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袁世奇口中还是听到了同样的话。
所有小民百姓名字,他们都没有兴趣记住,也根本不会记,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从未有所愧疚,对他们而言,只要能实行计划,捞到好处,管你丁大力,还是丁小力,弄死一个和弄死一百个,不过举手之间而已。
“既然不知道,那你现在开始记住。你杀了他,还害他老婆成了奴婢,两位正是丁某的父母,现在丁某是为父母报仇,这下你该没有遗憾了吧。”丁既安毫无怒色,古井无波的徐徐而道。
“丁大侠,想必是有误会,袁某绝对没有害你父母,一定是有误会,不过不要紧,大家可以化敌为友嘛,这样吧,只要丁大侠高抬贵手,袁某愿以一半身家相酬!顺带说一句,袁某虽不是巨富,但一半身家,至少一百万两银子,嘿嘿!”
袁世奇说到最后居然有些得意,他相信,一百万两银子,不管是杀父之仇,还是杀母之仇,管他什么仇怨,哪有一百万两银子化解不了的?
“你们这些个贪官污吏,怎么说的话都是一个套路的?就没有点新鲜的吗?一百万怎么了,银子丁某当然要,不但要你一百万,丁某会拿走你所有的金银财宝,所有家产田地,放心,丁某不会给你剩下一个子!”
“丁大侠,何必呢?你如果对袁某不利,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不管什么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纠缠于过往呢?实话告诉你,袁某乃是太后的人,太后知道吧?在巴国没有太后办不到的,袁某与太后交情极好,只要袁某一句话,可以让你发财,还能让你做大官,下半辈子丁大侠将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如何?你我不如化敌为友,如何?”
“有个锦衣男子,眼睑下有条三寸来长的刀疤,是什么人?”丁既安并不搭理,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刁双文?你说的是刁双文,是袁某的小舅子。丁大侠,还是考虑下袁某的建议,何必与白花花的银子,泼天的富贵过不去呢?”袁世奇神智恢复不遗余力的想要说服丁既安,求得一线生机。
“刁双文在何处?”
“丁大侠要见他?那方便的很,来人呐!”袁世奇不等丁既安说什么,立即吩咐身边的一个下人几句。
下人连连答应,飞奔而去。
“丁大侠请稍等,袁某已让人去喊了,不出一刻钟就到。”袁世奇一边说眼光扫过跪在旁边的老父和子孙。
丁既安不再理会他,让两个腿脚利索的衙役,跟上跑出去的下人,然后对着列阵在校场的兵将道:“请诸位稍待丁某处理事务,谁要是乱动乱言,休怪丁某不客气。”
这话说来轻描淡写,但听在大家耳中,如恶鬼下令,尽皆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全都盯着将台之上。
三四千号人,在诡异的静谧中安静地待着。
一刻钟后。
丁既安知道外面来了一老一少二人,长相酷似。
但丁既安立即就明白了,老的正是当年在背后捅自己一刀的锦衣男子,而年轻的应该是他的儿子。
年轻一位,正是在袁府漏网逃脱,到此来报信的,不料被袁世奇的下人一顿忽悠,父子两个同时被哄进了校场。
任他奸猾似鬼,也没防范会被最信任的袁世奇欺骗,一进入校场看到将台上的情况,刁双文父子立即明白了什么,想要逃,但哪还有机会?
何县令立即让衙役将他们父子捆绑,也跪倒在台上。
丁既安吩咐何县令几句,何县令将刁双文儿子单独拉到角落,一番痛扁,很快问明了情况,吩咐十几个伤不重的衙役,让衙役班头带领,前往刁双文家中抓捕其他人。
“行了,耽误各位了,丁某此次前来,只为袁世奇刁双文两个贼人,刚才何县令公布的袁世奇所犯累累罪行,罄竹难书,令人发指,但已公布的不过是两个贼子罪行之冰山一角,如今主犯已擒,当然要作出判决,袁世奇,刁双文,你们还有何话讲?”丁既安面沉似水,毫无波澜的问道。
“丁爷,何必呢,袁某诚意可是十足的,若你一定要乱来对袁某不利,别的不说,太后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丁爷你手段多高明,要知道太后身后可有数位结丹大修士,你再厉害,还能抵挡得了吗?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你拿一百万两银子,享受荣华富贵,袁某年岁也大了,老命也活不了几年的,只要丁爷答应,袁某愿即刻退出朝堂退出江湖,隐居山野,了此残生,如何?”
