点到绑匪肩膀上:“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技术真的很差劲啊。”
  他的脚尖随着说话逐渐用力,绑匪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之后晕了过去。
  苏清池嫌弃地收回脚:“真没意思。”
  他转而看向月焕:“我觉得你应该比他更有意思,你觉得呢?”
  月焕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唔……”苏清池把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冲月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是最可爱的九尾狐哦~”
  月焕惊慌地后退,苏清池将一颗石子拦到月焕的身后,他踩到石头摔倒在地:“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苏清池站起来:“比起这个,我其实蛮好奇你声音的,怎么比公鸭嗓还难听?”
  提起这件事,月焕眼里的惊慌逐渐变为恨意:“为什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去借高利贷,结果放贷的人让我活生生吞了一个烧着的烟头!”
  “哦,我让你借贷的?”
  月焕一时语塞:“我……”
  苏清池走到月焕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高利贷是你自己要借,是你非要绑架我报复我,我才是受害者吧。”
  “可你不是没事吗?!”
  “我没事,你就没错吗?这错就该是我的了吗?”
  苏清池说着,把月焕藏起来的匕首找出来:“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呢?”
  他将一缕红线打入月焕的脑中,月焕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涣散。
  苏清池控制他起来,把匕首塞到他手里,指着已经晕倒的绑匪,轻声道:“去,杀了他。”
  这绑匪是个杀了一家四口的亡命之徒,死了就死了,苏清池毫不在意。
  月焕机械地走到绑匪身前,蹲下一刀割断了绑匪的喉咙。
  做完后他站起身,面向苏清池呆站着,手中的匕首还在往下滴血。
  外面警笛声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响起,苏清池撤去门上的禁制,仓库门被打开,月焕清醒过来,苏清池隐去自己的身形看着月焕被带走。
  他走出门,小七飘到他身边:“好没意思,这司机胆子太小。”
  苏清池把小七留在外面小小报复了一下司机,让他清楚清楚,亏心钱不能赚。
  回到家,苏清池舒舒服服泡了澡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月辞回来,进卧室就看到苏清池还在睡。
  他拿了睡衣去次卧冲澡,吹干头发后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把苏清池抱在怀里。
  苏清池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回来啦。”
  “嗯,睡吧。”
  苏清池转过身搂住月辞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入了春,苏清池想换个发色,顺便也想让林木给小七剪个头发。
  他最近刷视频总是刷到水母头,但是怕自己剪坏,所以就想着直接带上小七去找林木。
  苏清池头发一直没剪,这次剪了个狼尾,染了个紫粉渐变的颜色。
  月辞就没办法了,头发短,渐变不出来,只能染个薄藤紫。
  苏清池是想给小七染一个跟他一样的颜色的,但是小七不愿意,小七想染粉的。
  所以苏清池让林木给她染了自己第一次染的樱花粉。
  “一家三口”染了三种颜色,剪了三个发型,跟集邮似的。

  过了几天有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月辞。
  月辞原本是下楼到甜品店给苏清池买蛋糕,结果被月家夫妻俩给拦住了,他本来不想搭理,但这两人实在烦人,只能先去了甜品店旁边的小茶馆。
  茶馆里,月父看到月辞的头发皱起眉,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你这头发整得不伦不类的,赶紧给我染回去。”
  月辞慢悠悠喝口茶:“跟你有关系?”
  “我是你爸!”
  “呵”,月辞面露嘲讽:“月先生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我早就不是月家的人了。”
  月夫人在旁边道:“小辞,你爸也是关心你。”
  “行了。”月辞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有事说事。”
  池池快醒了,蛋糕还没买回去呢。
  月父有些难以启齿,月夫人支吾着开口:“你弟弟……”
  “我是孤儿,可没弟弟。”
  “月焕进监狱了。”
  月辞端茶的手停住,进监狱了?还挺突然:“哦……为什么?”
  “他……他杀了人,虽然那个人是通缉犯,但还是犯了罪。”
  月辞觉得奇怪,无缘无故杀人做什么?他可不相信月焕是那种热血青年,见不得通缉犯。
  月辞拿着蛋糕回到家,苏清池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摆弄小七。
  他走过去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池池,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吗?”
  苏清池把小七放到一边拆蛋糕,随口回道:“没有啊。”
  月辞坐到他身边,把人扯进怀里:“月焕入狱了。”
  “哦。”
  “你不惊讶?”
  苏清池眨巴眨巴眼:“哇,我好惊讶啊。”
  月辞听他敷衍的回答胡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认真点。”
  “有什么好惊讶的嘛,他进去就进去呗。”
  苏清池有些不满:“你提他干嘛?”
  “给你买蛋糕的时候碰到他爸妈了,他们跟我说的。”
  “嗯?”苏清池吃了口蛋糕:“他们找你干嘛?”
