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看得一脸懵逼。
“你混蛋。”那女子极为疲惫,说出这句话时好似用尽全部力气。
“我靠!”大脑宕机的楚长歌反应过来,忍不住惊呼一声,略微思索后,他没有扭捏反正也不算亏。
“这这……不怪我。”
“虽然是我操作,但是有人给我下毒。”
寒寒感觉身体被撕裂,很是疲惫懒得多言,但听到楚长歌犹如渣男一样的话,升起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原本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莫名升出一股力量,她把床上的枕头扔了出去。
“我闪。”楚长歌轻易的躲开,他眼瞅着寒寒眼睛通红身上竟生出一丝死意,连忙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抽了自己几下。
“我不是人,怪我,我会负责的。”
寒寒一愣,这个该死肮脏的男人,竟想用这一句话打发我,但翘起的嘴角表明她还是吃这一套的。
“出去,让我静一会儿。”
“哦。”楚长歌捡起地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寒寒愕然,呆呆的盯住掩门而走的高大背影,“混蛋!!竟然真走了,该死的家伙。”
绝望的念头迎向她的心间,一向自命不凡,面冷的她。
此时全身力量好似被抽空,绝望的盯着房梁,是呀,神女那么美,他身份又如此之高怎么会在乎我这种普通女人。
我虽然有王氏血脉,但现在不过是一个能随意被人舍弃的通房丫鬟。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
就连一向待我不错的神女竟也舍弃了我。
委屈涌上心头。
她的眼角噙满泪水待眼眶装满时,无助的滴在了床单上,不一会儿便滴满了一大片。
她拔出发簪紧紧握住,锋利的一头放到脖颈上。
多阔霍我恨你,我原本在漠北也受万人尊敬,是你让我侍奉神女,后让我变成低贱的通房丫鬟。
现在竟把我当成娼妓一般,还未成亲就让我与男人苟合。
寒寒下定了决心,猛的一刺。
“砰”
发簪掉落,寒寒无助的躺在床上。
楚长歌急忙的端着碗跑了过去,她知晓这个时候的女孩敏感,没想到这么敏感。
连忙单手抱住她的腰,寒寒挣扎:“你滚,干嘛救我,你把我当娼妓一般。”
“没一丝心疼之意。”
楚长歌紧紧抱住,娇小的寒寒,解释道:“一天了,我看你已经嘴巴发白已脱力,特地给你找了上好的人参,还有红枣补补血。”
寒寒侧目看了一眼,愣住,原来他出去竟是为了熬汤药。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为我熬药。
而且还是身居高位的大男人。
她的内心瞬间被一股强烈的震动所击中,一股温暖的流泉从心底涌出,像是春天的阳光照耀在冰冷的雪地上,渐渐融化了那颗原本被寒冷笼罩的心。
那份被关心的感觉,如同甘甜的清泉,流淌在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感到一种满足和愉悦。
成为他的女人,也并非不可。
“哼,”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然后,她温顺地躺进了楚长歌的怀里。
楚长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些懵,刚刚还要死要活的。
怎么转眼间就如此亲昵地依偎在了自己的怀里?
古代的女人都那么好哄吗?
楚长歌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些欣喜,又有些不解,但他还是选择拥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来,先把补药喝了,折腾一天,你也累了。”
楚长歌用勺子搅了搅碗中的褐色的药汤,然后盛了一勺汤放到寒寒嘴边。
寒寒小脸俏红“嗯”了一声。
…………
耶律飞花急匆匆的冲进房间内,小声问道:“师父,你的药有没有那个作用?”
多阔霍一愣,难道是那小子太快,随即便摇头,眼中还有一丝嘲讽,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鄙夷的神色。
耶律飞花眸子微颤,竟然没有那种作用。
不会真有那么猛吧?
然后悄悄的把她所看到的东西说了一遍。
“什么?”
“他竟有如此实力!”多阔霍一惊,随即抬头看向自己的傻徒弟,不可置信的问:“你不会骗我吧。”
“师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多阔霍想了想,“这小子比我想象的强许多,许多~啊。”
“你有福了。”
“师父,你又逗人家?”耶律飞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一天害羞的时间多。
“我还从未见过和我们实力相差不多的男子。”
“还以为他如普通男子一般,不过也是。”
“像他的实力已远不是普通人能及。”
“身体素质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
耶律飞花害羞的点了点头,“师父,那婚期有没有定。”
“寒寒已不是雏,我们要与楚长歌尽早完婚。”
“无碍,到我们这种境界,以极难产出子嗣。”
多阔霍以为她是担心孩子之事,耶律飞花刚想解释,但看到师父关心表情又不好张口。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成婚,自然要选择一个良辰吉日。”
“举两国之力大操大办。”
“师父,你对我真好。”耶律飞花感动,抱住多阔霍的腰。
多阔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宠溺地笑道:“傻孩子,师父自然要对你好。”
耶律飞花紧紧抱住自己的师父,心中满是感动与不舍:“师父,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多阔霍温和地说:“飞花,总有一天,你要独自翱翔于这片天地,担当起更大的责任。”
“嗯~”耶律飞花觉得此刻很幸福,很满足能拥有这样的师父。
另一边,西侧厢房内。
寒寒喝完药后,沉沉睡去,她被折腾的够呛。
她睡觉前发现当女人也挺好,至少皮肤变好了。
只是撕裂的疼让她难以承受,但她楚长歌说。
以后就不会了,寒寒半信半疑。
她觉得这是男人哄骗女人的鬼话。
但楚长歌一再保证,她才相信了几分。
楚长歌把寒寒发髻上簪子拔出,以免睡觉的时候伤到。
他站起冷哼一声,“耶律飞花,多阔霍我给你二人下毒。”
“你们也给我下毒,也算扯平。”
“当时是敌对关系,但现在是合作期间,我倒要问问你们要搞什么。”
“我现在余毒未消,火气上涌,非要找个说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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