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只需写,太后娘娘,您若再敢暗杀臣下,干涉朝政,就将尊贵无比的您剥光了挂京城最高的门楼子上去,,让天下臣民普天同庆共同瞻仰您的玉体,不信您试试!”老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三小姐忍不住轻咳一声,背过脸去。
老鬼平日里虽讨厌,此刻却把丁既安刚还愤懑的心情给彻底冲刷个干净,心里还觉得颇为好笑,不过手却下意识紧了紧衣领,要真来个高手把自己剥光了吊门楼上,让来来往往之人都欣赏一番,也真是有点吃不消......
“直接给老太后去封函怕是不成吧?”
老鬼嘿嘿一笑道:“当然不成!须得先将她手下之人,一个个剥的光溜溜的展示一番,她才会明白,对手不好惹,不但敢想敢干,还真能干成!这才会令其害怕,否则区区只语片言,别人只当是乱风过耳,毫无效果的。”
“如此做?对方也这般对付我们,恐怕......”钱鹤忽然喃喃说道。
“你也是个贪官?”丁既安眉头一紧。
“嘿嘿,贪官倒是谈不上,不过谁能说自己一尘不染呢?人在江湖,有时候难免会有些过往的。”
“没事!如果最后发现你是个贪官,就请丁道友亲自把你挂城门楼子上去,至于是否将你剥光,嘿嘿,看他心情如何了。”老鬼忽然色兮兮的对钱鹤说道,说话之时眼睛却看着三小姐。
丁既安若有所思......
钱三小姐愕然!
钱鹤目瞪口呆。
石山老人也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在下还要去陪老娘,石山道友钱道友两位有何想法?”丁既安挪了挪屁股问道。
“此计虽龌龊倒也不失为一个选择。”钱鹤斟酌着字眼慢慢表示了认可。
石山老人则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丁继安轻笑一声道:“姜侍郎之计,虽卑劣无耻,小人行径,但也不失为对付卑劣小人的良方,难怪人说有学问的人坏起来,那是真的坏!嘿嘿!那石山道友,钱道友,三小姐勿有异议,丁某也同意照此办理。”
老鬼几番出主意,让他很有感悟,他以前想的报仇方式太过简单,不是打折手脚,就是杀了出气,而且杀敌的方式也单一肤浅,对付这帮天杀的就应该放开手脚,除了强大武力更厉害的是阴谋诡计!
而且以后必然遇到真正的强敌,单纯用武力定能会被动!
再说剥衣服羞辱虽然够损,也不过伤其皮毛,敌人真正实力并未消灭,蛇妖就说过一句话,要嘛不做,要做就做彻底,想到这里他心中忽然透亮起来,老鬼可能想不到,他教给丁既安的并非法术,而是拨动了他用头脑去战斗的神经。
“丁前辈,你在想什么?”三小姐见丁既安忽然呆呆的坐着出神不语。
“哦,没什么!”丁既安嘴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轻叩几下桌面道:“请问石山道友和钱道友,你们可以动用多少战力?”
石山道友闻言看了一眼钱鹤,略带愧色道:“哎,本门衰微。如今筑基以上修士不过四人,除了老夫与钱师弟,另有两位师弟,皆是筑基初期修为,因资源所限,主修功法以养气为主,皆不善斗战,当然对付炼气期的对手还是可以,另外门内炼器期七层以上稍具战力的弟子约有二十七八人,对付凡人的贪官污吏没有问题,要对付太后死党采阴门恐力不能及!”
“这采阴门到底是个什么门派,有何实力?”丁既安沉声问道。
“采阴门并非巴国本土修仙门派,来自东方齐国莱州,以采补年轻女子的元阴为修炼方式,虽属道门,实则邪修,听闻在齐国就恶名远播,据传门内最高的结丹初期修士与太后娘家有些渊源,不知何故竟结成了党羽,采阴门到巴国的除了坐镇京中的结丹修士外,此次来钱府的五狗上将乃是最重要的战力......”
“五狗上将?不是称呼五人为五虎上将吗?”丁既安有些错愕。
“哼!此五人皆是人渣,为人歹毒凶残淫邪,还贪婪成性,不过是充当太后和那结丹修士咬人的野狗,朝中一些人气不过背后皆称呼他们为五狗上将,慑于淫威,当面自不敢如此称呼,以五虎上将代替,这些人听了还以为是好名,皆得意的很。”
丁既安微微点头道:“那如今除一位结丹初期外,在京中还有其他战力强悍的筑基修士吗?”
“这倒并未听说,原本一结丹五筑基要对付巴国内的一般修仙家族已够用了,他们还有三十余名炼气期的弟子在京中,不过其中二十来个乃是炼气期一至六七层的美貌女修,是用以采阴之用,实际是女仆角色,其他十几个男弟子最高修为炼气期十一层,低的七八层。”
“这么说京中实力已仅有结丹修士这个了!石山道友了解其莱州当地还有多少筑基修士吗?”
“只知道有一个筑基后期的坐镇在莱州,筑基初期的有四五人,具体数量却并未掌握。”
丁既安面沉似水,眼中鬼雾闪过,沉吟半晌后道:“这结丹修士详细情形请介绍一二。”
“此结丹修士姓秦,名字不详,道号太柱上人,年纪看上去六七十岁,结丹已超过百年,具体斗法能力如何不清楚,曾为震慑群臣和敌手,在皇帝宴请大臣的时候,太后令他在御花园展示过一件重型法宝,威力十分惊人!”石山老人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起来。
“威力惊人的法宝?”
