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帐缓缓落下,清风吹起,泛起阵阵涟漪。
屋内的烛火也随风不断摇曳。
“我害怕。”苏杉杉有些颤抖的打了个寒颤。
“乖。”宫远徵轻轻抚摸着苏杉杉铺满床榻的发丝。
薄唇顺着苏杉杉的眉眼往下,逐步亲吻。
“宝贝,我在。”宫尚角轻轻含住苏杉杉的耳垂,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痒。”苏杉杉推着宫尚角想要往后避开,却发现退无可退。
宫尚角伸手拽住苏杉杉抵在自己胸膛的手,将她的柔夷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苏杉杉一脸惊恐的抬头看着宫尚角,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宫尚角尽数堵在了口中。
渐渐的,二人身上的外物渐渐褪去,月桂的香气与苏杉杉身上女儿家独有的气息逐渐交融在一起。
月桂之气霸道的缠绕在苏杉杉的周身,又逐渐不断的渗入到内里。
直至桌案边蜡烛燃尽,晨曦微露,窗外的鸟儿也开始欢快的啼叫,屋内的二人才紧紧相拥的睡了过去。
宫尚角也只是在床榻上微眯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去书房处理事务去了。
走之前,宫尚角给熟睡的苏杉杉掖了掖被子,亲了亲苏杉杉的额头,让门外的侍女不要去打扰苏杉杉休息,才放心的离开。
“哥!”宫远徵从外面快步的走向角宫的书房去找宫尚角。
“哥!宫子羽第一关试炼已经通过回到羽宫了。”
“哦?倒是挺快的,走,远徵,去长老院!”说着,宫尚角拿起桌子上的半本医案,带着宫远徵起步往门口走去。
长老院。
“尚角?你说这是你母亲的医案?”长老3问道。
“正是,而这医案是远徵从雾姬夫人房间中找到的!另外半本还在金繁手里。”宫尚角面色冷酷的说道。
宫远徵又将雾姬夫人找到他们,骗他们夺取医案的过程又与长老复述了一遍。
“这……”长老1面色十分为难。
“宫远徵!”宫子羽生气的怒声呵斥宫远徵,“你莫要血口喷人!”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长老1犹豫的问道。
长老们心里都知道,泠夫人和他那个朗弟弟就是宫尚角的逆鳞。
谁都不敢拿这事去招惹宫尚角。
“误会?”宫远徵冷声道,“这医案是从雾姬房间里拿出来的,金繁当时就在场,他还抢走了半本医案,为此,还不惜打伤了我!”
“宫子羽,你可以好好问问你身边的金繁。”宫远徵嘲讽的看了宫子羽一眼。
宫子羽转头看向金繁,金繁微微对着宫子羽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姨娘她为何要这么做?”宫子羽有些伤心的说道。
“这便要问雾姬夫人自己是如何想的了?”宫尚角冷冷的开口。
“金繁,另外半本是不是在你那?”长老1转头看向金繁。
“是。”金繁无奈的从怀中掏出医案,递给长老。
“确认是泠夫人的医案了吗?”长老3问。
“若是长老不信任我,大可以派黄玉侍卫前去医馆查探!”宫尚角说。
长老1偏头对着一旁的黄玉说道:“去查。”
黄玉侍卫带人便前去医馆查看。
不久,黄玉侍卫便回来了:“回长老,医馆确实丢了泠夫人的医案。”
“去请雾姬夫人过来!”长老3说。
雾姬夫人一来议事厅,便觉得气氛不太对,这几日也没有看到宫尚角他们来羽宫拿另外半本医案,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雾姬夫人可认得这本医案?”宫尚角看到雾姬直接开门见山的直接开口。
“这?这是?”雾姬接过医案查看,然后摇了摇头。
“我从未见过这本医案。”
“可这本医案是在你房间内找到的。”宫尚角冰冷的眼神看向雾姬,“金繁也可以作证,而且这是我母亲的医案,它为何会在你那?”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这本医案,我也没有在我房间里看到过这个。”雾姬说道。
“之前角公子还找了我,想要旁敲侧击问我子羽的身世,莫不是你自己拿着这份医案想要来污蔑子羽的身世,而我不肯出面为你做假证,你便如此污蔑于我?”雾姬哭泣的说着。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份卑微,但我好歹也是老执刃的继室,怎可受此等侮辱。”雾姬说。
“而且,你们说这医案是在我房间里的,如果真是我拿的,我要这医案有何用?”
“你还在狡辩!”宫远徵愤怒的上前,“你分明是想要利用这份医案栽赃我们!”
“一旦我们真的认为这是宫子羽的医案,这足月生产便足以让我们以为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这一切只是你们的推测!姨娘她不是这样的人!”宫子羽上前与宫远徵对峙道。
“呵,子羽弟弟可知月长老被杀害凶手就有可能是你这位姨娘。”宫尚角说道。
“你在血口喷人!”宫子羽说道。
“尚角,怎么回事?”长老1开口问道。
“我的人在对月长老那晚遇刺之时宫门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查。”宫尚角说。
“发现有三个人的行踪最为可疑,其他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均有其他人可以为他作证。”
“唯独雾姬夫人,雾姬夫人那晚房屋紧闭,侍女也被你提早撤下。”宫尚角说。
“那晚我有些不舒服,便提早睡下了。这也有问题吗?”雾姬说。
“除了你自己,没有人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宫远徵说。
“这便是你所谓的凶手吗?你们连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就在这空口白牙胡乱栽赃。”宫子羽说。
“证据我会有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宫尚角说。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今日便这样算了吧。”长老1打着圆场道。
“哼。”宫远徵看到长老这偏心的模样,就生气不值。
最后几人便只能不欢而散了。
在回角宫的路上,宫尚角和宫远徵进行了一次谈话。
“远徵永远是远徵,你和朗弟弟都是我的弟弟。”
“你们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存在。”
宫尚角看着从长老院出来就闷闷不乐的宫远徵,开口说了这两句话。
“哥。”宫远徵听到宫尚角说的话,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远徵,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给我听。哥哥的心思有时候可能不会那么细致,有些忽略了你。”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说道。
“没有,哥,你很好。”宫远徵说。
“嗯,行了,快些回去吧。”宫尚角说。
“好。”
两人快步回到了角宫。
“哎?哥哥,嫂嫂呢?今天一早都没看到她。”
在角宫大厅,宫远徵坐在宫尚角对面喝着茶,四周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苏杉杉的身影。
“她还在房间休息。”宫尚角想到去苏杉杉,嘴角就不禁扬起一抹弧度。
“对了,远徵。”宫尚角忽然想到昨夜苏杉杉在自己的怀里一直叫疼。
“你医馆有没有那种给女子治疗……那个的伤药。”宫尚角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是哪个?”宫远徵满头疑惑。
“……”宫尚角忘记远徵弟弟还没成年,应该还什么都不懂。
“就是……”宫尚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耳尖都红了。
宫尚角示意宫远徵附耳过来,然后宫远徵偏头往宫尚角的方向。
宫尚角在宫远徵耳边说了一句话,宫远徵顿时满脸爆红。
宫尚角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那,那个,我回医馆给嫂嫂配制些药膏,中午送过来。”说完,宫远徵逃也似的狼狈的离开了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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