“呵呵呵呵,你是不是在做梦呢?父母之仇,是可以谈判的?再说,你杀小老百姓理直气壮,丁某杀你就是乱来?行!丁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乱来!”丁既安忽然觉得这姓袁的除了会贪污腐败,简直蠢笨如猪,杀父仇人找上门了,还拿银钱来讲条件。
其实这倒是丁既安想偏了,想杀袁世奇的并非只他一人。
曾也有被杀全家的仇人把袁世奇制住,袁世奇就用十万两白银,买回了自己的命,因此他才会信心满满的出价百万白银,这还是看在丁既安实力强劲的份上。
“姓丁的?难道你真要杀我不成?”袁世奇忽然厉声问道。
“杀你?丁某不会杀你的,丁某只要你的几样东西而已。”丁既安轻飘飘的说道。
“若真是要几样东西,那好说的,请尽管开口,只要这世间有的,没有袁某弄不到的,说吧。”袁世奇忽然觉得丁既安已被他说动了,很快就会搞定丁既安,只要恢复自由之身,就能继续逍遥快活了。
“米洪顺,袁世奇,刁双文三个贼子,贪财贪色,草菅人命,死不足惜,丁某受巴国大王亲自任命,有权监察巴国官员,今三贼所犯罪恶证据确凿人神共愤,不重罚不足以平民愤,判决如下!”
丁既安说到这里,冷飕飕的目光扫视整个校场,所有人都紧张的望向他,不知道他要作出怎样的判决。
“判决:三个贼子以及全家男丁,一律宫刑,确保其家断子绝孙,宫刑后活下来的男丁无论老幼,一律入地下煤窑挖煤,直至丧命后尸体喂狗。女眷罚为奴婢,年轻者充为官妓,年老年幼者清扫街道。没收所有家产。”
“你疯了!姓丁的,你不得好死,太后一定会......”不等袁世奇和刁双文继续骂,丁既安刀背砍在袁世奇脖颈,舌头顿时伸出,顶尖顺势一扯,一刀挥下,整条舌头已经割下,袁世奇顿时满嘴鲜血,惨烈的嘶吼起来。
随即又是一刀背,砍中刁双文,想要不伸舌头但痛感袭来,刁双文还是一吐而出,早被丁既安将舌头拉出,一刀割下。
“何县令,立即安排阉割。”
“是!”
何县令吩咐那两个专门阉割猪狗的人,开始阉割将台上的二十来个男丁。
这些男子见阉猪人和衙役冲上来,吓得魂飞天外,有几个胆大的开始大叫大嚷,高呼冤枉。
“冤枉?你们哪一个是冤枉的?”
“我们没有杀人,也没有贪污,如此判决当然是冤枉的。”袁世奇的一个孙子二十一岁,年纪不大,已有六七房妻妾,深谙男女交欢之道,突然被抓来要阉割掉,想到马上就要失去男性功能,恐惧之下言辞激烈的抗辩起来。
“你们知道袁世奇贪腐吗?”
“当然不知道。”
“一个守备一年的俸禄是一百六十两,你们全家老少一年吃饭就要花去两万多两白银,吃一项已如此,其他衣住行各项,一年花销超过十几万两,你一个人一年要花去四五千两还不够,即便不知其贪污,总知道一百六十两俸禄者,怎可能让你一年花数千两?再问一次,你知不知道袁老贼贪污?”
“就算知道,那,那也是他贪污,与在下何干?”
“既知其贪污害民,还安然享受袁老贼贪污来的金银财宝,明知是赃财还毫无愧意的享用,岂能说无罪?”
袁孙子顿时哑然。
“来人,先从这个孙子开始阉割。”
“是!”
两个阉猪人上前,旁边的衙役马上控制住袁孙子,吓得脸色煞白的袁孙子拼命反抗,被衙役们用木牌狠命抽了几十下,打碎满嘴牙后终于老实了。
其中一个阉猪人,刷刷两下,一刀割裂裤腰带,一把扯落袁孙子的裤子,单手一抄,扯住袁孙子的阳物。
袁孙子疯狂尖声大叫,嘴里不停喷出鲜血沫子和牙齿。
阉猪人手中锋利的刀尖旋了几旋,挑开袁孙子的阴囊,刀口向内,两根手指直接一掐,连续两下,两颗睾丸被挤出,手起刀落左右数下,割掉睾丸后,挥刀将剩下的阳具一下割掉了大半,只剩了半厘米的根部,阉猪人从腰间布袋捞出一把草灰往创口上一撒了事。
没有打麻沸散,袁孙子早已痛的凄厉惨叫不止。
丁既安命人将他丢在将台一角,然后命令阉猪人继续。
两个衙役拖住袁世奇拉到阉猪人跟前。
阉猪人知道此人是位大官,冷然一笑,刀锋朝下,一刀而下,腰带一断裤衩子直接落下,露出袁老狗硕大的阳物!