“是,乃是一件铜锤模样的攻击性法宝,展示时一击将御花园中十五丈高的假山砸成粉碎,当时石屑狂飞,皇帝都受了惊吓,但碍于太后,无法问责,当时钱师弟受到皇帝拔擢后,暗中想培养修仙界里的力量,老夫有幸扮成亲随入内,目睹了此宝,确实有些门道的。”
“石山道友斗战用的那杆风属性白幡,在下看来十分了得,攻防兼备,施展之时,其大威力的风刃绝对是夺人性命的利器,难道比不上铜锤吗?”丁既安轻笑一声道。
“丁道友见笑了,老夫的白幡不过是件极品法器,虽比一般极品法器要犀利三分,但与法宝相比还是难以企及的。”石山老人十分谦逊。
“以丁某所见,比之一般的法宝也差不了的,不过对方所使法宝真如此厉害,确实要考虑一二,尽量避免正面冲突了。”丁既安心里衡量一番后,觉得并无把握直面有法宝的结丹修士,也就淡淡说了句。
“那是自然,非不得已谁会跨阶斗法?那基本是寻死。”钱鹤也在一旁神色一变的说道,当时他也是目击者之一。
丁既安因未亲见,不知对方砸毁假山使用了法宝几成的威能,不好作出准确判断,以他数十个黑煞盾,数十把鬼煞刀,同步与其对抗,也不知能否扛得住,如果能抗住再用鬼爪银化鬼煞气团暴击,倒也并非不可能击杀对方,只是瞎猜就拿命去赌,丁既安如今已不似少年时冲动,慎重多了,但他多年与老宗主的三十六个法阵斗战演练,内心对法宝并不特别惧怕,以他看来,单独个体法宝很难强过攻防兼备,威力惊人的系列法阵。
“钱道友你这方面除了石山道友,还有可信赖的战力吗?”
“丁道友所问,大师兄刚也问过了,是有两个官场的至交,家族内确有两位筑基修士,不过情况与我同门两位师弟类似,虽能从旁协助斗法,并无趁手的法器,前回交流,两个筑基修士竟用了中品法器,实在有些寒酸,丁道友也知道,这拼斗之时,一旦法器不如对方,那是要拿命填的,钱某实在不好硬拉两人赴难......”
“哦,原来如此。”丁既安等他说完,一拍腰间的数只储物袋,正是收缴所谓五狗上将的,神念一一扫过后,一下从里面飞出两件上品剑器,一把上品铜锤法器,一柄上品刀器,随手一抛扔给钱鹤。
钱鹤一操手,将四件法器一一放在台面上,与石山老人对了下目光道:“丁道友这是?”
“你不是说他们没有法器吗?我看这四件还凑合可用,拿去分与他们,是刚收缴那几只狗的。”丁既安毫不在意的说道。
石山老人和钱鹤面面相觑,要知道在如今的修仙界,一个家族全部法器凑一起,也难说能凑出四件上品法器的,丁既安毫不迟疑的直接就送了,这让二人有些无语,一时接也不是,不接那肯定是有些不舍。
“行了,直接拿了就是,这些东西留丁某这里无用,三小姐刚说了嘛,现在我们为同一件事情烦恼,你们能增加战力,也就是丁某实力大增嘛。”丁既安淡淡的说了几句,钻入在场三人耳中,颇有些揶揄之意,特别是三小姐,脸上青红交替,但并未开口说话。
石山老人拿起那只铜锤仔细查看后道:“这只与结丹修士所用很像,不过可以看出威能不足其十分之一,或许是那只法宝的仿制品也未可知的。”
“恩,此物是那叫卢大旺的,以其功力能催使的重型法器,威力不会过于突出,若不喜此铜锤,还有孟敖用的金色皮伞也是上品法器,可以拿去。”丁既安无所谓的说道。
“那倒不必了,丁道友如此豪爽,石山钦佩,此铜锤给老夫最小的师弟似乎合手,那就多谢了。”说着就不客气的将一把白剑也一起收入储物袋里。
钱鹤见此默然把剩下一刀一剑收起,对丁既安拱了拱手。
“好!如此又有了四名筑基期修士加入战力!”丁既安似乎心情好了些。
“只是老夫与钱师弟如今伤情如此,恢复最少需要一个月,万一对手来袭,恐还需仰仗丁道友大力相助了。”石山老人笑盈盈的说道。
“是啊,实在惭愧,钱府上下若无丁道友庇护,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还望丁道友不要弃我等而去,再展雄威,钱府上下若能渡过此危难,皆感丁道友莫大恩德。”钱鹤言语诚恳,说完以跪姿深深一鞠。
毕竟是能哄皇帝的主,官做久了,说的话就是漂亮,让人白拼命,还要说的丁既安心里热乎乎的,想说跑路的话让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丁既安有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但感觉还凑合,暗道姓钱的嘴皮子真的牛,是的嘛,他三女儿都能拿每句话套他,拿绳栓他,让他为钱府拼命,做爹的能差吗?
心里叹了口气,丁既安只好自我安慰一番,如此做,就是为还钱家照顾老娘的人情了,这么一想,还真舒服了些。
“这些话就不说了,既然你们修养需要时间,这样吧,以一个月为限,你们寻一相对安全,可以养伤之地,对方结丹修士弄清楚五狗的生死,即便去齐国莱州调人,皆需时间,趁此空挡,你们修养时可组织战力,派得力之人往京中与莱州,掌握对手动态,等两位道友身体恢复,我们就一起行动!”丁既安深吸口气,直接说出了态度。
三小姐略有所悟的道:“丁前辈之意是说,先确保自身安全,然后集结力量。
那是要与京中的老贼决战还是有其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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