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航羽导师指导下扭七扭八打完一整套军体拳的安子言同学,缓缓收回了手。
一副朕累瘫了别来烦ò?ó我的表情闭上眼就想躺地。
可惜还没等他实施这个方案。
小导师已经严肃着脸,“雄父同学,现在还不能倒,站好。”
被突然一声厉声惊到的安子言同学下意识身体一抖,眼一睁,目视前方,又站直了身体,其实要说累倒也不累,那颤巍巍的腿,纯属装的,毕竟他只想躺平摆烂。
真是神他雌的雄父同学。
大清早的,懒觉都不让睡了,还要听从这满脸严肃,实则上满眼新鲜感的航羽小导师指挥。
这事还要关于那天半夜回家说起。
两虫盖着被子纯聊天。
到最后的结果就是。
要单独行动可以,不过至少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才行,否则一切免谈。
首先,要从自我作战能力开始。
于是,就有了大清早起床,由航羽小导师指导开始。
得了鸡毛当令箭的小航羽,严肃着小脸,有模有样的指导了起来。
这对于每天被别虫训练,第一次自己当小导师的小航羽来说,是新鲜的,而且还是给自家雄父当导师,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他可是第一个成为训练雄虫的导师!
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称呼问题,叫雄父吧!他导师的新鲜感直接去半,叫同学吧!又不尊重雄父。
于是两者相结合新鲜出炉的“雄父同学”自此诞生。
安子言站直了身体,眯着眼睛和航羽小导师交流着。
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雌父交代的。
你雌父上班去了,你边玩去。
不行,雌父交代的。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败下阵来的安子言垂头丧气的站在了那里原地踏步走。
等熬到航羽小导师放过他的时候,又到了去研究院的时间。
幽怨的安子言同学苦着小脸去到了研究所。
那一副精神不振的小模样吓得德克利老院长直接强行把这金疙瘩带去从头检查到尾。
发现完全没啥事,就是精神数值太活跃了点。
若有所思的德克利老院长皱着眉头时不时扫了几眼安子言的下半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对于这一幕闭着眼睛瘫软在桌上打着哈欠的安子言一概不知。
直到好几天情况皆如此。
德克利老院长才红着张老脸,亲自把安子言拉到了一旁,苦口婆心道,“言言啊!年轻虫嘛!重欲正常,就是过了头不好不好,小心累垮了。”
莫名其妙得到这一教导的安子言,冷着张小脸站直了身体,满眼,“你有病吧!”后冷若冰霜转身离开。
看着某虫同手同脚离开的背影,德克利老院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囔囔道,“不是就不是,谁让你天天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这能怪谁?”
日子就这样无波无澜的过着。
害得准备了浑身解数的安子言都有了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按道理,得了那么多的把柄,他们应该得出手了啊!
结果就这样,别说出手了,除了每天发些骚扰撩拨他信息之外,贝利尔连研究所都不来了,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坏。
一直等不到回复信息的贝利尔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都这样了,雄虫不亲自来接他回家就算了,连信息都不回。
难道是被雌虫威胁了,是啦!就航墨那强悍强势的性格,再加上军团长的身份,雄主被威胁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这可由不得你,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那药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查是查不出来的。
也该出手了,贝利尔看着面前一份刚刚出炉的报告书,嘴角高高扬起。
满脸温柔的抚摸着腹部。
“宝宝,别怕,雌父这就去找你雄父,会给你充足的营养快快成长的。”
有了幼崽,雌虫就算发起疯又能怎么样。
在帝国,幼崽的重量可不可小觑啊,别说他一个雌虫了,就算是雄虫,敢无缘无故对幼崽动手,那罪责可也不轻。
何况对于一个有了蛋的亚雌动手,这在添油加醋发布出去,一个嫉妒心强破坏欲望高,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报告一经发布,别说,军团长之位,虫还能不能在都是一个问题。
本来正是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晚饭时间,谁知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满眼防备挡在自家雄父面前的小航羽,稚嫩的撑起了自己的肩膀,瞪视着面前自称怀有他雄父崽子的莫名亚雌。
“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的,我怀孕了,蛋需要你。”满脸泪痕的贝利尔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楚楚可怜的盯着被少年挡着身影皱着眉的雄虫。
安子言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亚雌的腹部,这么平,有3个月吗?也难怪这亚雌这么勇,敢干这样的事。
贝利尔看着雄虫充满好奇的眼神眼睛一亮,“你的,你摸摸,他可听话了。”微红着小脸软着语调,就要隔着眼前碍眼的小雌虫去拉雄虫的手。
可惜,拍的一声,手直接被打落了。
“你神经病吧!鬼知道蛋是从那颗石头里蹦出来的,滚滚,没看到我们一家都不欢迎你。”不太清楚情况,不过不妨碍他赶虫的小航羽,冷着张小脸赶虫。
他可不信那肚子的崽真是他家雄父的,就凭雌父那变态霸道占有欲,就算有了,能不能平安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哪还有让他活蹦乱跳的道理。
至于航羽则是阴沉着脸色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眼前这场闹剧。
“雄主,你娶我吧!幼崽没有你不行的,呜呜…...”像是感受不到雌虫的低气压,贝利尔边哭闹着,边要去抓雄虫垂放在身侧的手。
安子言被这举动吓了一跳,盯着那满手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的手,一蹦三尺高跳到了沙发上。
居高临下道,“你有病吧!我和你有关系吗?还来找我负责,滚滚滚,谁喜欢当这大冤头谁当去。”
听到耳边雄父的厌恶声,小航羽腰挺得更直了,两父子同款眼神(▼へ▼メ)瞪视着亚雌。
像是早有预料到般,贝利尔手指小幅度动了动,又继续哭诉起来,“雄主,你是不是被雌君威胁了,别怕,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去告他,帝国法律还不允许他这么胡来。”满是泪痕的眼里都是鼓励。
趁现在,发飙吧!只要手中有证据,哪怕受一顿毒打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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