袁世奇眼瞅着自己的阳具即将被割掉,竟莫名担心家中数十位小妾今后该如何,直到锋利的刀口唰唰几下将他睾丸阳物彻底割掉时,终于发出无比惨烈的怪叫,到此时此刻他才彻底相信眼前发生一切的真实性!
这个姓丁的绝对是恶鬼转世!
血腥惨烈的一幕幕继续发生着。
当袁世奇亲眼见证亲爹儿子孙子家中全部男丁悉数被阉割后,整个人只觉天旋地转,但裤裆里的剧痛却让他就是无法昏迷。
半个时辰后,所有袁家男丁全部阉割完!
校场内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不可一世的袁世奇袁大人,已成了不男不女的东西。
终于又听见丁既安再一道命令。
众位衙役听到此道命令,立即兴奋的大喊大叫冲上来,把将台上的男男女女,无论年轻还是老幼,全部扒了个精光,然后押出衙门口,开始游街示众。
何县令写了告示,贴到各处衙门口,城门口,明确这些人兽的罪恶。
几千个兵将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情发生,视觉和内心受到严重冲击。
实在太超乎想象了!
特别是清楚自身贪污受贿,犯有各种罪行的将官,想到一旦被丁既安发现,也将被阉割,还要被剥光了示众,男女老幼沦为奴隶下煤窑做苦力,心肝脾肺肾禁不住的乱颤。
这个姓丁的实在太狠了!
但奇怪的是校场内绝大多数的士兵却大声欢呼起来。
甚至有胆大的开始大声叫喊,举报贪污的将官,而将官们则吓得面无人色。
“自认为清白,没有贪污,未欺压百姓的兵将,请站到校场左边,有罪之人站到右边,当然!丁某不会一棍子直接打死有罪之人,丁某会给一次机会,凡是清楚自己劣迹的,限一日之内到何县令处登记,将贪腐犯罪所得全数上缴,胆敢隐瞒违抗者,参照袁家一门方式处置,一日之后有谁知道有人欺瞒不报的,清楚贪腐以及犯罪线索的,可在守备衙门里举报登记,一惊查实,将给予重奖。”
丁既安一声令下,数千校场内的兵将轰一下,不到一盏茶,分成了两波,很明显低级兵丁和低级军官大部分站在左边,而右边站着十六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将官。
“你们按原编队列阵,最高军衔者站队伍前面暂为指挥官,立即执行。”丁既安对左边的兵将发布命令。
所有兵将立即自觉的按命令执行,很快分成了三百至四百人的十三个列阵,大部分列阵前的指挥官是十夫长,仅有三个百夫长,偏将仅有一人,但个个神情带有骄傲之色。
其他将佐皆站右边,有的也想偷偷站到左边去,但惧怕被其他兵士检举,犹豫着最后还是乖乖站到了右边。
“你等有劣迹之人,丁某会给一次改过机会,主动自呈犯罪详情,写清楚后全部报到何县令这里。何县令,你准备笔墨,发给众人,就地坐下写。”
丁既安脸色一黑,再次发布命令。
“所有人不得擅动!”
“是!”全体兵将竟无一人敢违抗,全部站得笔挺。
刚把军队整顿一通,王师爷把刁双文全家也抓进了校场,早已吓得屎尿失禁的刁双文父子,魂飞天外。
阉猪人哪管你这些。
又是一通手起刀落!
惨叫声再次响彻校场,刁双文家中十几个男丁全部被割掉了阳物,一个个痛不欲生的惨叫,旋即男男女女被剥光后捆绑起来,推搡到大门口示众。
“你们这一队,暂归丁某指挥。”丁既安命令由偏将指挥的一支队伍。
“是,钦差大人!末将向旭海听从调遣!”偏将方脸浓眉,手持一柄长柄砍山刀,颇为威武。
“很好,向将军,请立即带队,将德昌城所有官吏请到校场来,胆敢违抗不来的,立即拿下,捆着也要带来,滕道友,你协同前往,有暴力抗拒不尊号令的可就地诛杀。”丁既安下的命令带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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