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为何会冒险贴身带一瓶毒药进来?”宫远徵问道。
“她说那是治疗她喘鸣咳疾的药,但是我们验过,这药确实有毒。”宫子羽说道,“而且她自己也喝了,脸上出的红疹子与那两位中毒的新娘一模一样。”
“蠢货!”宫远徵说道。
“若是她知晓这是毒药,她定然不会自己当着你的面喝下去,她分明是被人陷害了!”宫远徵骂道。
随后,他又仔细闻了闻手中的药瓶,随后扭头看向宫尚角。
“哥,这药里的确是有治疗哮喘的药物。若是真是她日常治疗哮喘的用药,肯定不会自己将毒药藏在这里面。”
宫尚角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宫子羽:“她人现在在哪?”
宫子羽听到宫二宫三两兄弟的话也察觉了自己好像冤枉了人家:“白日已经遣出宫门了,现在,现在可能都出了旧尘山谷了。”
“金复,派人去追,顺便带个大夫过去,带些药材赔罪,之后直接将人送回家。同宋家人说,宋姑娘确实不适合待在这瘴气笼罩的旧尘山谷。”宫尚角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是。”金复接到命令转身离开。
“接下来该查查这些茶叶了。”宫尚角冷漠的扫了一眼上官浅。
“我发誓,这些茶叶绝对没有问题,我可以现在喝,以证我的清白。”上官浅哭哭啼啼的道。
“远徵。”宫尚角没有理会上官浅,叫了声宫远徵,示意他去查这些茶叶。
宫远徵上前查了一下茶叶,顿了顿开口道:“哥,这些茶叶没有问题。”
上官浅听到这话,心下有些松了口气。
“但是……”宫远徵顿了一下开口。
“单看这些茶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若是和一些东西混起来,那可就说不准了。”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上官浅听到这话,心头不禁一紧,抬眸含泪看着宫远徵:“徵公子这话是何意?”
“去搜搜她的房间。”宫尚角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
“哥,我也一起去。”宫远徵说道。
宫尚角点了点头,随后宫远徵与侍卫们上楼查看。
上官浅见状豆大的眼泪不断从眼中掉落下来。
“宫二先生这是何意,好歹我也是送进宫门的新娘,是清白家的女儿。”
宫子羽看着这一幕十分不忍心,但是他确实之前过于草率了,还需要宫尚角来帮他收拾烂摊子,他现在也不敢开口。
宫尚角瞥了上官浅一眼,随后不经意间又看到了云为衫手上通红的蔻丹。
仔细回想对比了一下刚刚那瓶药里毒药的颜色。
上前抓住云为衫的手,举了起来:“云姑娘这手上的蔻丹?”
“宫尚角你干什么?”宫子羽见状急忙拿开宫尚角的手,挡在云为衫面前。
“你紧张什么?”宫尚角看着宫子羽说道。
刚好宫远徵这时从楼上下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香炉。
上官浅看到这,心下“咯噔”一声,她知道自己可能被发现了。
不,她不甘心,要不要逃?不,不行,这里这么多人,能逃到哪里。
“哥,”宫远徵快步走向宫尚角,“找到了,这应是昨日燃烬了的香,这香灰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单看这两样东西都没有毒。”宫远徵说着看向上官浅,“可是,这两样东西一旦混合起来使用,便成了剧毒。”
“不,怎么会。”上官浅哭泣的说着。
“带下去。”宫尚角冷漠的看着上官浅,对着侍卫说道。
“不,宫二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上官浅又看向宫子羽,“执刃大人,求您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东西是毒。”
没有人理会上官浅,女客院落里其他新娘还议论纷纷的。
“远徵弟弟,你看看云姑娘这手上的蔻丹,是不是和那瓶子里的毒一样?”宫尚角解决完上官浅,又看向宫远徵。
“云姑娘也是受害者,若不是昨日她没有喝茶,也同之前那两位新娘一样,重度昏迷了。”宫子羽挡住云为衫。
“呵,是不是受害者,还要查过才知道。”宫远徵讽刺的一笑,“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与上官浅是一伙的,故意不喝那杯茶的?”
云为衫听到这话从宫子羽身后站出来,对着宫子羽行了一礼:“多谢执刃大人,我相信清者自清。”
随后又看向宫尚角与宫远徵,将手伸了出来:“还请宫二先生查看,还我清白。”
宫远徵见状抽出了一把匕首,伸手刮了一点蔻丹下来。
宫子羽想要拦住他,云为衫冲着宫子羽笑着摇了摇头。
“哥,这个不是毒,就是普通的蔻丹。”宫远徵说道。
宫子羽听到这话,傲娇的挺直了腰杆:“既已查清,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宫尚角不屑的看着宫子羽:“事情既已查清,那便让各位新娘好生休息。”
“远徵,我们走。”宫尚角唤着宫远徵离开,“子羽弟弟也一起吧,前去长老院。”
宫子羽与金繁撇了撇嘴,随后与女客院落的管事说了一声,便也跟着前去长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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