  “说了月焕的事,想让我回去。”月辞想到月家那两个人提到的,语气略带嘲讽:“月焕借了高利贷,现在他进去了,那些收债的就跑到月家。但月家公司早就无法运作,这笔钱也不知道怎么还。”
  苏清池听明白了:“所以他们想让你帮他们还了。”
  月辞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帮苏清池擦嘴角的奶油:“我觉得他们没睡醒,所以请他们喝了两瓶冰水。”
  苏清池清楚月辞这个请不是一般的请,不过虽然是入了春,但这天气被泼了冰水,想想就替他们感觉凉爽。
  月辞看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过……
  “池池,你觉得月焕借高利贷干什么?”
  苏清池丝毫不慌:“他想死呗。”
  “我怎么觉得他是为了找那个通缉犯。”
  苏清池叉蛋糕的手顿住:“为什么啊?”
  “我才不信他出门就能碰到通缉犯,再说他闲的没事去废弃仓库干什么?”
  “没准他就是发现那个通缉犯在废弃仓库,特意去杀了他的。”
  “他能这么好心?”
  苏清池坐直身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他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他嫉恶如仇!”
  月辞没好气地敲了一下苏清池的脑袋:“行了,瞒我什么了?”
  他对苏清池的解释一个字都不信。
  苏清池端起蛋糕叉了一小口递到月辞唇边:“吃。”
  月辞看看蛋糕又看看苏清池,还是没拒绝。
  苏清池见月辞吃了,开口道:“他绑架我来着。”
  月辞当即就想去把蛋糕吐了。
  苏清池直接压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你吃我的小蛋糕了,不能凶我。”
  月辞把蛋糕咽下去,拿开苏清池的手:“你可真是……怎么不告诉我?”
  “我又没事,告诉你干嘛?”
  “万一出事怎么办?”
  苏清池戳戳月辞的脸:“好嘛,我错了。”
  认错倒是快,月辞捏捏苏清池的手:“不许撒娇。”
  “不生气了?”
  月辞把苏清池放在一旁的蛋糕拿过来喂他:“气,能怎么办?”
  “我买了一副手/铐。”
  苏清池前言不搭后语,月辞却是听明白了:“随便我?”
  “随便你喽。”
  ——↘↗——↘↗——↘↗——
  入了六月,苏清池开始躲着月辞,非说什么跟月辞在一起太快了,非要月辞再追他,还搬回自己家了。
  月辞没办法,只能由着苏清池,每天给苏清池送花,送礼物。
  但是一说要出去,苏清池就非说天热不想出门,月辞想留下陪他,他就说追求者不能在他家待着。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月辞都快怀疑苏清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七月十四号凌晨两点半,苏清池难得主动找月辞:“辞辞,我们出去玩啊。”
  月辞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了,你想去哪?”
  “你来接我。”
  月辞去接了苏清池,苏清池上了车把地址发给他:“去这。”

  月辞开了导航:“去云顶山干什么?”
  “看日出呗。”
  “怪不得下午非得连视频看着我睡了一下午。”
  苏清池从自己的小狐狸背包里拿出一盒百醇打开:“嗯呗,怕你疲劳驾驶。”
  他自己吃着,还偶尔给月辞递一根过去。
  到了云顶山山顶的时候还有半小时日出,苏清池拉着月辞下车等。
  橙红色的光划破天际那一刻,月辞感受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抹凉意。
  紧接着,苏清池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辞辞,生日快乐。”
  月辞抬起手,看到一枚银戒,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狐狸头。
  他揽住苏清池,从他身后抱住他:“所以想让我追你是借口。”
  “也不算吧,一开始是借口,不过我没想到做戒指还怪简单的,所以后来也是真想感受一下你追我。”
  月辞低头在苏清池脸侧轻轻吻了一下:“应该我来的。”
  “谁来都一样。”
  苏清池把另一枚拿出来让月辞给他戴上,然后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两枚戒指紧挨在一起。
  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缓缓道:“I  loved  you  first,  but  afterwards  your  love  outsoaring  mine.
  For  one  is  both  and  both  are  one  in  love.
  Rich  love  knows  nought  of  ‘thine  that  is  not  mine
  Both  have  the  strength  and  both  the  length  thereof.
  Both  of  us,  of  the  love  which  makes  us  one.”
  月辞把苏清池转过来:“英语这么好?”
  苏清池眼睛亮亮的:“我特意学的。”
  “为了给我表白?”
  “嗯呢。”
  月辞弯下腰:“And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  And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  If  thou  kiss  not  me.”
  苏清池听懂了,弯起眼睛,微微仰头与他接吻。
  从云顶山下来,月辞问道:“这回可以回家了?”
  月辞说的家自然是暮樾那边。
  苏清池困了,打了个哈欠缩在副驾驶上:“嗯。”
  月辞靠边停了车,给苏清池盖上毯子又继续往家开。
  过了几个月他们举办了婚礼,这个世界苏清池依旧等到月辞死后脱离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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