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烨:“你要带十七王爷回帝都?”
元里点头:“他想家了。”
萧冥烨:“你的心情我或许能理解,不过抗旨之事你要想到后果。”
元里硬着头皮道:“我不怕。”
【怕的要死,可我都把话说出来了,最重要的不能让萌萌在这里。】
元里:“暴君他不敢杀我,他还要用我威胁我父亲,我父亲在前线打仗,他不能将事情做的太过分。”
萧冥烨提醒他:“你父亲也不会让你如此做。”
元里默了片刻:“我把萌萌偷走,来个先斩后奏,回到帝都再通知父亲。”
萧冥烨:“你如此做,会让你父亲担心。”
元里白了一眼他:“你每一句话都在给我添堵,不跟你说了。”
元里转身离开。
萧萌萌一直在帐篷中躺着。
傍晚时分,边城一条消息漫天飞了起来,只是短短几个时辰,便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刻,几名士兵围在一起八卦起来。
“听说了吗,十七王爷又做出了对不起镇北王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没听说,并且比你知道的都详细。”
“十七王爷不满皇上指婚,嫌弃镇北王老,跟敌国的太子偷情,被镇北王抓奸在床,他为了救那秦泽瑾,拿命威胁镇北王。”
“十七王爷这不是大昌国的叛徒吗,镇北王的颜面也被他丢尽……”
“不许胡言乱语。”元里一脸严肃的打断几人的话:“十七王爷品行端正,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是敌人故意的造的谣,动乱我方军心。”
几名士兵忙散开了。
元里替他爹气愤的向着主帐走去。
主帐内,军师道:“秦泽瑾这次太不择手段,损了镇北王的名声,也毁了十七王爷名誉。”
镇北王望着桌上沙盘:“他会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似是想起什么,道:“现下还有一件令我担忧之事。”
军师问他:“什么事?”
“白天的事。”镇北王道:“我觉的小里帮着他欺瞒我什么。”略顿“小里身旁又多出了一个名唤‘墨夜’之人。这人身份让我感觉更可疑。”
“墨夜?”军师道:“我听过小里提及过此人,他是白天的朋友,对小里也很是照顾。”
“小里与你说过?”镇北王有些意外,旋即叹道:“也是,我这个父亲管他多,他不愿意与我讲太多。”马上又道:“既然他与你说过,我便不用再问他。”
不用担心是白天的一面之词。
军师心中装满心虚。
二人闲谈几句,元里走了进来,来安慰镇北王:“父亲不要被那些流言蜚语绕了心,那都是秦泽瑾那个王八蛋故意刺激您的。”
“为父不会。”镇北王揉揉元里发顶:“为父断不能着了他的奸计。”略顿:“我儿明日赶回帝都吧。”
他不等元里说话,又道:“白天与你一同回去,龙宵国送来消息,取消两日后的征战。”
镇北王清楚,元里不想离开,是因为想陪白天。
元里愤愤不平:“打也是他,不打也是他,父亲若不是受伤,定要打他的屁股尿流,会给他们在那里撒泼。”
镇北王淡笑:“相信为父,这一仗会让他们后悔如此嚣张。”
元里扯唇微笑,心中却在犹豫要不要将萧萌萌带回帝都的事情告诉镇北王。
正在这时,姜明、邢峰。邢峰三人走进来。
见此,镇北王问道:“三位来可有何事?”
姜明道:“我等这次来边疆是负责来接世子回帝都的,来通知镇北王,明日带世子回京。”
他顿了顿,又道:“也一道带十七王爷回去。”
元里登时兴奋起来,萌萌可以回家了。
姜明继续按照帝王的吩咐说着:“我们来边城时,皇上便给了我权利,在突发事件时,可以不向他禀报,直接做主。”
他顿了顿:“十七发生了这种事情,已经不适合与镇北王成婚,这样对你二人都不公,遂我把人带回帝都。”
姜明是皇亲国戚,有这份权利。
闻听姜明的话,镇北王道:“边城这里各种流言蜚语,的确已经不适合十七王爷住,尤其秦泽瑾这个人太疯狂,怕是还会用各种办法纠缠十七王爷。”
事情定下来后,一行人便收拾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准备明日离开。
马上要回帝都了,元里想亲近亲近镇北王,在他身旁多陪陪他,不成想军师那头一直递来各种事情,让镇北王格外的忙碌。
龙宵国,秦泽瑾望着大昌国边城的方向:“他们不会照常成婚了吧?”
副将过来:“这次的事情,怕是五皇子要递到皇上面前,落井下石一番,末将担心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废了您的储君之位。”
秦泽瑾冷嗤:“废了我,让他做储君,想的美,我手握兵符,怕他做什么。”
他看似开玩笑的又道:“倘若,我给大昌国皇上递上一份和亲信函,两国皇上是不是认为我是个疯子?”
清晨,阳光明媚, 元里和萧萌萌向镇北王道完别,便手拉手的上了马车。
萧萌萌神色与往常一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镇北王站在城楼上望着一行人出了城。
军师一直提着心,终于放了下来。
皇上走了,他就不用担忧出现更种状况,需要他去应付。
镇北王收回视线:“我觉得白天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皇上安插在小里身边的奸细。”
军师不好为白天开脱,会被生疑,遂佯装惊愕道:“若是如此,我们的计划,皇上岂不是都知晓了。”
镇北王沉吟顷刻:“所以我们都在他设下的局中。”马上又道:“不过这只是我个人无依据的猜想,需要证实。”
军师探他口风:“镇北王要如何证实?”
镇北王淡淡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
经过连日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到了帝都。
萧萌萌回了自己的府邸。
元里一回皇宫,忙赶去了御书房。
此刻,帝王正襟危坐龙椅上,低着头在看奏折。
元里被刘公公领进来。
帝王头也不抬的说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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