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想到此,勾唇笑道:
徐菲菲小姐好像是国外野鸡大学毕业的吧?不懂我国法律法规,我可以理解。但是读了那么多书,依旧是教养缺失,那就是家教问题了。你开口闭口都说别人是土包子,自己却徒有华表,里子早就坏透了。”
如梦瞄了气得脸色通红的徐菲菲一眼,接着继续说:
“我来猜猜,徐菲菲小姐你今天跑来我家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嗯......肯定是上午想讹我钱没成功,肯定不跑来讨口晚饭吃,应该是想缠着我老公借钱,要么就想诈骗奶奶。”
“我猜得对了?徐菲菲小姐。”如梦冷声说,听起来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你......我......”
徐菲菲支支吾吾了半天,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以她的智商和学识,也找不到可以反驳如梦的言辞。
最最...最关键的还是,如梦句句戳中心脏,她也无力反驳。
廖碧华听了如梦这么一说,也惊讶得目瞪口呆。
她怎么也想不到徐菲菲竟然是想利用她来骗钱,这个姑娘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心机比自己还强一倍,太可怕了。
这万一不小心自己的阴谋被如梦和初醒识穿了,那初华庭父子精心布局了这么多年,不就都泡汤、玩完了吗?
廖碧华想到此,十足捏了一把汗。
她恨透了徐菲菲,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徐菲菲还有点利用价值,如果就这么决裂,岂不是浪费了资源?
廖碧华心想,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先合力抗敌,等攻下面前这座城池,再铲除内患也不迟。
徐菲菲见廖碧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而且一脸狐疑。这种眼神比以往可怕很多,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正当她想开口跟廖碧华解释些什么时,廖碧华却抢先她一步说话。
“如梦,你跟徐菲菲之间产生了什么恩怨纠葛我不管,但你无权干涉我进家门。这是我的家,我和初醒的奶奶还没死呢,你休想当家做主。”
一直默默站在自己乖孙女背后的外婆在听了廖碧华此番话后,冷笑说:“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思想言行还那么幼稚。”
“老太婆,关你什么事?我华姨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徐菲菲见廖碧华为自己撑腰,她也抢先说话,为廖碧华撑腰,讨她的欢心,以免晚上自己没得吃,没得住。
如梦:“......”
她深表无语,徐菲菲和廖碧华这是要混战了吗?
还是觉得我和外婆祖孙俩是文盲好欺负?
徐菲菲这么积极主动抢话,看来她最近日子确实过得很卑微啊,靠向廖碧华跪舔才有饭吃,有地方住?
如梦笑道:“我外婆说话,又关徐菲菲小姐什么事情?就你这点智商,也配跟我外婆说话?”
“赶紧滚开,别站在我们门口,免得被人看见后笑话,拉低我们初家的名誉。”
如梦剜了徐菲菲一眼:“你什么你?”
接着她又对廖碧华说:这栋房子是我老公的房产,是我们夫妻俩的共同财产。我老公不在家,我有权利拒绝任何人在未经我们允许之下进入。”
“你们刚才一直踢打我家大门,我会联系门锁公司进行检测,如果半点磨损照价赔偿。如果再吧离开这里,我报警处理。”
徐菲菲嗤之以鼻:“本以为拿报警来威胁我们,我们会怕,土包子你也太低估我们了吧,谁会滚出这栋别墅,现在下定论,岂不是太早了?”
如梦咬牙切齿,末了,又勾唇笑笑:“我只给你们一次警告的机会,如果你们再继续踢打我们家的大门,我就让你们把牢底坐穿,你们可以不信。”
继而,她又跟外婆说,“我们回去,再跟她们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浪费口舌,再多看她们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外婆轻点头,旋即转身走进了只有一人能通行的门缝里。
如梦恶狠狠地瞪了徐菲菲和廖碧华一眼,她什么也没再说,只听到大门“咔嚓”上锁的声音。
徐菲菲眼看自己要见奶奶的计划又泡汤了,气得两眼翻白,她暴躁的脾气瞬间爆发,抬起一只脚就往铁艺大门上猛踹了一脚。
外婆只是轻轻一挥手,一根细针从她的手中飞了出去,并从半空中往下坠落,不偏不倚扎在了徐菲菲的脖颈上。
只听到徐菲菲惨叫了一声。
接着再也没有听到她开口说话了,只听到廖碧华不停叫唤:"菲菲、菲菲你怎么了?”
可徐菲菲始终无法应答。
她歪着嘴,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症状犹如罹患半身不遂的病人一样,头歪斜向一边,嘴角也是往上扯,半个身体已麻木失去知觉的状态。
这下可把廖碧华给吓坏了,“菲菲,你说话啊,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徐菲菲一脸痛苦,两颗豆大的眼泪“啪”掉落在地上,细小的泪跳跃着,晕开了花。
她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嘴巴朝着被扎针的左边脖颈歪斜着。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廖碧华手足无措,急得团团转......
如梦听闻门外徐菲菲的惨叫声,以及廖碧华急促叫唤声,秒懂。
她知道肯定是外婆出手教训徐菲菲了,她搀着外婆的胳膊肘,边走边把头轻轻靠在外婆的肩膀上。
“外婆,您什么时候扎针的武艺这么高强了?”
外婆轻笑道:“外婆扎针的这医术是祖传的独门医术。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可以救死扶伤了,至于是什么时候精进,大概是在我的乖孙女受到别人威胁的时候,功力突然就爆发了。
如梦娇笑道:“外婆,您真的是隐藏在盛世里的扫地僧,医术精湛,扎针的技术高强,治疗病人和心机绿茶都特别管用,针到病除。”
外婆笑道:“哪里有你说的这么神,只不过这一根根细针跟着外婆的时间久了,懂得辨别是非,嫉恶如仇,对病人治病,对坏人就恶狠狠地惩罚。”
讲完,祖孙俩不由得相视而笑。
任由初家大院门外的徐菲菲和廖碧华怎么痛哭、焦灼,丝毫都跟她们没有关系。
反正廖碧华和徐菲菲都不会报警,亏心事做多了,心虚,怕自己的恶行被警察识破。
如梦抬手看 了一下时间,“不知道现在初醒怎么样了,他中午在一家餐厅吃饭,遭遇素菜刺客,好像是遇到黑店了。”
“他们出门在外,不是自己的地盘,很被动,要是外婆在初醒身边多好。”
外婆闻言错愕:“初醒去了哪里出差?只是他和陈特助两个人吗?”
“不知道,严枫说他带了保镖,让我不用担心,可是还是很担心他会出事。”如梦说,听得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她心想,如果外婆跟初醒在一块的话,至少能在关键时刻,帮初醒向那些坏人偷偷飞把针。这样应该比那些保镖能保护初醒。
毕竟,外婆飞针快、准、狠,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她一个老妇孺,不会有人怀疑,那些壮汉也不会注意和怀疑到她身上。
想到此,如梦哀叹了一声,旋即给初醒拨去了电话。
可是,初醒的电话响了好多遍,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如梦的心,又开始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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