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的耳朵不禁红了起来,心脏也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直跳,好像都快要从他的胸膛里蹦出来了。
宫远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他这是怎么了?
“喂!”芷昔伸手在宫远徴面前挥了挥。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走在路上也能发呆啊。
宫远徴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芷昔。
他似乎只能看到芷昔在他怀里,小嘴一张一合的在动,像是在诱惑他的糖果,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芷昔看着宫远徴还是神游在外的模样,直接伸出手拽了拽他的小脸。
“我在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啊?!”芷昔气急败坏的说道。
宫远徴这才真正的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说,我身上好脏,你快把我放下来!”芷昔气鼓鼓的说道。
宫远徴好笑的看着面前鼓着腮帮子的芷昔,还顺便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没事,我不嫌弃。”
芷昔没好气的打掉在自己的脸上作乱的手,说道:“我嫌弃。”
好可爱。
宫远徴在心里尖叫着。
嘴上安抚着芷昔:“乖,我抱你回徴宫,很快就到了,这路上暗处都是守卫,放你下去,怕不是会被射成筛子。”
芷昔想了想就算了。
宫门内夜晚到处都是守卫,而且徴宫还挺远。
想开后,芷昔为了自己的脚脚着想,便心安理得的在宫远徴怀里躺着享受了。
宫远徴看着自己怀里乖巧的芷昔,越看心中越是欣喜,脚一转,原先去医馆的方向直接直奔徴宫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看着面前可可爱爱的芷昔,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软化了。
另一边,地牢。
郑南衣被架在刑具上,双手被锁链锁着吊在两边,垂着头,晕倒在地牢内。
忽然间被人用冷水泼醒。
郑南衣抬起头看着来人。
来人什么也没说,直接从一旁的桌边倒出了一杯毒酒,端在郑南衣的面前。
不一会儿,宫远徴便从远处来了。
宫远徴看着面前几碗空掉的毒酒,疑惑的瞥了瞥眉:“有人来过了?”
他就回了趟徴宫,送了一下芷昔,就已经有人来用过刑了。
随后,宫远徴看了眼面前略显狼狈的郑南衣。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你怕不是就是个最低阶的魑吧。”
说着,宫远徴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无锋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魑前来,来送死吗?”
郑南衣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眼宫远徴,说道:“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哦?”宫远徴听到话嗤笑一声,从旁边酒壶中倒了一杯毒酒:“试试?”
“很多人都不怕死,那只是因为,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郑南衣看着面前头戴抹额,笑的一脸邪魅的少年,开口问道:“你就是他们口中擅用毒的宫远徴吧。”
“我就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郑南衣。
宫远徴听到面前郑南衣的话,笑容更加灿烂;“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说着,宫远徴直接将手中的毒酒倒进了郑南衣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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